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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夜剑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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描写得好细致,就像真的一样,哈哈😄
TOP Posted: 10-20 15:22 #39樓 引用 | 點評
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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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七章 良夜孤行(中)

  窗外的夜并不宁静,来自马路上的车笛声不时传入视频之中,让整个屋子的气氛不至于太过单调。但繁华的灯色无法掩盖夜幕的深沉,我抬头看了看自己办公室外面的夜色,那早已是一层浓墨。
  视频里的老白听到妻子这句压抑着情欲的「指示」后,马上便把跨坐着的佳人仰放在了床畔,支起上半身拿起床头的遥控打开了电视,居然真的煞有介事的找起了节目。我想如果是我的话,在这种妻子随时可能反悔的关头,肯定是连音量都不会去花时间调整的。而老白却是丝毫不着急的样子,浏览了一圈也没能选到自己想看的节目。
  「这感觉不错,其实我也不是每次见到你就只想着做爱的,有时候也确实想和你看会儿电视聊会儿天。」老白娓娓说道,这时电视终于停在了一个频道上,他这才紧接着说道:「就这个凑合看吧,老剧了,估计你都没看过。」
  此时,我实在想不通老白为什么要如此的节外生枝,明明妻子已经…已经准备好了…这完全可以说,不仅是毫无意义,而且是在延误时机啊!
  老白突然的情绪变化也让仰卧在侧的妻子一阵默然,只好红着脸坐了起来,抬起两只纤纤玉手拢了拢已有些发潮的发丝,又重新散开让它们垂了下来。而后,又用手指勾住自己内裤的细带调整了调整,将那湿淋淋的耻毛和阴户再次掩了起来…
  「喝太多了,嗓子好干。」老白说着,扭头在两侧床头柜上分别看了一眼,伸手便向左侧床头探去。我开始以为他是要去拿扔在床头的安全套,没想到他居然是拿起了妻子的红色保温杯,毫不顾忌的打开了盖子,也不问妻子是否同意,张口便对着妻子满是唇彩印记的金属杯沿喝了起来!
  「你凭什么用我的水杯!」果然,妻子看到后,马上杏目便瞪圆了,努力将自己带着妩媚的粉脸板了起来,对着老白如此的怨斥道。说罢,她伸手便把水杯夺了回来,随即气冲冲的拧住盖子,趴下腰又把水杯放回在了床头。
  看到这一幕后,其实我的心里是和妻子一样的感受—虽然老白只是用了用水杯,这可以说与之前他对妻子做过的事情比起来简直不值一提,但不知道为什么,这点「小事」就是让我感觉无比的愤懑,甚至出汗的双手都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
  老白这时玩味的看着妻子的俏脸,故作不满的回应道:「这么无情,何老师,我喝这么多酒为了谁啊?」只是他虽然这么说,嘴角却始终挂着轻松的微笑。他应该也明白,妻子是不会这么轻易领他情的,所以对此老白根本就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果然,妻子直接冷漠的说道:「我可受不起。」
  老白看着妻子一脸不买账的模样,早有预料的他再次无所谓的笑了笑,就直勾勾的看着床上的妻子不说话了,直到把妻子盯得扭过了身。然而就在这时,老白突然一低头,嗓子里随之发出一声类似噎住的声音—「呃!」马上,只见老白就起身从床上跃了起来,起身踏上拖鞋连走带跑的就进了卫生间。正在我还在诧异的时候,卫生间里就传出了阵阵呕吐的声音—「呕…呕…呕呃…呕…」
  老白居然吐了!?看来这次为了妻子的比赛真是喝了不少,按照之前他给我的印象,酒量应该很大才对。这时视频画面里只剩下坐在床上的妻子了,她也朝着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然后便把头低了下去,不知道想了会儿什么…只是等了半天老白还没从卫生间里出来,而且时不时还有几声干呕的声音传来,最终,妻子还是缓缓地下了床,待穿上拖鞋后,可能是发现围在自己腰间的「破布」实在是显得凌乱而狼狈,又轻柔的俯身将损坏的裙子脱下来叠好,看了看四周,最后还是直接放进了垃圾桶。
