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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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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五章 一地鸡毛

  比赛最终的结果并不出人意料,妻子如愿以偿的拿到了一等奖,同时也获得了省赛的参赛资格。厕所发生的事情看起来并没有影响到妻子的发挥,而且或许是确认了有老白在幕后保驾护航,妻子上台时比见我那会儿还安心从容了许多,整个面色显得白里透红,更是凭添了一份女人被滋润后的韵味。整个演奏过程中,即便我不懂音乐,也能从妻子熟练而流畅的音符中体会到美妙的感觉,再加上妻子美不胜收的外形,这场演奏,妻子那十根葱白细指在黑白琴键上翻飞流转的优雅模样,深深的印入了我的脑海之中。
  坐在台下的王处长,到了点评的时候真的就一句话也没有说,甚至连最后评委和获奖选手集体上台合影时,他也有意的站的和妻子远远的,让我不得不佩服老白的手段。只不过当大家都转身下台的那一瞬间,我看到那个王处长还是趁别人不注意,用刀子一样的眼睛狠狠的剜了妻子半裸的美背两眼,仿佛是在给自己躁动的内心一点点抚慰…
  合影结束后,我刚想迎上前去,远远的看见柳夏面无表情的妻子说了句话,也没和我打招呼就先行匆匆离去了。而妻子则是马上被我们当地一家电视台拦住了,说是市里正在打造「最美教师」的专题采访。妻子见状只好隔空对我微微吐了下舌头,然后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眼神里仿佛是在说让我再等一会儿。看到妻子神采奕奕的开心模样,我也微笑着给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但心里却始终无法纯粹的为她高兴,因为我无法选择性遗忘这个事实—妻子的这份喜悦,是老白的功劳…
  此时,看着比男记者还要高挑挺拔的妻子,我怎么也无法把她与刚才那个在厕所被男人扛着一条腿的轻贱女人联系起来;而那两瓣正在侃侃而谈的丰满红唇,电视机前的观众也永远不会知道,仅仅在一个小时前,这位「最美教师」才刚吮吸过一个婚外男人的肉棒…当想到这里时,即便我再不忍用恶意来出揣测妻子,但那些不好的词汇又一次像决堤的洪水一样,拦也拦不住的涌进了我的大脑—荡妇、闷骚、反差、欠…
  咳…不过再怎么样,一切都结束了…老白今晚也没有再联系我,我知道,他应该是怕我在妻子面前被发现。出了文化宫的门,我看了看空荡荡的停车场,看来他已经驱车离去了。想必他的车上还安放着妻子刚脱下来的安全裤、用过的纸巾和刚拆开的化妆品…那辆车俨然已经成为了妻子存放私人物品的中转地…而老白就这样载着满满的「收获」,再次暂离了我们这个城市。这一晚,虽然对老白来说可能有些辛苦劳顿,但他肯定比我这个坐享「最美教师老公」称号的人还要振奋,对他来说,这趟折腾值了…
  市赛结束的第二天,一上班妻子就问了问柳夏往年省赛都是怎么安排的,然后就有点不高兴的和我打了个电话。因为柳夏告诉她,省赛一般就安排在市赛结束后的一两周内,而且更加严峻的是,按照往年的惯例,比赛组可能是为了更好地展示老师们综合实力,还要求不能演奏与市赛同样的曲目—让妻子有些生气的点就在这里—当时她们在训练房练琴的时候,她就发现柳夏练了两首曲子,她还问柳夏干嘛要这么做,柳夏当时只说到时候看哪首练得好,就比赛用哪首。
  现在回想起来,才知道是怎么回事。
  所以妻子问完柳夏后,虽然表面上很感谢她给了一些指点,但心里却很别扭,也忍不到晚上回家后再和我抱怨了,在电话里就忿忿不平的说道:「真是的!如果不是我主动问她,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告诉我呢!」
  这一个措手不及的安排,让刚刚结束了上一场比赛的妻子,马上就面临了更大的挑战。这时市赛结束了,不用大规模的训练,学校就把租用的训练场地退了,妻子只好找了个附近朋友开的琴房,每天自费过去练琴。而这时距离高考也就二十天了,但自从上次的事后,我觉得自己和老白想比,能为妻子比赛付出的实在太少太少…每每想到这些,我都有些内疚。所以我能做的就只有每天按时接送妻子去琴房,偶尔再为她送点吃的、带一杯温开水。有时候去接的早了,看着妻子专心致志的静美倩影,真的会觉得能和妻子结婚已经是自己此生最大的成就了。
  很快,省赛的正式通知就下发到了学校,柳夏说的没错,钢琴组的比赛就安排在了这个五月的月底—30号报道、31号比赛,1 号出成绩。学校今年在各项赛事里只有妻子进入到了省赛,成绩是有些惨淡,不过大家倒是都对妻子的入围并不意外,毕竟在同事们的眼里,像妻子这样八面玲珑的女强人,事事都要做到优秀出彩,还那么努力训练,总是不出成绩才有鬼了。特别是一些以前对妻子就有好感的男老师,见面就一脸谄笑的表示前两年没让妻子晋级绝对是评委瞎了眼了,每每听到这些话,妻子都只能是脸红的予以一个微笑。
  只是,纵然学校的舆论氛围看似风平浪静,但之后的一天我还是听到了一些对妻子不友善的评论,而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在背后嚼舌根的,居然会是她最熟悉的那些人…
  这天,我上完课把教具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准备送妻子到琴房练琴,快走到妻子办公室门口时,正巧远远的看见妻子从里面出来,看起来像是向卫生间走去了。当时正赶上打上课铃,一堆学生挤着往教室跑,人太多估计妻子也没注意到我,于是我干脆就站在了她办公室门口等她回来。
  这时我突然听到没有关紧的门里传出了柳夏的声音,好像还提到了妻子的名字。这一段发生的事情已经让我有些神经质了,所以一听到和妻子有关的事情,我就连忙离近想听清楚一些。而这时已经是另一位比妻子要年长一点的女老师吴彩华在说话了,我就隐约听见她说道:「教研组会也不参加了,小柳你当时备战省赛的时候也没这样吧?」
  哦!听起来是妻子为了去练琴,所以开会请假了,所以吴彩华对她有些意见。
  哎,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这吴老师也真够迂腐的,一次例会,少开一次有什么打紧的。不过吧,转念再想想,估计是妻子平时在办公室孤傲惯了,和其他老师也没什么交情,大家多少对她有点不友善吧,倒也正常。
  然而这时柳夏也开口笑着说道:「人家大公主哪能跟咱们这些草民一样啊!」
  「大公主」什么意思?这是妻子的外号吗?虽然倒不是什么难听的称谓,但是结合那种语气,明显是几个人在背地里揶揄时才说的,是因为她平时老是在办公室颐指气使吗?但是,这也不太对啊,妻子平时再怎么高冷,和柳夏的关系还算不错的,怎么柳夏也不帮着妻子说话,还反倒帮起腔起来了。
  这时另外一个女老师咯咯的笑了起来,她的嗓音很有特点,比较粗放,所以我一下就听出来了是她们办公室的牛艳红,只听她爽朗的说道:「哈哈!大公主怎么了!?大公主不也得亲自去上厕所啊,估计现在正蹲着拉屎呢!」我平时就听妻子说此人对妻子的敌意最深,俩人见面经常是谁也不理谁。
  「你可真够恶心的。」这时吴彩华接过了话茬,说道:「小柳,今年你怎么没比过她啊?你不是有个亲戚能帮忙吗,今年怎么让她得了一等奖啊。」
  听到这时我算是彻底明白了!原来一直是我太天真了,我以为像妻子这么优秀的人,肯定是人人喜欢的,记得妻子还和我说过,她刚入职时这些什么吴老师牛老师都还抢着给她介绍对象,没想到这才几年过去,光是她们办公室就已经把她视作公敌了。现如今她进入了省赛,估计大家更巴不得她出糗呢!这真是…真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不过,柳夏说什么来着?她在市里也有人?难怪前几年妻子都比不过她。但是这种事怎么她们都知道,我却没听妻子说过,难道柳夏告诉了其他人唯独没告诉妻子吗?
  这时我就听柳夏在里面说道:「两位姐姐,就许我找人啊?人家找的人关系更硬呗。」这句话一说,基本上就属于是承认了。真是没想到啊,看来没有老白的话,妻子可以一辈子也不能如愿了。
  「有什么关系能比亲戚还近的?」牛艳红忍不住打断了柳夏的话,然后说道:「而且就她那样,除了小柳之外连个朋友都没,家也不是本地的,还能有其他什么社会关系。」
  「也不能这么说,说不定人家老公有什么朋友呢。」吴彩华说话还相对客观一些,听起来像是在屋里一边走动着一边说道。
  「要有关系以前怎么没听说啊?再说她老公就教数学的那个李方吧?八杆子打不出一个屁的人,我看不像。」
  妈的!这个牛艳红真是越说越过分了,难怪妻子和她不对付。以前妻子向我抱怨的时候我还总不当回事,觉得是妻子太自我。现在看来这人真就像个三八一样,一句话就把我给惹毛了。
  「人不可貌相。」这时吴彩华打断了牛艳红,压低声音煞有介事的说道:「你看人家老公现在不是招生办的副主任了嘛!说明还是有人的,要不干嘛提拔他啊。」
  吴彩华的话听起来毕竟有些道理,他们肯定不会知道我这个副主任是怎么得来的,所以一时之间屋里的几个人都陷入了沉默,连一直咄咄叫嚣的牛艳红这下都没再接话。
  然而就在我认为这个话题就此打住时,柳夏却突然又开口了,只听她小声说道:「其实,我发现…」只是刚说一半,她又突然打住了,过了几秒才继续说道:「哎算了,没事,没事…」
  但是这句不完整的话却彻底又点燃了牛艳红的好奇心,她急切的说道:「哎呀,你别啰嗦!和我们有什么不能说的啊,赶紧说!」
  连那个吴老师也忍不住小声问道:「就是,咱不就也是闲聊嘛,有什么不能说的!怎么了?」
  「哎呀不好…本来也不确定的事…」柳夏再次扭扭捏捏的拒绝了大家的渴求,只是这种说辞反倒是彻底勾起了听众的胃口,连我都忍不住更加靠近了房门,生怕错过了重要的内容。难道说…她又要把上次在家里告诉我的事情再说一遍吗?
  我可是给她解释过了啊!
  「快点快点!快点说,等会她回来了!」牛艳红这时已经完全坐不住了,也站起来凑到了柳夏的身边,不住催促道。
  于是过了一会儿,我就听到柳夏只好为难的说道:「那你们别和别人说啊,我也是偶然看到的,千万别乱传。」
  「知道了,快说快说。」
  「就是比赛那天,我第二个演奏完,看她没在后台等着。」柳夏刚说这么两句话,我的脑子就「嗡」的一声。我靠,不会被发现了吧!虽然她这次说的不是妻子去老白办公室的事,但比赛当天的事情更加不能被她知道啊!
  确实,那天妻子出去的时间太长了,柳夏作为直接竞争对手,肯定会比较关注妻子在赛场的动向,唉!真是的,老白也是百密一疏,他忽略了柳夏会重点关注妻子这回事了!不过现在可不是追究谁对谁错的时候,当前最重要的还是确认柳夏到底发现了哪些事情,如果真是看到两个人一起厕所出来,那可真就出大事了!
  好在接下来很快我就确认了,不是这种最糟糕的情况,因为柳夏后面说道:「我以为她去厕所了,然后也去了一下,没看到人,我又从后台看了看观众席,就她老公自己在那坐着。」柳夏说的应该是我已经从厕所回来的事情,确实我后面就一直在观众席坐着没再乱动,那就还好。
  「评委呢?都在吗?」牛艳红迫不及待的插嘴问道,声音里一股子给柳夏出谋划策的味道。
  「都在,你听我说…」柳夏这时把声音压得更低了,我基本上只能听个大概,她说道:「我…出去转…白校长的车…按理说…出差,不可能…而且我昨天找他签字,他还没回来…但是,我就是…等了会…车的后门…两个人…一起出来了…」
  「我的妈!真的假的!?」牛艳红这个女高音,听到这里简直是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声音里充满了得到了重要八卦消息的喜悦。
  「嘘!」那个吴彩华老师毕竟年纪稍大,遇事相对较为冷静,连忙出声制止,然后同样小声的说道:「别乱叫!这也不能确定什么,可能就是谈比赛的事情呢,可别出去乱说啊!特别是你,艳红!行了,散了散了!」
  「知道知道。哎!一起从车后门出来…呵呵…从后门出来,真够可以的。」
  牛艳红反复咂摸着柳夏的最后那句话,兴奋的简直难以自抑,就这么自言自语了半天,别人都回到座位不说话了,她还在那意犹未尽的说道:「怪不得最近大公主打扮的越来越花枝招展了,呵呵…小柳上次不是还发现她去白校长办公室了嘛,哎呦,有意思有意思。」
  原来柳夏早就把上次告诉我的事情告诉了她们…
  这时,吴彩华好像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本已经沉默的她再次开口说道:「对了,小柳,这人家万一到省里弄个一等奖,你可就哭都没地方哭了,咱们教研组可就剩一个中级职称空额了,你不想想办法什么的?」
  「这能想什么办法啊,我和白校长又不熟,也不会暗送秋波的…」柳夏开始说这话时一副无可奈何的腔调,但越说越阴阳怪气,最后还忍不住咯咯的笑了几声,明显是话里有话。
  牛艳红被柳夏这么一带,也哈哈的笑了起来,但可能又有些为柳夏鸣不平,最终叹了口气,说道:「唉!真是,跟人家相比,你就是个傻白甜!不过你也别着急,到了省里没了靠山,看这个骚狐狸还能怎么办!」
  「行了,艳红,别说了,越说越过分了!小心让她听到!」吴彩华这时马上出声制止了牛艳红。确实,这牛艳红好歹也是一个老师,怎么能这么形容自己的同事,真的是太过分了!而吴彩华再怎么嘴碎,还能几次客观的主持公道,也算说得过去。这时我就听吴彩华继续说道:「她快回来了,别说了,这事出去谁都别说。」
  「对,就咱们三姐妹的小秘密,听到没!艳红!」柳夏又跟着补充了这么一句,其他两个人再次纷纷响应没有问题,屋里才终于再次恢复了宁静,只留下了「沙沙」的书页翻动声—这个话题总算是暂时结束了。
  原来是这样,三姐妹…我一直以为,妻子和柳夏关系最好,柳夏就和妻子关系最好,看来是我忽略了一个事情,柳夏也可以有别的朋友,而且看起来比与妻子更要无话不谈。而对于妻子来说,果真是高处不胜寒啊!我现在突然无比的心疼站在「高处」的妻子,因为优秀,就要被人天天拿着放大镜来看,连自己认为的朋友也一样如此,都在等着看她的笑话!
  只不过,按照妻子的性格,她们越是这样,妻子就越不会向她们低头—怪不得妻子每天练得那么刻苦,既然她们都觉得妻子到了省赛就会露出「狐狸尾巴」,那妻子肯定是铁了心要证明自己的实力了。
  这时,我远远看到妻子已经上卫生间回来了,为了避免被屋里的几个长舌妇发现,我也不能再在门口待了。于是我只好在楼道里躲了一会儿,等妻子回到办公室后才又去敲门接了她。
  送妻子去练琴的路上,她基本上一直认真的用手机听着曲子找感觉,我大致瞟了几眼,看她听得入神,也就没有打扰她。直到晚上接她回家的时候,看着妻子疲惫的在副驾位置闭目养神,我才故意旁敲侧击的说道:「那个…悦悦,准备的怎么样啦?柳夏,还有你们办公室的人,有没有帮你比赛出出主意什么的?」
  「她们…」妻子说话时眼睛都没睁开,而是冷冷的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哼」,这才说到:「我看巴不得我得最后一名呢。问什么也是记不清了、忘了。反正呢,我现在是两眼一摸黑。」
  妻子这么说完,我才意识到是我多虑了,开始还担心妻子会被人在背地里欺负,现在看来,她早就明白几个同事对她的态度,包括柳夏。也是,可能是因为老白的缘故,最近总是看到妻子顾此失彼、受人摆布的一面,甚至渐渐都有些忘了她性格里的强势…现在看来,除了面对老白时的狼狈,她还是原来的她—独立、坚强、清高,这些琐事既不会影响到她,也不需要我来替她操心…
  「也是…」这下本想提醒妻子的我,一时有些不知还要说什么了,刚起的话题突然就中断了。
  然而聪慧的妻子这就已经猜到了我为什么欲言又止,反而出声安慰我道:「放心吧,老李,她们爱怎么样怎么样,影响不到我,最后还是得看我自己的发挥。」
  「嗯,确实。」看到妻子风轻云淡的自信模样,打开心结的我不由的笑了笑,然后也慷慨激昂的附和道:「决定权还是在咱们自己手里!拿个一等奖惊呆她们所有人!」
  「对!」妻子一下子被我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此时开车的我就感觉到一束温柔的目光正扫在自己的侧脸上,然后听妻子说道:「也就老李是真心实意关心我的比赛,这么忙还天天接送我,不错!对了,还有小宝,也没扯我后腿。」
  不知道妻子说这句话时,有没有那么一瞬间想到过老白…如今这样的生活仿佛已经越来越被妻子所接受,让她说这样的话时也能做到如此的波澜不惊,也让我这个老公再也察觉不到一丝她神情的异样。老白也许对于妻子来说,就像是一个平行时空的魔鬼,与她的人生从撕裂的苦痛、到交互的阵痛、再到如今的慢慢契合,直至再也想不起曾经的那些创伤…那时,就达到了我们最初的设想—妻子从某个角度来讲已不再是曾经的她,而是被魔鬼附体后能够直面自我的新生。
  正当我如此胡思乱想的出神时,车子已经不知不觉的驶入了小区,妻子突然让我停一下,说在门岗有个快递,要过去取一下。我随口就问了句买什么了,妻子说最近网上有活动,所以网购了不少东西,有衣服,有生活用品,还有孩子的玩具什么的,不知道这次寄过来的是什么。
  过了一会,妻子就拿着一个纸盒子回到了车上,我看她有意无意的用手遮挡的动作,觉得有些蹊跷,就好奇的问道:「这么大盒子,什么东西啊?」
  「嗯…买了套化妆品。」妻子把快递放在了脚下,然后低头一边整理自己的丝袜一边说道。这时我马上就反应过来了—这应该是老白在上海买的那套,看来他没提前告诉妻子就寄过来了。于是这突然的「惊喜」多少让妻子有些心虚气短,只好盯着其他地方接着说道:「家里那套打算送给静花用了。」
  为了显示我并没有为此多心,我就若无其事的和妻子继续聊道:「没事,你都留着慢慢用呗,她还用什么化妆品啊。」
  妻子这时已经从刹那的慌乱中缓了过来,突然就坐直了,盯着我借题发挥的说道:「我给你说,小牛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几次从监控里看小宝的时候,看到她偷用我的化妆品和香水,特别是要去和她那个男朋友约会的时候,还穿过我的衣服几次,我都不想要了。」
  看着妻子说话时一脸嫌弃的认真表情,我相信她应该不是故意编造转移话题,这让我也有些惊讶,于是我说道:「啊?那你没说她啊?」
  「怎么说啊!?」妻子被我这么一附和,更觉得自己委屈,激动的说道:「难道我告诉她我在用监控监视她?」
  也是,还是妻子想的周到,这么简单的逻辑我差点都没转过来弯,于是我只好说道:「那好吧,那我找机会侧面说说她。」
  「算了吧。」妻子听我这般表态完,皱着眉靠回到了座位上,只是她一边说着算了,一边还是忍不住继续抱怨道:「想想她穿着我的衣服和那人…那人叫什么的来着,俩人不一定干了什么恶心的事,有时候衣服都有些…有些…不干净,我也不要了,都送给她吧。」
  「这…」我大概猜到了妻子的意思,想必这不应该全是静花的错,她应该不会主动穿妻子的衣服的,作为男人我很清楚,八成是她那个对象要求她这么做的。
  我估计发生这种事的起因应该是曹传宗来家里那次,想必多少对妻子这种都市女性有些念念不忘,所以后来才让静花经常用妻子的化妆品、香水,穿妻子的衣服吧。而静花这种村里的姑娘又非常的传统,觉得家里的男人说什么是什么。虽然这也侧面反应出了妻子成熟女人的魅力,但这种怪癖,想想确实也有些恶心。想必以妻子的聪明肯定也能猜到,所以才会这么的嫌弃。但毕竟静花是我自己家的妹妹,我只好讪讪的说道:「确实太过分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回到了家楼下,车停下以后,妻子拿起自己的快递,一边下车一边拿出了自己作为嫂子的气场说道:「行了,你别乱说啊,等我先找机会和她谈谈。」
  这时我突然想到,干脆借此机会给牛静花放一段时间假算了,因为之前父母说过几次想让小宝回去陪他们住一段时间,但妻子一直舍不得孩子,所以都没同意。这次我干脆旧事重提,说道:「要不让静花回家待一段时间吧,实在不行就不让她再来了。然后小宝送回老家住一段,现在也断奶了,爸妈总是说想孙子。」
  妻子听到我这个提议后犹豫了一秒,但最后还是说道:「再说吧。」
  看着妻子走在前面的婀娜背影,我心知这次提议是又被否定了,只好连忙在后面跟上妻子的脚步,但心里还有些不甘心的继续劝道:「行,你再考虑考虑。」
  上楼的时候,妻子突然问我说道:「对了,老李,这次你能陪我去省里参赛吗?」妻子问完还没等我回答,我就看到她的眼眸暗淡了下来,然后叹了一口气,像是自问自答似的又小声嘀咕道:「是不是时间上,有些不合适了。」
  「啧…唉…确实…」我也长叹了一口气,其实这个事情我何尝没有想过,妻子第一次进入省赛,想肯定是想陪妻子去,但就是如妻子所说,时间弄得有点不合适。她们比赛的时候,也就距离高考不到十天了,我这个班主任,还是数学老师,在这么关键的时候消失三天,且不说全校都知道我只是陪老婆去参赛,单从负责任的角度来说,我也有些辜负班里孩子们的期望。再说了,其实我去了也帮不上什么忙,每天也就是干等着罢了。
  其实像妻子这样的独立女性,放在以前我完全不会这么纠结,而且她肯定还会理直气壮的命令我、教育我,不能因为她耽误了正事,她会要求我留在家把工作和小宝都安排好,然后自己把所有的事情都处理的很完美。但现在的问题是,自从上次在卫生间的事情,我知道老白一定会去往现场,我如果不去的话,总感觉有些心里打鼓…