  这下…妻子肉色裤袜里包裹着的桃臀便再也没有阻挡,特别是蹲下的那一瞬,真是无比的浑圆和紧翘。只是,大腿根部那个破洞中隐隐露出的粉色内裤,像是故意抢戏一般,还是成功的聚焦了我大部分的目光…
  告别了自己的裙子后,妻子再次仰颈看了看卫生间的方向,听到此时老白的干呕声中还伴着阵阵咳嗽,妻子默默的发了一会儿呆,随即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我就看到…妻子还是站了起来,停顿了三五秒后,最终还是翩然走向了卫生间的方向,直至那苗条的背影全部自镜头里消失了…
  自此,卫生间里,老白的呕吐声中开始隐约掺杂着拍击的声音—「呕…呕…砰砰…砰砰…砰…」这声音…对我来说再熟悉不过了—无数个夜,当我喝的难受趴在马桶上吐的时候,妻子也是这样在我后面轻拍着我的后背,责怪我不能喝还要硬撑的…而现在,她是在照顾老白吧?是!她居然是在照顾老白!她在这个侵占了自己清白的男人背后,像爱人一样展示着女人的温柔体贴!唉…
  「谢谢…嗯…」许久,视频中终于再次听到了老白的声音,他清了清嗓子,说道:「舒服多了,何老师,谢谢。」说罢,马桶响起了冲水的声音,随后,老白跌跌撞撞的便率先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到了床边便一头栽了上去,那具开始还闪着水渍的狰狞肉棒早已不知何时蔫了下去,团在了老白的大腿中央。只不过到了床上后,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发觉老白的动作虽然显得沉重,但是一双凝神的双眼却丝毫看不出任何疲态,只见他挪了挪身子,便再次靠在了床头。
  妻子冲完马桶,好像又洗了洗手,也就在老白后面轻柔的踱了出来。看起来帮老白拍完背的妻子比刚才更加害羞了,走起路来全程低着头,一眼都没有向床上的老白看去。而是走到自己的行李箱前蹲了下去,不知道在找些什么。
  「咳…咳…咳咳…呼…」老白这时干咳了几声,随之深深的长呼了一口气,那种刚被我察觉的狡黠和轻灵转瞬即逝,此时他正靠着床头一脸的煎熬,连眼睛都无力的闭上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干咳,只好又站起来查看了一下情况,她的手中此时拿了一条白色的纱裙,看来是打算重新穿一条裙子,毕竟下身只裹着一条破损的裤袜实在有些失态。只不过可能也是因为老白的干咳,妻子暂时又把裙子放在了一旁,犹豫了许久,才开口说道:「那个…你感觉怎么样?我要不然…打电话给前台,喝点粥?还是买点药?」
  「都不用,没事…这不算什么…」老白摆了摆手,像是故作坚强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继续闭着眼睛说道:「缓缓就好了,你不用管我。」
  妻子也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有些尴尬了站了一会儿。突然,只见她快步走到了热水壶旁,打开壶盖用手感受了一下蒸汽的热度,皱了皱眉,又把壶盖盖上了。
  「算了…反正也用过了。」妻子一边嘟囔着,一边返回床头,伸手便拿起了自己的水杯。这次,她居然主动拧开了自己水杯的盖子!然后递给了老白,虽然眉头有些微微蹙了起来,但却丝毫没有犹豫的说道:「壶里的水太烫,没法喝。
  你还是喝这个吧,那什么…杯子我不要了。」
  老白抬了抬眼皮,也不和妻子毫不客气,直接就把水杯又接了过去,再次「
  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后,才像是有功之臣一般将其递还给了妻子。我突然感觉,妻子好像不知不觉的就进入了照顾着老白的状态,刚才水杯盖子是她负责拧开,现在又是她顺手给盖上了…
  此时视频里那种温和的氛围简直令我如坐针毡…而令我更加忧虑的是,因为这种氛围,而给这个房间里人性和行为带来的悄然变化—人们时常感叹人性的复杂,但有时候,人性何尝不是简单甚至愚蠢的,它愚蠢到有时只靠着惯性来支配着人们的行为。比如说今晚刚开始的时候,早已与老白颠鸾倒凤过的妻子,至今仍然不愿给老白打开房门,那是因为矜持的惯性;而后督促着老白离开,同样是作为人妻的惯性;甚至几分钟前尚存的抵触,还是因为惯性的作用…那种对立、那种排斥,可以说时至今日,只能靠这种惯性来维系着妻子仅有的忠贞。
  但是,自从刚才老白呕吐过后,或者说,是为了妻子醉酒、呕吐过后,一瞬间,那条横亘的界限好像暂时模糊了。妻子无法再装作不领情,无论是因为三万块钱、还是因为老白的奋不顾身…她最终还是表达了自己的关心—从去卫生间看老白,到刚才准备热水…不知不觉间,老白已经将那种惯性撬到了相反的方向!