  而妻子在问这个问题时,虽说神色有些深沉,但我却看不出她到底是什么态度,我想应该是希望我陪她去的,但同时,我又感觉这像是一次走过场式的询问,好让她自己的内心得到解脱—反正已经问过我了,如果我不去,即使发生了什么,也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思来想去,最后我也只好说道:「到眼前再说吧,我尽量看看能不能调调课,能去咱们尽量一起去。」
  「嗯。」妻子沉默的点了点头。过了许久,她又缓缓开口说了句:「老李,我是希望你能陪着我去的,但是我也知道,你刚提拔,现在责任大了许多,就这么不顾大局,光想着陪我,在这个关头请假三天,上有领导,下有学生,肯定都不好解释,所以你也不用勉强。」
  「嗯,是。」我也点了点头,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我甚至怀疑妻子可能都无法区分自己这么说到底是出于公理还是私欲了,此时她完全有没有了往日的干脆利落,而是沉默了一会儿,又把话翻回来强调了一次,说道:「但是,我心里还是希望你能陪我去的。」
  最终,想去归想去,但一直到妻子临行前的两天,我看着日程上第三次模拟高考的安排表,再看看招生方面手头积攒的一堆工作,心里已经确认自己不可能抽身出来。于是吃完晚饭后,我只好对妻子说道:「悦悦,对不起,最近手头事情太多,估计是没办法陪你去了,你自己买张车票去吧。」
  妻子对我的决定像是有些心理准备,她当时正在收拾碗筷,听完我这么说后,就抬起头望了望我,又转瞬把头低了下去,这时,她发现她的侧脸有些泛红。许久,妻子才通情达理的回应我道:「没事,老李,你放心吧,我自己能行。」
  「嗯,我在家里给你加油…」我话还没说完,发现妻子已经迅速转身去厨房收拾了。我心想难道是为此有些不高兴?但我又不太确定,而妻子这次刷碗的用时又尤为的长,等她从水池旁转身时,我已经看不出她的任何表情了。
  晚上我自己在健身房锻炼时,思来想去了半天,毕竟真正让我耿耿于怀的不是妻子是否自己去参赛,而是老白会干什么,于是我就给他发了个信息—「省赛你会过去吗?」
  老白的消息过了一会儿才发了过来—「去啊,没事,不会影响你们小两口,我就去给骚货跑跑关系。」
  看来老白还不知道我不去了,这时我也犹豫了一下,心里想着要不要告诉他,最后想了想,算了,早晚他也会知道。而且他既然是去给妻子跑关系,我也不可能不让他去,于是我就打字说道—「我可能去不了了,你到那注意分寸,不要做过火的事情,别影响了她的比赛。」
  —「放心吧,影响不了。」老白没有直接回应我,也不知道他是否明白了我的意思,就回了这么模棱两可的七个字,但怎么算影响不了?
  其实这时我内心还有一个关键的要求,是那种有些难以启齿的欲求,就是—我想让老白假如和妻子上床的话,一定不要再忘了录视频了。但是我又没办法直接说,万一人家没这样的计划,我岂不是属于侧面推动和鼓励了…但是不提醒吧,我又不甘心,很久没看到视频了,我真是有些坐不住了,其实在内心深处,我每每想到自己放弃陪伴妻子出行而让老白趁虚而入的场景,都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和激动,这甚至也是我没有请假的原因之一—我发现自己真是太矛盾了!
  对了,我突然想到一个托词!如果这么说的话,应该还是比较得体的。于是连忙发文字说道—「怎么影响不了?这样吧,我得监督一下,你们在一起独处的话得有视频。」
  没想到老白却不和我弯弯绕,一下就明白了我的真实意图,直截了当的回了句—「行,这次保证上她时全程录像。」
  —「我不是让你…」我连忙想解释一下,但这行字还没打完,我叹了口气,又删掉了,改成了「这次别做」四个字,转念想了想还是不妥,万一某种机缘下两个人还是做了,老白可能会瞒着我,那我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于是我思前想后了半天,最后发了句—「最好这次别做。」就这样吧,该说的我也说了,意思多少也传达了,既然剩下的事情我无法在现场控制,暂时也就别太纠结了…
  —「看她吧。」老白简单的回复了三个字后,也就没有下文了。
  30号那天,妻子买的是上午九点多的高铁车票,我们这里离省会不远,高铁不到一个小时就能到。其实妻子大学毕业后本打算是去往那种大城市工作生活的,当时心高气傲的她首选就是省会那样的城市,最后阴差阳错的才来到了我们这个小城。
  我开车送妻子的路上问她怎么去那么早,记得通知说的是下午报道就行。妻子这时就教育我一通,说又不是出去玩,这种时候一定是赶早不赶晚,哪怕早点过去干等着,也不能卡着点,万一路上有什么意外情况,调整都来不及。这种考虑问题的方式倒是完全符合妻子谨慎的性格,只是她说着说着,作为老师的职业病就犯了,不小心就举了上次去三亚的例子,说那次要能早点过去发现问题,可能还来得及处理,也不至于最后沦落到让她自己…说到这里时,妻子的脸突然又红了,然后她就看着窗外不再说话了…
  我当然知道妻子为什么突然不说话了,只是不知道此时具体是三亚的哪一段回忆闯进了她的脑海—是阴户里夹着跳蛋游走在三亚的大街小巷、还是在回来的火车铺上被老白端把着喷出了金黄透亮的尿液、抑或是在钟点房里张开双腿被老白在蜜穴里灌满了阳精,这些过往我相信即便妻子不刻意去回想,它们也定会时不时的跳出来骚扰妻子的神经,挖刨妻子曾经那无比坚定的道德根基。而这次旅程,还不知道有怎样的未知在等待着妻子…
TOP Posted: 10-20 14:32 #36樓 引用 | 點評
二月枫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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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P Posted: 10-20 15:00 #37樓 引用 | 點評
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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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良夜孤行(上)

  「老李,怎么样,新发型好看吗?」妻子到了赛事组织方安排的酒店后,下午两点多给我打了个视频电话,上来就这么问道,问我的同时还不住左右找着角度,像是在照镜子一样。
  怪不得妻子到了后报完平安就没再理我,原来是去做头发了。别说!一直以来习惯了妻子黑长直造型的我此时不禁眼前一亮,因为她这次居然破天荒的染了发色!而且还很精心的在发尾处烫了几绺波浪!虽然只是淡淡的茶棕色,但这足已让清冷的妻子有了些烟火气息。于是,处于惊喜当中的我连连点头称赞道:「
  好看,美!」
  看得出妻子对自己的新发型也很满意,还在不住的欣赏着自己,同时和我聊天说道:「之前就在网上看到很多人推荐这家店,早就打算来这里试一试,今天不好容易有机会了。」
  「嗯,确实挺不错。」我一边附和,心里却不自觉的有些不平衡—因为很久前我就鼓励过妻子,要她尝试换个新造型,当时她还总是一脸的不屑,和我讲什么简约才是最美。怎么这次,偏偏挑这个时候烫了头发…想到自己只能隔着屏幕欣赏着妻子的美态,而老白马上就可以先于我直面妻子的新形象了,甚至他可能还会用粗槁的大手抚摸妻子的发梢,贪婪的吸嗅妻子的发香,顿时我就有些失落…
  「真够敷衍的…」妻子应该是看出了我在走神,所以以为我是在敷衍她,登时一脸不满的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杏目一瞪说道:「早知道不第一时间让你看了,挂了吧,我休息会儿。」
  「别…不是…」还没等我解释,妻子就已经挂断了视频通话。我第一时间就准备再拨回去,但马上想了想妻子说想要休息,于是我又觉得还是算了吧。最后,我只好发了个信息过去—「那你休息一会儿吧。」
  「好。」看完妻子的回话,我就把手机收进了裤兜,准备去上课了。
  一下午过得很忙,我上了两节课后,又参加了年级组织的高考会,刚回到办公室,就被几个问问题的学生给堵上了。然而繁杂的事务却无法填满内心的焦躁,我的身体虽然一直在僵硬的肩负著作为老师的责任,思绪却没有一刻不在妻子的方向逗留着,一下午各种奇怪的念头不断的涌入我的大脑—妻子真的休息了吗?她能睡着吗?老白不会提前去了吧?妻子为什么还有心情做头发?老白到底会不会给我视频,怎么还不联系我?妻子还没睡醒吗?也没有联系我,她现在休息该不会是为了晚上能有体力吧…越想我的心跳得越厉害,想去主动联系一下老白,又怕他真的已经到了妻子身边,只好强忍着自己的躁动,艰难的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差不多五点的时候,妻子终于有了动静,不知道她是不是刚睡醒,反正是发了一个视频通话到我的手机。但我当时正在给学生们在补课讲试卷,于责任于校规我都无法抛开他们去接电话,所以只好先把视频挂掉,飞快的给妻子回了个—「上课」。
  妻子那边直接给我回复了一个字—「哦」,也没有再多说什么。
  这个视频通话虽然没接通,但还是让正在讲题的我放松了不少,这至少说明妻子应该还是单独在房间里待着的,否则以她的严谨性格不可能和我开视频的。
  只是等我讲完题再把视频拨回去时,这次轮到妻子给我挂掉了,这时我就看到聊天界面出现了「正在输入」的标识,然而很快这个标识又消失了,妻子改为发了条语音过来,我点开听了下,妻子说的是—「先不聊了,我收拾收拾去吃饭了,你也记得按时吃饭,晚上锻炼的话别太晚回去,哄小宝早点睡。」
  真是的…这才五点多,妻子连我们爷俩晚上的日程表都提前给安排好了,不过有人这么关心着自己,毕竟也是件幸福的事情,我回复了一个—「好的,晚上再聊。」就回到教室继续讲题去了,过了一会儿看了看手机,发现妻子没有再给我回复。
  在学校吃完晚饭,第一节晚自习一般我要盯一会儿再去健身房,或者直接回家。其实到了这个关头已经不用再盯着学生们学习了,爱学习的自然无需多言,而不想学的差生也已经没有太多提升空间了,我只需要转一圈,看看有没有人问问题,然后就可以走了。然而今天毕竟比较特殊,我总觉得妻子那边肯定会有事情发生,所以离开了教室我也没有直接回家,而是来到了办公室,此时同事们都已经走完了,安静的夜,正好适合我独自感受一下心脏不时的狂跳。
  不出我所料,久违的宁静很快就被老白的一条消息所打破,我拿出手机一看,是一条链接,没有其他任何的说明。但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本来还在沙发椅上半躺着的我顿时便坐了起来,没有一丝迟疑、什么都没有去猜想—我就像是被喂饵的鱼一样立刻点开了那条链接。
  是直播…
  我马上就感觉喉咙和鼻腔像是被一股热血堵住了一般,忍不住要去狠狠的吞咽、大口的呼吸,但是,却还是那么的呼吸困难—因为直播意味着…我看到的内容是另一个空间正在上演的画面…这种同步的刺激,即便是经历了上次在厕所的身临其境,也无法让我一下适应过来—因为这一次,连我都能预感到,远在外地、没有熟人、没有时间的约束,而且可以说是久旱逢霖的两个人,他们肯定会做出比之前更加出格的举动!