  这才是我真正揪心的地方…也正是这个时候,我隐约有些理解老白为何要如此的大费周折了…
  就在我感叹的工夫,此时直播里的妻子已经将水杯放好在了床头,然后再次拿起了床上的纱裙,缓缓穿在了身上。即便这种时候,妻子也不忘细致的整理着裙褶,随后她又把手伸进了裙摆里,借着裙摆的遮挡淑雅的将破损的裤袜脱了下来,同样也是叠好后放进了垃圾桶。做完这一切,妻子有些无所事事的环顾了一圈房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从包里取出了手机,然后捋了一下裙身,背对着老白便坐在了床的另一边。
  电视机里的人影不住晃动,有喜悦的聒噪、也有低潮的沉寂。但是房间里的两个人却谁都没有真正的关注电视里的情节。老白看起来是在闭目养神,偶尔睁眼看看妻子的方向;妻子则是低着头在摆弄着手机,一双裸露着的美腿交叠在一起,更显得修长光洁,同时细长的手指在屏幕上不时按下,感觉像是在打字
  难道是在给我编辑信息吗—也是!这么久了…也该想起我了吧!
  然而等了许久,我这边却没有收到任何的信息…直至画面里的妻子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机屏幕扣在了桌上,她看起来是想说些什么,所以抬起头和老白一起盯了会儿电视,气氛是如此的怪异,几秒过后,妻子就这样对着空气的方向说道:「你也住在这个酒店吗?你别误会…我的意思是,如果感觉好点了,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吧。」
  听到妻子这句话,我不知道老白是什么心情,屏幕前的我只觉得一阵期盼落空的惋惜!老白这是玩脱了!?刚才妻子在高潮的边缘时不赶紧趁热打铁,这一番插曲下来,显然她已经冷静了下来,那不给老白再次下逐客令才怪呢!
  唉!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今晚要抛开伦理枷锁,好好看看妻子那副香艳的面孔…没想到,老白这次却这么掉链子!此时我心里真是就差骂老白了—老白,你到底真的还是装的!?你想让妻子领你的情,她已经领了;你吃准了妻子的软肋又一次用这种苦肉计,俨然也已经奏效了,就别在这装蒜了!到底今晚还行不行了!?真是越想越憋气,我真是恨不得想给老白打个电话过去…
  不过,很快,老白接下来的话却让我「放心」了不少,只见他睁了睁眼,对妻子说了句:「我没定房间。」说话的同时,就好像一时没控制住,刚才还无精打采的脸上居然露出了一丝淫笑…
  「你…」妻子本来听老白说话时条件反射般的看向了他。但当看到对方不怀好意的笑容时,瞬间就红着脸把头扭转了回来,低着头手足无措的说道:「你…
  你怎么回事!你到底有事没有!没事就赶快离开。」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神情却丝毫看不出以往的那种强势,反倒显得有些羞窘,如果说以前她和老白这种独处,抑或是受制于他、抑或是喝醉了酒、抑或是心有不甘无可奈何…此时,完全自由的她,反而有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眼前这个男人了,一时之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甚至连看向老白的勇气都没有了…
  没想到,老白虽然看起来有些不甘,却轻易的便同意了妻子的要求,叹了口气说道:「好吧…唉…那我去前台看看,还有没有空房间…」不过我现在也算了解老白一些了,他越是这样,我越是不相信他会这么容易被说服!果然,只见他刚支起上身,就看着妻子的侧影,故意节外生枝的说道:「何老师,最后让我再喝口水,嗓子还是干。」
  妻子听到后,盯了自己的水杯看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拿了起来,这次她没再拧开盖子,而是直接隔着床便递给了另一侧的老白…整个过程,她还是没有抬头看老白一眼,一张俏脸虽然始终绷着,但却还是无法抻平腮颊的那层红晕。
  然而这次的老白…抓住的可不是她手中的杯子,而是…她递杯子过来的整只玉手。
  「嗯?」感觉到手指的温度后,妻子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老白,随即便发出了一声尖叫—「呀!」—此时端坐在手机屏幕前的我,只见自己的妻子一把便被眼前的男人拉倒在了床上。而且因为妻子开始是侧身的缘故,所以她倒下去后直接就侧卧在了床上。
  老白这时哪里还能看出半分醉酒后的虚弱,一用力便将妻子扳成了仰躺的姿势!也不顾妻子又是「啊」的一声惊呼,直接翻身就将她压在了身下。然后,就这样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扭动扎挣的妻子,脸上再次露出那份熟悉的坏笑,这时,两人脸庞的距离也就仅仅那么一扎远…可以想象,这种距离妻子的女人兰香肯定早已充盈了老白的整个鼻腔。
  几下象征性的挣扎过后,妻子的脸色更显殷红,但她始终没有抬眉去和老白四目相对。直到意识到压在身上的男人一动都没动,压根就是在享受着猎物挣扎所带来的征服快感,妻子这才不再扭动,而是将一双杏目瞪了过去,恨恨的说道:「你个骗子!原来你根本没事!」
  「不是啊,我就是喝醉了。」老白笑吟吟的压着妻子说道。
  「你这哪里像是醉了!?你快放我起来!」妻子一边说着,一边用一双藕臂推搡压在身上的老白,不知什么时候,挣扎中那个本在妻子手里的保温杯早已躺在了床的另一侧,甚至连脚上的拖鞋都已经掉在了地上。
  「刚才是没醉,但是…」老白说话间,突然一个停顿,低头便浅啄了一下近在咫尺的妻子红唇,妻子立刻便愣在了那里。老白这才抬头继续笑着说道:「但是又喝了你给的水,突然就醉了。」
  靠!眼看着妻子的脸「腾」的便红到了耳朵根,这句话也让我醋意大发了起来,对此其实我早就有些不满—肉体的碰撞也就算了,老白近来还总想着挑逗妻子。恰恰是因为我和妻子从谈恋爱起的循规蹈矩,我们之间类似的情话都很缺失,所以我更无法容忍老白这样的越界—他逾越了我和妻子的常规法则,总是去到我都未体验过的领域去发挥,我肯定是难以接受的!只是…不知道妻子对此是什么感受,我想她应该也很厌恶这样的花言巧语吧…
  然而妻子只说了几个字—「你这个人真是…」便说不下去了,看起来妻子是在欲言又止,最后却只是把头再次扭向了一旁,不去再看老白的眼睛了…这…
  妻子这是什么意思?这种侧着头躺在老白身下的样子,露出长长的天鹅细颈,怎么让我感觉一幅任人采摘的模样!
  「小骚货,你说,是不是在水里给我下药了!?」老白看着此时胯下一脸娇羞的妻子,忍不住直起腰哈哈大笑了起来。然后,只见他再次拿起了滚在一旁的水杯,一边拧盖子,一边开着玩笑的说道:「想害我!行啊,那我让你也尝尝滋味。」说罢,老白张开大口吞了一口水,鼓着腮帮子便含在了嘴里,放下水杯后随手便抄起了床上的被子,往天上一掀,连他带妻子的全蒙在了里面!
  而我,此时即便有薄被的格挡,也可以看出两个人形的轮廓重叠在了一起。
  妈的!老白这人!这次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在空旷的办公室骂出了声,他妈的关键时刻什么都看不到了!我只能看到那团薄被开始还不时蠕动,伴随着妻子低沉动人的「唔唔…」嗓音,一时被面这里鼓起、或者那处陷下,激烈时甚至还转瞬看到过那熟悉的柔美腿弯,虽然就那么一秒,但我已经看出妻子的膝盖俨然已经被掰向了两侧…
  只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子营造的漆黑环境,让妻子有了更多的私密感,使逃脱灯光的她更容易与尊严妥协。很快,那团薄被就没有了这些活动的迹象,它就像是一只快速入睡的幽灵,让整个房间陷入了深深的宁静,只有两三声「咕咚…咕咚…」的声响提醒着我,这洁白的薄被下面,是我深爱的妻子…而她,如此快的便放弃了作为人妻的矜持,只是安静的配合着老白的摸索与占有,没有再让我这个老公听到任何象征着抵抗的声音…两三分钟的安静过后,我甚至就开始隐约听到了妻子那似喘似吟的娇哼:「嗯…嗯…」
  这么快!?妻子就进入状态了?这对于我来说,虽然勉强可以说是今晚的一个好兆头,但理智上又会忍不住的担心起她来…