  然而此时的直播画面中还看不到任何内容,不知道老白把摄像头放在了什么地方,视频里只是昏暗的一片。不过虽然画面上什么也看不出来,但一阵阵「噔噔噔…噔噔噔…」的声音却非常清晰的传了出来,听起来好像是敲门的声音,老白这是在干什么?
  很快,我的疑惑就得到了解答,因为这一声声敲击过后,我就听到了一声无比熟悉的声音—「谁?」,没错,是妻子…我可以明显的察觉到,妻子这时应该是已经猜到了什么,因为这句再平常不过的询问中充满了警惕的味道,一听就感觉到了她整个人的紧张…
  马上,老白的声音也不出所料的传了出来,只听他语调轻松的说道:「还能谁啊?开门,怎么还先回来了,也不等我,早晚不还是在屋里等我。」
  老白的话马上抓住了我的神经,听意思是他们已经见过面了?但什么叫妻子先回来了,他们去干嘛了!?此时我不禁暗暗埋怨老白怎么不早点给我链接,显然这之前还发生了一些事情,而我已经不得而知了,我只能结合他们的对话,确认了现在老白的确是在敲叩妻子房间的木门。
  这时里面的妻子隔着房门冷冷的说道:「你别乱说,我不会给你开门的。你赶快走吧。」
  「怎么又翻脸不认人啊,乖女儿,刚才还」干爹「的叫着,怎么这么快就不认我了。」老白的一句话把我弄得「噌」的站了起来,不自觉的狠狠踩了两脚地板。什么情况!?妻子刚才叫老白「干爹」!?这!这…两个人是相差了十几岁,但妻子向来厌恶的连老白的名字都很少喊出口,什么场面下才会喊他「干爹」
  啊!这…到底发生了什么啊!?
  「你个变态!你为什么给他们这么介绍,刚才没机会骂你,你还敢主动提这个事情!你给我滚!这么恶心的话别再说了!」隔着门都能听出妻子的愠怒,但是也相当于从侧面承认了自己刚才曾这么称呼过老白…只不过妻子提起的他们,是谁?
  「你看你,这关系不说得近点,人家就不那么上心了啊!这你还不能体谅一下啊!再说我今天吃饭的时候躲得你远远的,就是怕被他们发现什么异常,我要是真的使坏,你以为你能这么顺利的回来啊!」老白说完这段话,我终于大概猜出个七七八八—看来是之前他说的帮妻子跑跑关系,所以拉着妻子和不知道什么人吃了一顿饭。但是什么「干爹、女儿」这种称谓,我很难相信老白没有占妻子便宜的私心,怪不得妻子这么生气,她那么正派的人怎么能容忍这样的关系…
  我正想着,就听着老白继续不依不饶的笑着说道:「哈哈,行了,乖女儿,快给干爹开门吧。」
  「你别再说了!恶心!恶心!!」妻子听得出来的确是非常抵触这样的称呼,但可能又怕被隔壁的人听到,只能低着嗓子如此喊道。喊完后,两人终于陷入了一时的平静,随后直到妻子逐渐冷静了下来,我才听到她再次说道:「你走吧,饭也吃完了,现在过来没安什么好心吧?我不会开门的。」
  妻子这话问的,老白安没安好心还需要他承认吗…大晚上的一个男人进到女人的房间去,这么明显的动机…还能是想干什么?
  所以不这么问还好,妻子这么一问,老白马上就顺势换了种腔调,用非常正经的语气说道:「你想多了,何老师,我没想干什么,你不是说要把今天请客的钱还给我吗?你让我进去,我把花了多少钱给你说清楚,行吧?」
  真的是说钱的事情吗?虽然老白的话我不太信,但我却能理解妻子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肯定是不想和老白有太多的无关纠葛,所以才主动要把请客吃饭的钱还给老白,一直以来,习惯了独来独往的妻子都不喜欢欠人人情,更别说对方是一直侵犯着她的老白了,包括上次接受老白的化妆品,那也是她一时的无奈之举。但是,我还是那种感觉—这应该只是老白的借口吧!转个账的事情,为什么还非得见面不可…
  然而此时的妻子却将信将疑的问道:「真的?」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知道妻子是打算要开门了—这真不是我印象中的妻子,这也太好骗了,以妻子的聪明,她怎么会这么容易的相信老白啊!
  「真的!你不是说要把钱给我啊,那你倒是让我进去说啊!这层住的都是明天参加比赛的选手,隔着门说实在不方便,难道你想被举报啊!?」老白煞有介事的说道。
  「行,那说好了,我把钱转给你你就走,你发誓…」妻子听完老白的说辞,果然还是松口了。只是她刚说完要老白发誓,下一秒就好像怕老白真的会赌咒一样,转而又说道:「算了,不用你发誓了,反正你嘴里也没什么实话,反正你不走我走。」说罢,我还在想着妻子为什么不隔着门把钱转给老白时,她就已经把门打开了…
  于是,一双笔直的女人美腿瞬间打破了视频的昏黄…修长、细腻、没有一丝赘肉,在肉色丝袜的包裹下更像是一件优美的工艺品—这确实是妻子的腿…此时那双软嫩的小脚已经换上了拖鞋,丝袜里并排的十根脚趾就好像玉贝一般整齐的排列着,在老白的面前闪烁着淡淡的粉亮。我虽然看不到妻子的表情和上半身的装扮,但我相信单单是这盲人摸象般的一个画面,就足以让任何男人心动不已了。
  老白这时就像是房间的男主人一般,不顾妻子还在和他说着「就在门口说吧」,直接就走进了房间里。然后镜头一低,感觉应该是一屁股就坐到了妻子的床上。只不过很快镜头又被老白拉了起来,然后我就感觉摄像头被他置于了一旁的桌上,这下整个房间就尽收了我的眼底。我猜测老白会不会是把摄像头藏在了公文包一类的东西上了?总之整个过程妻子并没有任何的怀疑,只是在门口那里怔怔的站了会儿,最后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看得出来,妻子应该也就是刚回到房间不久,腿上还穿着丝袜不说,连上衣都还是早上出门时的装束—熟悉的白色无袖纱衫,只是在腰间点缀了一圈蕾丝花边,下身是那件我们一起买的浅灰过膝长裙,简单大方,典型的女教师穿衣风格,一看就属于高雅的知识分子形象。而与平时唯一不同的就是我下午刚看过的茶棕色头发,此时正整齐顺滑的披散在妻子的肩头,在灯光的照耀下熠熠闪光。
  妻子就那么一直在门口处站着没动,仿佛她才是这个房间的客人一样。直到看见老白再次坐在了她的床单上,才心生不满的说道:「你怎么还坐下了,你刚做火车,裤子多脏啊!你坐…你坐…」说着妻子环视了一周,但这毕竟是比赛方安排的房间,也没有多么高档,基本上没有其他可以坐的地方,妻子最终无奈的只能说道:「你就站着吧,把结账单给我,我马上转给你钱,你就走。」
  这确实是妻子能说出口的话,因为这种要求我再熟悉不过了,以前只要我回家没有换衣服,爱干净的妻子是绝对我不允许我坐在床上的,说法就和刚才如出一辙,这不过这次她面对老白,质问数落的神态却如同对待我一样。
  然而老白怎可能像我对妻子那样的言听计从,此时他故意胡搅蛮吃的曲解道:「行,裤子确实不干净,那我先把裤子脱了。」说罢,就真的站起来解开了腰带。
  「你别乱来!我不是这个意思!你要干嘛!」妻子连忙出声阻拦,但是只靠声音又怎么可能制止得住。当老白三下五除二脱得下半身只剩一条内裤时,虽已经历过赤裸相见的妻子却还是羞的转过了头,盯着门框嗔怒道:「你!你神经病啊!你赶快穿上!」
  妻子这副含羞带臊的模样却像是突然激发了老白作为男人的征服本能,他马上站起来走到了门口妻子的面前,嬉皮笑脸的说道:「行了,又不是没见过,呦!怎么脸还红了!快转过来给干爹瞧瞧。」
  「你滚开!你别再提了!」妻子还是背对着老白说道,同时用纤弱的藕臂狠狠的推了老白一把,想让他离自己远点。
  「行,那不说这个,那咱们说说钱的事。」老白被妻子推了几下后,再次向狗皮膏药一样不住的向偎在门边的妻子靠近,直到把妻子逼到了墙角,这才对着妻子的耳蜗说道:「你也不用看结账单了,吃饭这点小钱,我又不会占你便宜,这样,我给你抹个零,给我三万块钱就行。」
  「什么!?三万!?」妻子和我的惊讶如出一辙,直接出声叫了出来。这一刻,她仿佛忘记了羞愤,甚至连老白就在她后面紧贴着也不顾了,直接转过身问道:「怎么花了这么多钱!?」一时间,妻子和老白基本上可以说是唇齿可及了,妻子只能是掂起脚尖、尽量让脑袋向后靠,试图不让自己的丰润的朱唇接触到老白。
  虽然我和妻子的生活说不上富足,但也一直算是衣食无忧,然而即便如此,我们也想不到吃顿饭怎么会花这么多钱,在社会那套灰色的行为方式面前,我和妻子都像是一张白纸一样,完全还是学校象牙塔里的思维方式。
  这时老白一脸笑意的盯着妻子,坦然的说道:「对啊,到了省里,你以为还是我们那小地方请王彬啊,今天光吃饭,我们五个人,差不多就快五千了。然后6瓶酒,一瓶不到3000,虽然没喝完,那不是也顺水推舟正好送人了吗,平时找机会送这样的领导东西还不容易找呢!这就两万多了吧?」
  老白算钱的同时,本还高冷优越的妻子却脸色越来越差,此时她肯定和我同样清楚,这么多钱,她是不可能拿出来还给老白的—不是说她卡里没有这三万块钱,而是这么大一笔钱,不是一千两千的,要动用的话作为夫妻肯定要和另一半说一声,不然凭空卡上少了这么多钱,早晚有一天会被我发现的,而她到时候又该怎么和我解释呢!?