  为此,这时的我简直都快把头钻到了屏幕里面,就好像试图凭借意念让眼神穿透薄被一样,连眨都不舍得眨的盯着那团白色,却还是完全不知道…被子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要!」突然,妻子一声粘腻的叫喊从被子里传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她说道:「我就这么一条裙子了…你别乱来,不行…」
  什么情况?听这意思,老白差点又撕坏了妻子刚换上的纱裙?确实如妻子所说,本来计划就出门两三天,她就带了两条裙子,刚才那一条已经放在了垃圾桶里,这一条无论如何不能再被老白弄坏了。
  「行。」老白这次倒爽快,答应完妻子以后我就看到那团被子膨胀开来,看起来老白是稍微从妻子身上起来了一些,这下妻子那茶棕色的头发也从上面露出了一些颜色,但很快,又让被角掩了下去。一阵窸窣过后,那条刚被妻子穿上没多久的纱裙就被老白从被子里扔了出来…然后我就听到老白隔着被子说道:「对了,不是让你回来换上上次那件比赛的礼服嘛,在哪呢?」
  看来老白还是对妻子在市赛上穿的那件礼服念念不忘,其实我又何尝不是,毕竟很少见到妻子穿那种性感的衣服,再加上她本来的好身材,使她看起来更加韵味十足,而又不失典雅高贵,所以这一点上我和老白的口味是一致的。
  然而妻子却马上打断了老白的奢望,喘着说道:「不行!明天还要穿,不能…嗯啊…你混蛋!」只是一句话没说完,不知道被对方侵犯到了哪里,妻子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你不是就喜欢这样吗?小骚货。」我朦朦胧胧的听着老白的话,只见他那强壮的手臂又从被子的上方伸了出来,这次一块带出来的是妻子的白色衬衫,里面好像还卷着昨天晚上见妻子穿过的米色文胸,它们同样被随意的甩在了床上…
  这时老白继续说道:「那明天晚上吧,穿着那件和我做。」
  老白说的理所当然,这让我也突然意识到…对啊!还有一晚啊!这两晚…妻子会被老白淫弄到怎么样的程度呢!肯定会再次给她留下一个刻骨铭心的经历吧…想到这里,我也不禁心旌神摇了起来…
  而妻子这时好像在努力抵抗着要叫出声的冲动,紧咬着贝齿说道:「明天…
  嗯…明天不会再给你开门了…啊…你…嗯啊…别…」
  「真的吗?」老白的声音里带着笑意说道:「那我今天必须操够本了。」
  妻子马上便又发出了一声惊呼,随即含糊不清的不住说道:「啊!嗯…不要…啊…你…啊…你轻点…嗯…」
  「小骚货,不许挡!又在这给我装忠贞!你看你流了多少!」老白随着精神逐渐亢奋,言语间也没有了平时的儒雅,我依稀听到他从鼻间发出几声吸嗅的「
  嗬嗬」声,然后便说了句:「这味儿真香!」
  然后,那只手又从被子里伸了出来,这次粗壮的手指上勾捏着一个粉色小巧的细绸,还是随手就扔了出来…这团布料我再熟悉不过了,它沾染着妻子身体深处的味道,暗含着人妻特有的私密与哀羞,那是妻子包裹着阴部的最后防线…
  也就是说…现在裹在被子里的妻子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了,而老白…刚才早就已经脱得精光!如今如此狭小的被子里,两具炽热而裸露的肉体,已经完全没有阻碍的贴合在一起了…
  「身上可真烫,何老师。」老白说话的同时,被子的上半部分终于被他掀了起来!然后他继续说道:「里面是不是太热了,不然还是出来吧?」
  终于!老白终于想起来我了!我顿时感觉眼前豁然开朗!虽然这时两个人呈现给我的是一种异常暧昧的姿势—老白正支着上身,手臂撑在妻子耳朵的两侧,而云鬓凌乱的妻子则是一脸羞赧的眯着眼…正好面对着老白躺在他的身下—尽管这一切看起来有些揪心,但是对我来说,也比什么都看不到要强的多了…
  然而,即使是如此揪心的满足感,我也只满足了那么两秒…因为令我完全没有想到的是,这时两条玉臂从妻子和老白胸膛之间钻了出来,如柔蛇般绕到了老白的颈后,把刚掀开的被子又提了上去,直至被角再次将两人的头顶完全「淹没」
  …妻子这才细声说道:「还是…这样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一些…」
  这…看来我之前想的没错…妻子的这种行为,也许在外人看来如同是掩耳盗铃,但对于心性高洁的她来说,可以少看到一些罪恶发生的过程,就能减轻一些自己内心的沉重枷锁…只不过,如今这种画面对于我来说,就真的有些隔靴搔痒了!
  老白肯定对此是无所谓的态度…是啊!毕竟对他来说最重要的是妻子那温热柔软的胴体,看不到可能还别有一番风味…所以老白没有任何的阻拦、或者说不满,任由被子再次把他和妻子盖了起来…很快,我就发现被子的下半截缓缓隆起了一个鼓包,看起来应该是老白屁股的轮廓…看不到内情的我,只能胡乱的瞎猜、想象着—这是不是代表着老白已经翘起屁股,将那根粗长阴茎的龟头抵上了妻子的阴唇…
  然而就在这时,当我全神贯注的等待着接下来的关键一刻时,没想到,老白却不知道为何突然发火了,他就像是在训斥妻子一样的喊道:「又怎么了!?又挡什么?戒指都划到我了!」甚至喊完老白都没有发泄完全,继续恶狠狠的骂了两句:「骚逼!贱货!」
  「啊?疼!不要…」妻子不知道被老白怎么了,颤抖的声音中带了一丝惊慌,居然喊了声疼…在我还愣神的工夫,妻子甚至像是有一些害怕似的说道:「我不是有意的…啊呃!你不要这样…我只是想…你带上…那个…安全套…」
  妻子居然!为此!还给老白表达了歉意!凭什么!凭什么!?还有,妻子到底被老白怎么了!?为什么会疼!?戴套这个事情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嘛!这不是为了大家的安全和健康吗!?难道这也是刚才和谐相处的惯性延续?
  突然,也就是这一瞬间,我像是茅塞顿开一般,彻底明白了老白的手段和策略—也就是刚才我一直有些疑问的事情—为什么老白不趁着妻子激情未褪的时候尽快插入…
  也许是因为…他要的不仅仅是和妻子做一次、做两次或者做三次,他要的是妻子习惯他随时的要求和索取…激情状态下的再次失节固然容易,但之后的悔恨必将反噬将来的进一步可能。老白想要将妻子忠贞的灵魂击溃,他就像是在破坏一个强力弹簧,不是一下将其拉断,而是在反复的开合拉扯中让其失去原本的塑性和抗力—所以,这种让妻子在迷失和冷静中来回切换的状态,就是老白故意为之的手段…
  怎么,突然感觉这一切有些可怕…这真的是我希望的未来吗!?
  我来不及沉思,直播里的老白的声音已经传了出来—「是这样啊小骚货,那我错怪你了,我等会带行不行?」老白显然对妻子这次的态度很满意,刚才还发火的他马上就平静了下来,像是带着笑意的说道:「你上次准备的套子,太难受了,号太小,卡的厉害,反正我一时半会还射不了,咱们先玩会儿我再带吧!」
  「不行!」虽然妻子刚刚承受了老白的怒火,但在这个问题上她还是断然拒绝了老白。这时我就明显看出那团被子开始整体向床头蠕动,看起来好像是妻子在向后逃避,但趴跪着的老白却在不断的逼近,直到妻子最后退无可退了,她肯定也是急的没有办法了,这才听到她细若蚊蝇的说道:「带上吧,这次的…大一点…」
  大一点…大一点…我品味着这三个字的分量,心中不禁再次一阵酸楚袭来。
  如果说,开始这一切都还只是推测,现在就已经是妻子承认的事实了…这句话所代表的内容已经不言而喻,妻子带去外地的这种东西—这种唯一用途就是「做爱」的东西,却不是为我这个老公准备的…这两个安全套,无论是妻子网购的,还是在店里购买的,我已经不想再纠结她从来没有为我们的夫妻床事哪怕买过一次安全套,只说那一刻,她在为了老白在选择着再次进入她身体的用具,而那个尺寸…早已作为老白的专属印记,深深的凿进了她的心房…
  老白闻言大喜,猛地便坐了起来,被子随之在他结实的后背上滑了下去。这下妻子那张红的已经快要浸血的俏脸也就又一次露了出来,一对桃花美目也早已是春水荡漾。只见妻子双臂在胸前合拢,将一对嫩葫芦般的乳房挤出一个深邃的乳沟,一双玉手死死的捂着三角地带,但双腿早已不知何时被老白分成了M 型,修长的小腿正无力的搭放在老白粗壮的大腿之上…
  现在唯一阻挡老白的,就是妻子那对嫩葱一样的双手,看来,老白的龟头刚才就是这样被妻子右手无名指上婚戒的划了一下。只不过,等会当老白的巨茎「