  然而这都还没算完,老白继续在妻子面前喋喋不休的说道:「让人家帮忙不能白帮吧?怎么也得包个红包吧?所以上车前还拿了一万块钱给他,让他帮忙给联络一下。这总共去了零头,可不就是三万嘛,对吧?」
  老白算完这笔账,妻子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气势,连向后躲的力度都明显小了许多,眼皮也随之垂了下去。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的她只能在那里娇滴滴的踮着脚尖,性感柔软的嘴唇稍稍动了动,却最终也没说什么话出来…老白见状也没有再主动说话,就那么一动不动的盯着眼前的妻子,完全一副按兵不动的模样。
  就这么沉默了十几秒以后,妻子看老白不说话,最终露出了一副我极少见到的无助模样,惹人怜惜的说道:「那…我一下拿出来这么多钱,实在不方便…那…那怎么办?」
  「你说吧,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老白还是一副不置可否的模样说道。同时赤裸的双腿又凑近了妻子几厘米。而妻子因为掂着脚的缘故,本就修长的美腿显著更加的诱人,一如穿了高跟鞋的效果一般,这下被老白一双长满黑毛的粗腿紧紧夹住,便绷得更加笔直了…老白就这样一边享受着妻子腿上丝袜的光滑触感,一边直勾勾的盯着妻子露出了奇怪的邪笑。
  靠!老白这种笑容,分明就是意有所指,我感觉他明显就是想让妻子主动提出来肉偿。这真的是…现在想想,妻子还不如不提要把钱还给老白,不提我看老白也不会要,结果现在弄成这样…
  妻子想必也听出了老白的潜台词,一张俏脸腾的一下便红了,但她怎么可能主动说出那样不知廉耻的话,所以妻子只好也打起了太极,用基本上听不清的声音说道:「你说吧…我…我…都行…」
  都行…都行是意味着什么,难道把自己送到老白床上也行吗!?我心里恨恨的想着,但是也没有办法,对于从小就心高气傲的妻子来说,欠别人钱实在是让她自己都无法接受的丑事。而且还是那种没办法偿还的亏欠,这就让她更加抬不起头来了。这时,我发现妻子已经许久未提让老白离开的事情了,她只是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等待老白的发落一样…
  然而正当我以为老白一定会提出十分过分的要求时,没想到老白却爽朗一笑,只是浅吻了一下妻子的脸颊,便放开了她。一边往床边走,一边随意的说道:「行了,这钱我出就可以了,你也不用觉得欠我的,就当我是以校长的身份拿出经费来支持学校青年教师了,再说了,你拿了省级奖项学校也风光!我这不是也算是一份业绩嘛!」
  妻子显然和我一样,永远也无法猜透老白的行为,就如同上次在卫生间一样,他的瞬间变化总是让人无法预料,而这次他给妻子铺就的台阶又那么的合情合理—不欠老白的,这是妻子作为学校教师应得的支持,这无疑会让妻子好受许多。于是我就看到妻子终于再次抬起了头,眼里亮光的向老白问道:「这样…这样好吗?」
  「我给你说,你就是太单纯,社会上的水深着呢,乖女儿。」老白笑嘻嘻的又适时把这个恶心的称呼拿了出来,同时用一副关切的模样说道:「你别觉得你什么都行,关键时候我来处理就行,你什么也不用管,就听我的就行了。我本来就没想着要你的钱,猜你也是什么都不懂,还光想着逞强,你说你一个女人家,你累不累啊!?」
  妻子这次听老白说完,只是白了老白一眼,却没有再去阻止他那么称呼自己。我想妻子肯定也知道老白刚才说的话只是对她的安慰,毕竟那也是真金白银的三万块钱,完全是为了她花出去的,所以多少还是会觉得对老白有所亏欠。于是就让老白在嘴上占几下便宜吧,妻子看起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再去细究了…
  就这样,因为妻子没再说话,老白也就在床边又坐了下去,然后随手拿起手机翻动了起来。一时间屋里的气氛有些怪异的尴尬,就这么僵持了有小半分钟,妻子突然再次转向了门口的方向,然后像是没话找话一般背对着老白说道:「行了,这下你可以走了吧。」说罢,妻子就把手搭在了门把手上,看似是要送客的模样,我却迟迟没有等到她真的将把手摁下去…
  不过也有可能妻子只是在等老白把衣服穿好吧…否则打开门被外面的人看到更不好解释了—我如此安慰着自己,心里至少感觉稍稍敞亮了一些…
  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也注意到了这个细节,脸上顿时浮现出了一丝坏事得逞后的笑容。虽然不知道他在笑些什么,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老白既然进来了,就绝不会那么轻易的离开—于是接下来我就看到老白瞄了眼妻子的背影后,一只手抓起裤子没穿,而实际上却蹑手蹑脚来到了妻子的挎包前,瞬间就把手伸了进去!
  老白这是要干什么?此时的我完全是一头雾水,然而妻子却用余光发现了老白的动向,登时一脸的花容失色!她甚至连话都没来及说就马上离开了自己守了许久的门口阵地,看起来是想把挎包从老白手里夺过来。但也就是这几步路的工夫,老白就已经翻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此刻我也终于明白了妻子的羞愤与窘急—那是两片用银色塑料纸包装的精致小物,方方正正的被老白捏在了手里,分明就是妻子为此次出门准备的安全套!
  「行啊,小骚货,又带了两个,让我猜猜这是准备什么时候用的?」老白兴奋的把妻子带来的安全套都握在了手里,然后又特意拿起一个,对着眼前的妻子晃了晃,止不住的大声笑着说道:「我猜,至少有一个是给今晚上准备的吧?哈哈哈!」
  「你!你混蛋!」妻子在老白调笑下胸口不住起伏着,脸更是红的像是要滴出血一般,但除了骂老白,解释的话却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妻子…她果然知道这趟旅程可能发生什么,她刚才所有的拒绝和矜持现在在我看来都已经完全崩塌,那都只是她欲拒还迎的托词!明明是又一次给老白留下了打开自己阴户的通路!而这个通路的「钥匙」,也已然被老白捏在了手里,郎有情妾有意,这时任妻子再怎么解释,那张已经捅破的窗户纸也无法再闭合了!
  「看来我是猜对了啊!」老白得意的说完这句话,突然,只见这时他一把搂住妻子纤细的腰身,然后不顾妻子「呀」的一声惊呼,直接就把妻子摁倒到了床上,然而顺势跨坐在了妻子的身上。老白就这样自上而下审视着妻子因羞愤和挣扎而显得更加娇艳的脸庞,然后笑着说道:「心里还是有我,小骚货,看来我这三万块钱没白花。」
  「不是!你起来!我只是以防万一!」妻子否认的同时,本来手脚都在奋力的挣扎着,但听到老白说「三万块钱」这四个字时,她明显稍稍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心理作用,我就感觉妻子之后连推搡都有些底气不足了,嘴里也只是机械的重复说道:「你别这样…别这样…」
  「这么久没喂过你了,小骚货,你真的不想要吗?那让我检查检查。」老白可不管妻子怎么拒绝,他一边这么说道,一边便把一只手努力的向后探,然后从妻子裙子的下摆中伸了进去。当我刚看到他的整个手腕消失不见时,就听到老白欣喜的说道:「不错,挺乖啊,小骚货,今天终于没再穿安全裤了。」
  没穿吗?我明明记得早上看到妻子套进去了啊!但是被老白这么一说,我也有点不自信了,会不会是我记错了…哎对了!一提这个事我忽然联想起自己早上的一个突发奇想,虽然这个想法让我纠结克制了一整天,因为道德感告诉我那么做是不对的,而且我还曾经答应过老白,不去做这样的事。但是,当看到自己心爱的妻子马上将要与其他男人再一次上演活春宫时,那种畸形的欲望还是暂时淹没了理智,我决定还是将想法实施下去—那就是把这次的过程录下来…
  没事的…我一边打开手机录屏,一边安慰着自己—我只是为了留个纪念,不会影响到任何人的…
  当我把录像打开后,视频里的妻子正在低声娇喊着:「不行!不行…」同时不断的踢动着自己的一双长腿,想要阻止老白罪恶的糙手摸到她阴户穴口。当然,结果自然是无力阻止老白的深入,妻子只好又改变策略,变为用力的将双腿加紧,就是不希望老白揭露出她裙底深藏的秘密。同时,她也再一次使出了惯用的缓兵之计,动容的说道:「这次真不行!旁边都有人,这房间也不隔音!你别乱来!啊!」
  老白听完妻子这个理由后,居然真的缓缓地停下了自己的动作—这我倒觉得蹊跷了,因为我之前就发现老白这个人,他根本不在乎妻子叫床会不会别被人听见,甚至他也清楚,越有无关的人听见,那种背德的刺激感越会让闷骚的妻子忍不住发情,而这次,老白怎么一反常态啊…
  「唉!也是…」只见老白一脸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一瞬间,我甚至也身历其境般的被传染了一份失落!看着还在计时的录屏软件,我承认…我…我不想就此结束—没事,老白,可以偶尔放纵一次的…
  不过,我都没来及过分惋惜,老白接下来的话就让我意识到了自己担心是如此的多余—也许是上次的苦情牌让老白尝到了甜头,只见他这时仍是一副极度失望的表情,然后看似随口的说道:「那这样吧,今晚你再用嘴给我弄一下吧。
  」
  这一瞬间,我突然就明白了老白的真实意图—在这个可遇而不可求的夜晚,他怎么会轻易的放过独居的妻子!他这么做的目的,只要为了尽可能的把妻子能接受的方式玩个遍!此时他提出的这个「建议」,看似是为妻子着想,给了妻子一个更加能够接受的选项;而实际上则是偷换了概念,把妻子本来「同意」或「不同意」的选项改为了「做爱」还是「口交」!
  妻子这时看着老白落寞的神情,好像是有些于心不忍,又好像还在顾念着那三万块钱的亏欠,所以当对方提出这个看似合理的解决办法后,妻子真的就没有再去生硬的拒绝,而是既羞又怒的说了句:「你真是的,怎么又要那样啊…」
  这句话…当妻子说出来时,不用说老白了,连我也听出了其中暗藏的意味—是指责,但确切来说是一种被动接受后的指责,仿佛是为了把自己的不情不愿展示给对方看…但这些细节对于老白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他想要的他马上就会得到了…
  老白也许都没想到这次会这么顺利,激动的直接从妻子身上爬了起来,甚至说道:「行了,这次我洗一洗,保证一点味道没有!」说完,他好像还是怕妻子会突然后悔,马上就一边脱着内裤一边向卫生间走去了。着呢米想到,老白这次居然主动提出了要去做清洗下体,这无疑又推了犹豫中的妻子一把…
  这时妻子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爱美的她甚至还不忘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乱发,便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之中。片刻之后,不知道妻子想了些什么,突然对着卫生间的方向说道:「那我…用嘴,就…就不用再…再那个了吧?」
  此时卫生间里正响着哗哗的流水声,听这声音,难道老白是顺带着把澡都洗了吗?而妻子的这句断断续续的话也许就是因为流水声的缘故,我完全没有听到老白的回应…
  几分钟以后,全身赤裸的老白大大咧咧的走了出来,看着距离妻子越来越近的男人裸体,我不禁在心里暗骂,真是够了!这是真把我的妻子当成自己老婆了啊!连个浴巾都不裹,不觉得难堪啊!而此时老白双腿间那坨黑乎乎的雄壮性器,由于硕大而显得异常的丑陋,暗红色的龟头虽然耷拉着脑袋,却一眼就可以预料到它冲锋时的狰狞,最夸张的是老白那鼓囊囊的精袋,走起路来更是一垂一垂的,一看就是装满了女人受精所需的种子。妻子这时只是不小心的看了一眼,就马上嫌弃的将头扭向了别处…
  「顺便洗了个澡,你不是嫌我刚坐了火车嘛,这下干净了。」老白一边往床上爬一边如此说道,直到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坐在床头,他才对妻子招了招手,然后把一双长满黑毛的粗腿岔开,对着妻子说道:「快过来吧,早点弄完你也能早点休息。」
  妻子背对着老白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说之前她还有拒绝和拉扯的余地,如今老白把所有准备工作都抢着做完后,妻子这时再多说任何话,除了激怒老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妻子肯定也是深知这一点,所以她叹完气后,最终还是将自己穿着丝袜的小脚从家里带去的拖鞋中抽了出来,然后转身缓缓的爬上了背后的床…
  「怎么…你坐在这了,那我…那…那太低了,我怎么弄啊…」妻子手脚并用的刚爬到床上,就看到了面前靠坐着的老白,于是这么说道。我记得上次老白是让妻子坐在马桶上,他站着的,算是比较注重妻子的体验。而这次妻子一看老白摆出的动作,肯定也能猜到老白是要她俯身趴跪着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心高气傲的妻子哪肯做出那种低贱的动作,明显看得出有些抵触,于是起身双腿斜坐在床上迟迟不肯再向前半步了。
  已经做好准备的老白看到妻子又开始了各种挑刺,马上就显得有些不耐烦了,立刻语气生硬的说道:「那你说怎么弄吧!」
  「你…你还站着吧,我坐在床边。」妻子见状小心翼翼的回应道,应该是多少也有些怕真的把老白惹毛。
  不过我觉得妻子的要求真不算高…我本想着老白怕夜长梦多一定会先应承下来,毕竟只要他点头同意,妻子那两瓣鲜红的丰唇和柔软的小舌就相当于已经接纳了他的肉棒。但是,老白却没有就此满足,反而还真的有些生气了!只见他脸色一沉,伸出手指着妻子言辞激烈的说道:「你有点良心行吗!刚才我帮你挡了多少酒啊!我可是喝了一斤都不止!我能站得住吗!」
  老白的话让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情,妻子今晚的妥协也许不单单是因为那三万块钱,因为之前还有很多事情是我不知道的。我联想起之前老白几次类似的帮忙,都让妻子的情绪发生了些许变化。今晚,肯定也发生了一些事情,就比如老白刚才说的挡酒,这都有可能成为妻子妥协的催化剂。此刻的妻子,虽然看起来还是冷冰冰的,但总感觉好像对老白的态度有一些微妙的变化…至少,她今天又一次默默的接受了老白的帮助,这个是我之前完全无法想象的结果!
  而接下来事情的发展似乎也印证了我的猜测,妻子听到老白这么一通带着诉苦的责备后,态度马上就转变了,脸一红,随即吐吐吞吞的说道:「那…那你就平躺吧…别这么坐着行吗?我不想…让你…盯着看…」
  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每每妻子确定自己要被老白淫弄时,她都会最后展现出一次发自身心的娇羞,而那也是她最有魅力的一瞬…这种感觉想必老白也同样十分受用,一听妻子都如此妥协了,也算是认可了他的付出、体谅了他的身体状况。于是老白二话不说,只见他屁股往下一挪,就改成了躺着的姿势,同时还把两只手枕在了脑袋下面,甚至主动将眼睛都闭了起来。老白这个安逸的姿势,让我觉得此时他就是一个在等待着服务的嫖客—什么都不用管,只需静待着床上的女人主动把他的肉棒含进嘴里,好好的享受着那温暖的感觉就好了…
  而妻子…那个曾经老白心目中可望而不可及的娴雅淑女,那个刚刚被冠以「
  最美教师」称号的校园女神,那个之前总是以鄙夷的目光审视他的骄傲人妻!此时却真的像是一位情色行业的服务人员一样,小心翼翼的爬跪在了老白的胯下,先是抬头看了一下好像正阖着双眼的「客人」,然后便低头审视起了眼前那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性器…一阵心理斗争过后,最终妻子还是缓缓的张开了自己伴着兰香的双唇,慢慢的低头,一寸一寸、一点一点的,将眼前还有些疲沓的黑色巨根含了进去!
  毕竟在厕所时我没能看到这一幕,当这次我亲眼目睹到妻子张嘴吞茎的那一刹,心爱女人那高雅和低贱并存的场面狠狠的触及了我的灵魂…高雅是因为她一直以来那与身相伴的气质,连做这种事情时的每一个动作都如此舒雅—启朱唇、翘花指、拨青丝、低压胯、浅翘臀,让人一看便知她的内涵与修养;而低贱则是因为我心目中如此自尊自爱的妻子,一直以来连我这个老公的阴茎都觉得恶心、碰也不愿意碰一下的妻子,居然此时在吸吮一个其他男人的肮脏肉棒!
  贱逼!操!太他妈贱了!我突然就愤怒到了极点!
  虽然这一切不能说我完全没有心理准备,但真的看到时才知道,做再多的心理准备也是徒劳,那种背叛和不公带来的愤怒是难以克制的!也许她之前如果对我放得开一些,我也不至于心里如此的难受!甚至说也许她现在脱得精光都也会让我好受一些—那样我可能就不会觉得像现在这样的反差!而她此时就穿着早上出门时的衣服,像是在时时刻刻的提醒着我,这个埋在男人跨间的骚浪贱货就是我的妻子—那个我爱护有加、捧在手心、生怕她收到一丝委屈的妻子…
  今晚!我倒要看看,何悦,你到底能骚成什么样!此时此刻,经过了愤怒的洗礼,我觉得自己突然就都看开了,什么狗屁伦理道德,妈的!不管了!我下定决心,今晚,就当是犒劳自己一直所受的不公待遇了,我就要看清楚妻子这闷骚的外表下隐藏着怎样的淫荡!
  这时,视频里老白称赞妻子的话打断了我纷飞的思绪—「这次对了,这次就知道不光吸龟头了。」我才发现这一会儿的工夫,老白的肉棒已经在妻子的嘴里整个竖了起来,而肉棒的主人还在那里不时的评价在胯下的人妻,言语轻浮的说道:「还是老师悟性高,上次教完这次还记得,看来是记到心里了。」
  「我不是…唔…」妻子听完老白的话后马上把嘴里的粗大阴茎吐了出来,强压着干呕的冲动说道:「你别…别乱说,我只是想…你快点,快点那个…」
  保守的妻子还是羞于说出指代男人向她播种的那个「射」字,但她越是这样,老白却越是故意挑逗她说道:「快点什么啊?你不说清楚,我等会没理解对可别怪我啊!」
  「你明知故问!」妻子这时干脆坐了起来,嗔怒的瞪着老白说道。只是她上半身起来以后,另一只手还自然的停留在老白阴茎的底部扶着茎身,看起来像是随时准备再俯身吃下去一样。妻子就这样瞪了老白几眼,才继续说道:「你要是…快…快好的时候,必须要告诉我,否则…否则这绝对是最后一次!」
  不告诉她…就是最后一次…那只要告诉她…岂不是…我在心里默默复述着刚听完的这句话,心里忽然又是一股火气袭来—妈的!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意思?是不是只要老白这次没口爆,她以后随时还准备为对方口交!?这他妈心里到底有没有我这个老公了!什么时候想过给我口交哪怕一次!?
  而此时视频里老白正得意无比的回应道:「放心,今天我可舍不得射那么早,上次让你别回去了你还不肯,这次好不容易才过夜一次。」老白的想法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今天…甚至包括明天,我看都不可能轻易的放过妻子了!只是他这句话说完,又转而说道:「不过我给你提个建议啊,你要想让男人快点射,总是断断续续的可不行,你这一停,对于男人的快感积攒来说,那就相当于重新开始了,信不信由你。」
  「嘁…」妻子对于老白的说教显得有些厌恶,但看得出来还是相信的,所以老白说完后,她就又一次俯下身去,用右手将自己顺滑的发丝别在耳后,一只手按着头发不至于垂下来,一只手扶好老白此时已变得猩红硕大的肉棒,再次一点一点的含了进去。
  不得不承认,老白的阴茎确实令人羡慕,不仅仅是长,主要还很粗,感觉妻子只有把嘴唇完全撑圆才能吃得下去,而且也只能含住整个茎身的二分之一。看得出来,妻子还是想要尽快结束这屈辱的口交经历,但任凭她已经将自己桃色的双颊撑出了肉棒冲撞的印记,尽量将自己最舒服的侍奉给予了老白,老白依然枕着双臂轻松的说道:「再深一点,对,出来的时候舔一下马眼…嗯…对,就那里,啧!舒服…」
  「淅噜…淅噜…」没多长时间,妻子吸吮着肉棒的嘴里已经发出了口水翻滚的声音,当然,这口水中肯定也掺杂了老白马眼里分泌的恶臭粘液。但妻子就只能含着这么一口淫津围绕着茎身打转,吐也不是,咽下去对于妻子来说更加不可能,那种感觉,就像是在给老白做着下身的清洗。只是偶尔会有几缕银丝从妻子的嘴角渗了出来,在重力的作用下慢慢向下荡去,显得十分的淫靡…
  妻子这样的表现,却误打误撞的再次得到了老白的称赞—「行啊,小骚货,还知道吹箫的时候要含着口水,看来很有经验啊!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会呢!
  我看明天…嗯…舒服…我看明天你也别表演什么钢琴了,还是吹箫更适合你…呃,对,就是那…水真多!嗯…你给评委们都吹一遍,肯定能得一等奖!嗯…舒服,真润!」
  我听着老白因为舒服发出的阵阵感叹,此时直觉告诉我,妻子很可能真的在这个方面挺有天赋…当然,这个和淫荡无关,一是因为她的聪慧,二是以前我就发现妻子有很强的共情能力—她能准确体会到自己的行为带给别人的感受,就比如说她刚学着口交,不用老白提醒,她就知道要小心牙齿别碰到对方的龟头。
  妻子不是那种悟性很差的傻女人,我认识的她,只要是她想做好的事情,就都能做到优秀。所以,从某种层面上来讲,妻子真的是如那些男人在背后所议论的那样—极品。
  而现在,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显然妻子是想尽快把眼前这件事做好的…此时,我也忍不住的去想象着自己的阴茎被妻子温热的嘴巴包裹住的感觉,顿时就觉得十分可悲!忍不住就又想骂一句脏话—操!因为作为丈夫,我却一次也没有享受过妻子这方面的爱意!一次也没!
  此时视频里老白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却还在那里火上浇油的说道:「原来何老师这么会吹,看来在家里是没少给李方吹啊!真没想到啊,这么文气的小两口,在家里居然玩的这么开!」
  「未偶!」妻子再也受不了老白的言语刺激,不顾嘴里还含着老白的肉棒,含糊不清的否认道:「嗯未有!」
  看着妻子在老白面前涨红了脸急着否认的样子,难道说与我发生这种性行为有那么的不堪吗!?而且讽刺的是,连否认时她的嘴里都还在吸含着其他男人的肉棒,然而我这个老公,她却在极力的撇清着关系!这一瞬间,我真的不知道在妻子的心里,到底谁才是她的老公!