  穿戴整齐」后,这双素手就再也没有任何阻挡它进入的理由了…
  我发现,老白总是把整个过程的节奏控制的很好—他这时不再为难妻子,而是一把便抓起了早已放在床头的银色小包装袋,拿到后还不忘检查了一番。看完后老白忍不住嘴角扬了起来,得意地说道:「刚才也没仔细看,还真是大号,看来何老师表面上抵触,但感受还是很真实、很具体、真准嘛!哈哈!」说罢,老白就撕开了手里的包装袋,拿出安全套,:「这次表现不错,小骚货,值得鼓励!就不为难你了,我这就戴!」老白说着,右手拿着安全套便向下体探了过去,同时左手再次把薄被盖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俯身便压在了躺着的妻子身上,这时,妻子那雪白的肌肤就再次一寸一寸的融入了那一团白色,直至完全看不到了…
  「啊~ 」几乎与此同时,薄被下的妻子发出了一声突兀的低吟,与之前那种黏腻的哼叫不同,这种声音我听过一次就再也忘不了了—而那一次,就是老白硕大的龟头第一次挤入妻子小阴唇时…妻子从嗓子里蹦出来的声音…
  马上,妻子便大口的喘着气说道:「你…慢点…啊…等一下…呼…呃…」那沉重的呼吸声即便搁着薄被也可以清晰的听到。无疑,老白那鹅蛋般的龟头应该是已经再次进入了妻子那温热的蜜房…
  听到妻子叫停,薄被上印示出的男人轮廓真的就马上停止了下沉,然后我就听到老白有些不可思议的问道:「怎么了?这次还疼啊?」
  妻子这时声音小的已经有些听不清楚,甚至都不如她香喘的声音清晰,我只好把音量调到最大,才听她断断续续的说道:「不是…嗯,啊…你慢点…你那个…那个,慢点…有些…害怕…」
  别的话即使没听太清,但「害怕」二字我是真真切切的听进了耳朵,别说妻子害怕,就老白性器的尺寸,第一次看他插入妻子的时候,我都有些怕把妻子的穴腔和子宫口弄损伤了…只不过后来,当我确定安全后,那种粗壮阴茎插入小巧玲珑穴口所形成的反差,却越看越让人觉得淫靡刺激,特别是每次妻子的阴唇和小腹被撑得鼓包的画面,更是时时在我脑海中徘徊,无法忘却…
  正当我回忆那副画面时,直播里的老白已经开始温柔的安慰起了妻子—「
  放松,小骚货,你别这么紧绷,里面都这么湿了,不可能疼的,放心,手先拿开,对,大腿再分开些,放松,我再慢点行吧…」说完后,只见那团薄被轻微的动了几下,我就听到老白欣慰的说道:「对了,就这样,这状态就对了,你说你把骚穴保养的这么好,弹性又好,水又多,怎么可能会疼。」
  不知道是不是老白的安抚起了作用,妻子没有再说别的,但很快却发出了几声像是嘴巴被堵住的声音—「唔…唔…」,与此同时,那静止了一会儿的薄被轮廓又开始了一点一点的下沉,此时我很自然的就会联想起老白上次和我介绍过的经验—他每次刚插入时都会故意延长这个过程,好让妻子慢慢感受身体和精神被蚕食的感觉—看来这次也不例外,不得不说,老白是真的很懂怎么对付妻子这种自视甚高的女教师…
  果然,很快妻子就连「唔…唔…」的声音也没有再发出了,只是偶尔薄被里会传出一声「吧唧…」的声音,也不知道到底是来自于兴奋的老白还是默许的妻子,此时除了老白的屁股在不断下沉外,薄被的上半部分也是有规律的左右摆动着,一看就知道那是老白的脑袋,在不断变换着位置,来回吸取着妻子唇齿间的香津…
  这场被子掩盖下的亲吻足足持续了有两三分钟,老白开始有些翘着的屁股才慢慢彻底的放平了…这也就代表着,那根令妻子有些害怕的巨茎终于还是再次整根挺入了她娇柔的花房。不过,也许是动作比较温柔的缘故,或者接吻产生的雌性荷尔蒙让妻子彻底放松了…总之自始至终,妻子没有再发出任何焦虑或是拒绝的动静…