  「那你就是…嗯!舒服…再舔一下那里!嗯!」老白被妻子出乎意料的「口技」好像弄得有些难以自持,甚至逐渐亢奋的让我觉得有些陌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甚至开始说起了脏话,对着跪趴在他胯下的妻子低吼道:「爽!
  真过瘾!手也别闲着,吃不进去的那半截,用手撸!就这样…嗯!骚屄!吹箫的骚样真好看!」
  一脸桃晕的妻子被老白这么一说,仿佛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矜持,马上伸出一只白嫩的手掌,如同掩耳盗铃般挡在老白和自己中间,嘴里唔唔的说道:「侬不奥看!」
  然而对于老白来说,亲眼看着曾经心心念念的女神下属吞吐自己肉棒的样子,这才是最极致的享受,甚至我怀疑这种心理的满足感已经超越了生理刺激本身,所以,他怎么可能任凭妻子挡住自己欣赏的视线。于是只见他直接摁下了妻子那只玉手,继续在酒精的作用下亢奋的品头论足道:「别挡!骚屄!让你平时老绷着脸,我这次倒要看你会不会发情,看你以后还怎么和我装纯!」
  老白越说越过分,这让本就敏感的妻子更加羞耻了,也许是为了躲闪迎面射来的尖锐目光,只见妻子缓缓的将老白的巨茎从唇关中退了出来,然后因为嘴里还含着口水的缘故,只能大概听她说了句「无奥看!」就起身跨过了老白横在床上的左腿,看起来是想要在床上挪个位置…
  只不过,最终她选的是老白腋下的那块床畔,相当于在老白的侧面背对着再次趴跪了下去。这…我不知道妻子是考虑不周还是什么情况,虽然老白这时是看不到她的脸了,但是因为背对着老白的缘故,妻子丰硕的桃臀正巧就卧在了老白的手边。隔着一层的薄薄的裙纱,基本上都可以看清楚那圆润的轮廓…
  这…雪臀在侧,已经有些上头的老白不动手动脚才怪啊!妈的!我又暗骂一句,这骚货!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把脸面放在第一位,真是只顾头不顾屁股!我看是逃不了被老白猥亵的命运了!
  然而我却没有料到,借着妻子的这个动作,老白接下来的行为远比我想象的还要过分…
  只见他看到妻子耍的小聪明后,并没有表现出半分气恼,反而是笑了笑。突然,老白用手牢牢的抓住了妻子平放在床上的右脚脚踝,像是在憋着一股劲似的说道:「小骚货,我还是能看到!要不咱们这样吧!」说罢,老白将手里握着的脚踝狠狠向他那侧一拉,直接让妻子穿着丝袜的右脚跨过了他的头顶!
  「唔…」妻子一紧张,马上把嘴里的龟头吐了出来,同时蹬动着自己的玉脚,想把它从老白的手里解放出来。妻子这时应该也意识到了什么,所以急的想要把嘴里的香涎也暂时都吐掉,但又苦于床上实在没有地方,最后只能哼哼着喝到:「侬按嘛!」
  尽管妻子不断地挣扎,但老白的一只手就是牢牢的抓着她香滑的右脚不放,同时另一只手也游龙出山,从妻子趴着的小腹下穿了过去,向上一卷揽住了妻子纤细的杨柳腰身,同样狠狠的一拽,将妻子的整个阴胯都拖到了他的脸上!
  此时,正是因为妻子身材比较高挑的缘故,两个人的阴部非常契合的正抵了对方脸口的位置,妻子在上面趴着,老白则在下面躺着—这不就是我在成人电影里看到的69式吗!?之前每每看到这种情节时,我都会心里无比的鄙夷里面的女优,暗斥对方真是不要脸,否则哪位良家肯摆出如此不雅的姿势与男人嬉戏。然而,此时此刻,我完全没有想到,作为教师的结发妻子居然有一天也会变成她们中的一员,被男人用这种最放浪低贱的姿势抱住腰臀,而且,身下的那个男人还是她的校长!
  这时,妻子再想挣扎已经难以挪动半分了,因为老白正死死的用两只手环抱着她的腰臀,任四肢再怎么乱动,也无法避免耻胯正被大大的分开,紧紧的贴在了老白的脸上。只能说妻子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现在她终于如愿掩藏住了自己羞红的面颊,但却把更宝贵的生殖部位换给了对方…一时间,妻子好像不知道该不该再继续去吸含眼前的肉棒,她只是不放弃的挪动着自己贴在老白脸上的阴部,殊不知,这一切都让老白无比的享受,他闭上双眼,像是在吸嗅着那一股股扑面而来的欲望热浪…
  过了一会儿,当看到妻子挣扎的迹象有所轻缓后,酒精作用下的老白突然像是暴起一般,腾出双手居然直接从后面把妻子的裙子「嚓」的撕开了!要不是腰带那截实在难以撕动,妻子的这条裙子早就已经变成了一张破布;但即便如此,妻子现在也只剩一圈布料围在了腰上,露出了肉色连裤丝袜里的粉色内裤,看起来既狼狈…又深藏着一股无法遮掩的淫乱…
  老白突然的发难让妻子瞬间从喉间发出了一声惊讶的尖叫:「呃啊!」可能是缺乏足够的心理准备,我眼看着妻子一着急就不小心把嘴里香涎与恶液的混合物给吞咽了下去,随之便导致了一阵咳嗽,但此时的妻子哪还顾得上这些的,还没咳完她就连忙用一只手挡住了自己的阴部,看起来生怕老白再发酒疯将丝袜和内裤撕坏,同时柳眉倒竖的质问道:「你混蛋!你干嘛呀!」
  而此时的老白却完全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面对妻子的指责也不回应,直接将挡在眼前的素手一推,紧接着就把妻子的裤袜裆部扯出了一个蟒蛇粗细的圆洞。只是在内裤这道最后的关卡前,老白先是停了一会儿,盯着说了句:「吹个箫自己倒湿成这样,看来也该喂喂下面这张嘴了!」说罢,就把内裤中间的细带拨到了一旁…
  「不要!」伴随着妻子象征性的惊叫,那片毛茸茸的湿穴已经暴露在了空气当中,此时两片葳蕤的阴唇正如蝶翼般翩然展翅,像是故意和矜持的妻子作对一般,丝毫没有去掩挡那个已经微微张开的洞口,桃源深处的蜜浆早已不知何时流的到处都是,甚至连周边阴毛都粘成了一绺一绺的模样。美穴浅处的嫩肉这时也被挤了一些出来,在老白的眼前一下一下的缩动着,仿佛在等待着对方的临幸…
  当我看到这一幕后,也就明白了老白为什么说要「喂喂下面这张嘴」了…看着妻子因充血而变得更为肥美的阴部,连我这个局外人也能判断出妻子早已发情…而且,这还是在老白碰都没碰她的前提下发生的…所以,在我看来,现在的悬念已然不是妻子是否同意媾合,而是老白他想要什么时候插入了…
  而老白,此时面对着妻子最私密的羞臊花房,就这么直勾勾的盯了许久,才开口说道:「这嫩屄真诱人…」说完也不等妻子回应,他直接伸出舌尖就舔了上去!
  瞬间,被老白紧紧箍着腰臀的妻子便发出了一声释放的吟叫:「啊嗯…」肥美的雪臀像是受到了电击一样,抖动着就想要躲开舌尖的挑逗,甚至妻子的一双美目都随之紧闭了一下。一边躲闪,妻子一边轻喘着连忙说道:「你先放开一下…我没洗,有味道!啊…嗯…你至少让我去洗一下!嗯啊…」
  「要的就是你身上的原味!」老白断然拒绝了妻子的要求,说完便再次张开血喷大口,包住妻子的两瓣阴唇继续用力的吸吮了起来!听着老白的大嘴与妻子美穴间因输送蜜液而不断发出的「啧啧…」声响,此刻我无比的理解老白的感受—像妻子这样绝美的佳人,哪怕她的下体再久没有清洗,那些咸腥的淫液在男人嘴里都能化成最香甜的美味,勾起雄性身体里最原始的欲望…
  「你起来…啊…啊…嗯啊…轻点…啊…啊…轻点…」妻子的哼吟声很快就充斥了整个房间,起初她还试图让老白放开她,但是没多久后,更害怕被人听到的妻子只能改为乞求老白轻柔一些,好让自己能够忍住叫喊的冲动…
  「不想叫出声就帮我接着咬…」老白只是抬头短促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便再次把头埋了下去。此时的老白我看也没用什么高超的技巧,只是简单粗暴的在妻子的美穴上胡啃乱舔,但这对于敏感的妻子来说已然难以忍受,在小穴的带动下,妻子整个人都一下一下的抖动了起来…
  即便如此,妻子好像也并不想按照老白说的那样—靠肉棒来止住自己不断发出的哼响。她试图用手背捂着自己的朱唇,然而带着颤音的低吟还是不断的传了出来—「啊…不要…呃这样…嗯啊…别…痒…嗯啊…啊…轻点…啊…嗯啊…
  嗯啊…」
  痒?纵然这个字在妻子口中只是一带而过,却还是被画面前的我敏锐的过滤了下来,印象中这还是妻子第一次在床上说出这个字…诚然,我无法去切身体会她所谓的「痒」,但是这个字却让我无法否认她时至今日的改变—那个曾经无比保守纯洁的妻子,此时也会感受到来自下体的「痒」了…
  老白看起来也尤为关注妻子的这份「进步」,憋着一股狠劲说道:「那我给你止止痒!」说罢便将自己的粗舌化成一条安慰妻子的肉鞭,狠狠的朝眼前的蜜洞中钻去,直至整张脸贴上了妻子光滑的臀肉,硬涩的胡茬与妻子卷曲的阴毛便融为了一体…
  「啊!」妻子随之便发出了一声清厉的尖叫,只好更加用力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但此刻眉黛紧蹙的妻子也许终于想明白了那个事实—欲望这个东西,只靠忍耐和手捂可没办法真的控制,释放才是她唯一的出路…于是我就看到,最终妻子还是听从了老白的建议—她再次手忙脚乱的抓起了眼前的阴茎,不顾一切的将它又含进了嘴里!
  终于…妻子还是以如此低贱的姿势…开胯提臀的骑在老白身上…完成了真正意义上的69式交合…
  而这时的老白突然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明显不再像刚才那样卖力的舔弄了,就像是自己的意图达成,所以躺好开始享受了起来…只是时不时的,老白会挑着舌尖在妻子的大腿根部画起几个圈子,偶尔触碰一下眼前那充血的肥厚肉唇,之后就马上离开沿着外阴的轮廓滑向了另外一侧,周而复始,来回反复,直至妻子的阴毛都被不断涌出的淫水打湿,老白也没再去触碰妻子敏感的阴蒂哪怕一下…
  在老白这样的戏弄挑逗下,妻子的下体就如同夜半的含羞草一样,当淫邪的肉舌触碰时,它便羞也似的缩了回去;待对方刚一离开,它又捧出了花心处的阴蒂,婷婷勃发的绽放开来,似又期盼着入侵者的采摘。而这种程度的骚扰正巧也不会打扰到正在认真「劳作」的妻子,只见正脸颊微红、眼眸轻闭,长长的睫毛随着下垂的眼帘微微地眨动,嘴里鼓鼓囊囊的,正在不断上下吸含着老白的阴茎,时而轻轻吸吮、时而细细亲吻,那血管遍布的茎身上,每当妻子的红唇吻过后,都裹着一层旖旎的水光…
  「这些毛真碍事!」老白这时突然开口说道。或许是妻子在上面的姿势让阴毛阻挡了老白的视线,但我本以为他抱怨一下也就算了,然而令我没有想到的是—老白居然因为这个原因接下来就理直气壮的说道:「回去以后自己把阴毛剃光,嗯!就当是我们的第五个任务了。」
  什么!?让妻子脱去阴毛!那怎么可能!?就在我一阵激荡的同时,这个过分的要求也让妻子的眉头紧紧皱了一下,但是,她却因为嘴里的肉棒和津液的缘故,只能含糊不清的拒绝道:「哼嗯!哼嗯!」想想也是!这怎么可能呢…先不说脱去阴毛这种行为带给妻子精神上的极度屈辱,单就说她该如何给我解释脱毛的原因,这件事就行不通啊!
  然而,当我以为老白只是为了挑弄妻子才这么说时,他却拿出自己领导学校时的那种言出必行、说一不二的强硬作风,再次强调道:「你自己看着办,回去后要是再让我看到毛,那就别怪我让你光秃秃的回去了!」
  「囡无奥!无奥!」妻子心有不甘的再次全身挣扎了起来,然而穿着丝袜的长腿还没蹬踏几下,突然就像是脱力般横在了床上,唯有两只粉色的玉脚反而向上用力的勾了起来,十根精致的贝趾如同想要拉开彼此间的距离…奋力的向外张开,好似在抵抗着贯通身体的某种异常,同时,一声含糊的悲吟就从妻子的嘴里传了出来—「呃呜…」
  这时我定睛一眼,原来是老白看到妻子开始挣扎后,趁机再次舔上了她久未逢霖的孤单阴蒂!之前它周边的嫩肉都得到了老白的垂青,只有它在矗立等待了许久,一遍遍看着男人的舌头从周边划过,却就是不肯接近自己半分。所以这时虽然自己的女主人还在试图和对方做着「谈判」,但它却早已率先投降,开始大量的给自己的女主人释放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就这样,老白的舌头开始从阴蒂扫到小腿,又从小腿吻上那温热饱满的花瓣,再回到正中央舔弄妻子美穴的那道裂缝,不时还要轻咬几下早已充血勃发的阴蒂。看着妻子此时娇喘吟吟的动情模样,老白还不忘偶尔抬头说道:「还说不要,小骚货,一说要被剃毛,淫穴就一直收缩个不停!」羞辱完妻子下体的淫态,老白还不忘侧面开导着妻子,用相对缓和的语气说道:「再说了,我又没让你马上就剃!回去先和李方做做铺垫,我相信以你的聪明,肯定有办法让他不怀疑!
  」
  「唔…唔…啊嗯…唔…」此时妻子的檀口虽然已经被老白的阴茎整个塞满,但还是止不住的传出了连续的哼唧声…特别是当老白提完我的名字,再次将肉舌伸进双股之间的那一刻,妻子嘴里含着的淫津忽儿就顺着老白竖立的巨茎流了下来,紧致的丝袜美腿随即紧绷着夹住了老白的脑袋,开始了一下下轻微但有节奏的抖动…同时口中也传出了清晰可闻的动听吟叫:「啊…啊…唔嗯…啊…」
  此时的妻子俨然已经无法再含紧肉棒,但她还是机械性的抓着老白的巨根,想靠嘴边的龟头堵住自己不断发出呻吟的朱唇,然而喘息声却让她已然无法开口,所有的努力最终只化为了猩红龟头上留下的个个香吻…
  这是…要被老白舔出今天的第一次高潮了吗!?我看着妻子的淫态,心脏也止不住狠狠的撞击着自己的胸腔…唉!妻子的耐受程度完全没法和老白相比,她太敏感了,再加上老白不断的语言刺激,我看用这种69的姿势等不到老白射精,她自己就先要高潮到虚脱了…
  然而,结果…却不是我想象的那般—就在妻子的呻吟声越发摄人心魄的同时,老白却突然又把头从妻子股间抬了起来!这次他甚至连一直紧抱着妻子的双手都松开了。而此时的妻子哪里还会再去挣脱,只顾着蜷成一团紧紧的缩在了老白的胸膛上…然而带着酒气的老白眼看着怀里距离高潮仅一步之遥的妻子,却停下来慢条斯理的说道:「想要高潮吗?想要的话可就得让我操。」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听到老白这句话的我在心里一边又一边的疾呼,这也算是应证了我一直以来的猜想,老白要的…绝不仅仅是口交!他绕了这么大的圈子,只是因为贪婪的想把妻子上下两个温暖的肉洞都享受一遍!
  「我…」而妻子刚想开口回应,就像是突然受到电击一样,忍不住紧紧的闭上了自己迷离的美眸—感觉老白的这个要求只是在妻子的脑海里过了一通,就已经让她哀羞的差点泄身。只不过,缓了十几秒的妻子最终还是守住了矜持,待稍稍将气息喘匀后,我就听到她开口说道:「我…不要…你…你快走吧!」
  妻子的拒绝让老白太阳穴周边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然后就听他说了句—「
  行!我看你个骚货还能装多久!」说完便用双手使劲的掰开了妻子裹在裤袜里的臀瓣!纤柔的连裤袜即便弹性再好,也在老白这粗暴的动作下直接裂了个更大的口子,让两团雪白的蜜桃臀肉直接跳了出来…
  此时妻子早已松开了手里的肉棒,不知这一下是不是被老白弄疼了,她像是一时忘记了自己所处的环境,眯着眼「啊」的尖叫了一声。即便我还有些余怒未消,但看到这一幕后还是一阵心疼,不禁又开始念叨着千万别让妻子收到了伤害…反倒是妻子,按理说被如此用力的掰开私处,她应该下意识的去阻拦老白才对,但这时妻子却顺从的扶着老白的大腿根,任凭对方把她的下体分到了最大,甚至连阴道口都因为手指的拉扯变成了三角的形状,露出了里面涔涔的粉色褶皱…
  难道说…老白其实并没有很用力,所以妻子没感觉到疼痛吗?
  「没想到,你还是这种体质…」老白这时小声嘟囔了一句,只是我还没听明白什么意思,他就不再说了,稍微回了回神,便对着妻子张着口的粉穴舔了进去!基本上与此同时,两人最紧密的交合处马上就发出了一阵「吸噜…吸噜…」的声响,听起来妻子肉壶中饱满的汁水无需任何的引诱,就早已酝酿好等待新一轮的品鉴了…
  妻子也随即再次发出了一声「啊~」的叫喊,与刚才不同的是,这次她的喊声里充满着骚媚的味道,一时间新染的棕色秀发都随着妻子弓起的身子打了个转,然后我就看到她被掰开的臀肉猛得向内夹紧,仿佛是要把老白的舌头咬住一样…
  然而老白却故意不让妻子如愿,再次将妻子雪白的肉臀用力分开,只是这一次…他埋头的那一瞬,却是伸出舌头转而亲上了妻子小巧的菊肛!
  「啊…不行!」妻子立刻像是触电一般打了个寒颤,趁着老白此时没有固定着她的细腰,猛得就将自己的桃臀抬了起来。看着此时上身低俯、却单将屁股高高翘起的妻子,我已经完全无法将她与心目中从容优雅的爱人联系在一起了…然而接下来那传进我耳朵的熟悉声音…却还是将这份割裂又缝合在了一起—「你别…怎么又弄…那里…不行!那里…」
  又?妻子说的「又」字让我一时竞有些恍惚,想了许久,发现很多过往在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几缕单薄的印象,具体的情况早已随着时间的推移烟消云散了。而作为主角妻子…显然对于那些回忆要刻骨铭心的多…每段过往、每个羞人的动作、每次切身的感受与销魂的颤抖,肯定都已经深深的印入她的大脑,随时便会不自觉的开启,带给她脸红心跳的回忆…
  正当我还在试图回想时,就隐约听到老白说了句:「都没人操过,有什么脏的!」真是喝多了说话不着调,我听到后连忙将注意力回到了视频当中,发现老白正将妻子翘着的雪臀重新按回了自己脸上,不顾妻子的反对,再次用舌头钻了钻眼前那不住收缩的菊花…
  「嗯…啊…不要…脏…啊呃…别再弄了…嗯啊…」妻子忍不住发出了销魂蚀骨的哀鸣,菊穴失守的她俨然已经无心再去关怀眼前的肉棒,为了不发出声响,我看到妻子鲜艳的红唇都被玉齿咬出了片片煞白…然而,因为胯骨再次被老白掐住的缘故,妻子即便再难堪,也只好这样默默的忍受着菊穴里不断钻入的热舌,直到玉体一软,完全依偎在了老白的身上…
  而此时软香在怀的老白开始了更加卖力的舔弄,只见他一根肉舌在妻子菊肛与小穴中间的狭径上来回游划,将蜜穴中吸吮出的芬芳浆汁,一点一滴的卷进妻子的处女菊肛,渐渐的,两个肉洞只能此起彼伏的寻找着喘息的契机,而串联在一起的两种快感,让妻子逐渐失去了防抗的意识,想必此时的她已经难以区分快感到底源起于哪个地方…
  「啊…嗯啊…嗯…啊…嗯…」妻子的呻吟声里慢慢已经听不到刚才的反抗了,视频里,她迷离的春目微微闭合,更显得睫毛是那么的修长…妻子就如同无意识一般,又随手抓起了一旁傲立的巨茎,不知道是不是还想着要尽快帮老白解决,但尚且自身难保的她只能抓着茎身越握越紧…越握越紧…
  唉!以妻子的身份和修养,她怎么可能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连自己排泄用的菊花都会被男人探索亵玩…这种耻辱也许带给她的刺激过于强烈,再加上刚才本就差点攀上高潮,此时的妻子突然就全身泛起了桃色的欲潮,盈盈可握的细腰也高高的拱了起来,直至舒展的呻吟声逐渐变成了一声声沉闷的呜咽—「
  呜…呃啊…啊…」
  妻子…这是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也就是刚才老白将她推回原地的地方…
  而这次,老白还是像刚才一样的停了下来,再次嚣张跋扈的对着阵阵发颤的妻子问道:「怎么样?小骚货,这次要吗?还是,再等下次?」
  也许此时的妻子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重新体验一遍肛门受袭的屈辱,抑或是身体里积攒的欲望让她已无从忍受,或者仅仅是因为她明白了…老白不会让她安静的度过这漫长的良夜,总之,这时的妻子就如同被老白捏住了自己的另一个命门一般,用临近高潮的呜咽说道:「那你…嗯…你去…把电视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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