  伴随着插入过程的顺利完成,自然而然的,老白转而开始了今晚真正意义上与妻子的做爱,于是薄被也就再次被老白的腰臀撑起,开始了小幅度的蠕动。这时,妻子的娇吟声如应斯响,几乎可以说是同时,我就听到那个熟悉的女中音带着颤抖喊道:「啊…慢一点…呼…呼…不要…啊…啊…你先…别动…嗯…呼…先等一下…」
  然而这次,老白并没有再听从妻子的要求,我眼前的那团薄被依然在小幅的上下颠动着,这说明老白的腰胯并没有停止那节奏性的抽送,果然,老白接下里的话就印证了我的猜测—「不用忍着,何老师,可以高潮,这东西忍可是忍不过去的。」
  高潮?这次…妻子还是和之前一样…刚开始就要先泄身一次了吗?虽然之前已经或亲眼见证、或亲耳听到过妻子的这种特性,我早已没有了最初的惊讶。只不过,当这样的事情一次又一次的发生时,我也越来越可以清晰的追溯和确定出这一切的原因—妻子的确是…在和我的夫妻床事中严重欲求不满的,以至于每次被老白第一下碰到最痒的那块蜜肉,妻子都会忍不住将长期积攒的欲火喷薄而出…
  「不是…嗯…嗯…不是…嗯…嗯…我不想…嗯…嗯…不要这样…」妻子断断续续的呢喃娇吟着,也不知道她残存理智里表达出的「不是」和「不想」是指什么?是还想否认自己的高潮吗?还是说不想这一切来的这么快,使她无法向老白解释自己为什么如此的敏感和饥渴…
  「诶!」此时老白却忽然发出了一声略带惊喜的感叹,随后我就听他得意的笑道:「哈哈,这就对了!小骚货,你越来越会配合了,来,爸爸奖励两下!」
  说完,当我还在万分诧异妻子到底做了什么的时候,老白真就狠狠的努了两下腰,甚至嗓子里都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嗯!嗯!」的声响…
  然而此时只希望对方能慢点的妻子哪吃得消这种猛撞,立刻便发出了两声凄然尖叫—「啊!啊呃!你…别这…嗯嗯嗯~~嗯嗯~~」只是后面她再想说什么…
  却因为颤音的干扰,再也无从开口了…与那抖动的呻吟声形成共振的正是我眼前的那团薄被,它也同时开始了一下一下的抖动…
  妻子今晚的第一次高潮?是要来了吗!?此时我急切的盯着屏幕,却只能靠想象填补着空荡荡的内心…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久盼的惊喜却从天而降
  也许是想起了我的存在,老白就如同是展示战利品一般,轻轻掀开了保护者妻子的那团棉絮,接下来的一幕,让我瞬间就明白了刚才老白的惊喜和得意是因为什么—因为我是怎么也想象不到,薄被遮掩下的妻子会是这样一副体态!她居然正如同一条八爪鱼般主动的贴挂在老白的身上!一双玉臂柔美的缠着对方结实的肩颈不说,这次连她那双修长的美腿都已经围在了老白的腰上,一对小巧的洁白玉足更是紧紧的在老白的后腰处勾在了一起!就像是担心老白会把肉棒拔出去一样…
  看到妻子如此放浪诱人的模样,我的心里除了震惊,能剩下的就只有深深的疑惑!这真的是我那个强势正派的妻子吗!?真的是那位在学校里冷若冰霜、总想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女教师吗!?难道说…性爱的魅力真的如此之大!可以就这样彻底改变一个人,摧毁一个人的理智与自尊!?难道当她把双腿勾在老白后腰的那一刻,她不会想起自己人妻的矜持和女教师的身份吗!?不会由此觉得羞耻吗!?她怎么能够接受自己这幅样子—就这样用腿夹着老白的粗腰,大大的分开三角地带,用中间私密的阴穴紧紧含咬着对方的肉棒,在陌生男人的身下一抖一抖的泄着身…
  老白看着此时正迷醉在高潮中的妻子,不禁咬了咬牙说道:「真会吸,这骚屄,真是极品!呼!」说完老白甚至还长呼了一口气,看起来在妻子嫩穴的吸吮下,准备不足的老白已经有了些射精的冲动。
  就这样,妻子的高潮一直持续了大概有半分多钟,最终才脱力似的侧躺在了枕头上。之前一直在紧闭着美目的她,就像是突然感受到了来自灯光的暖色,终于微微睁开了一双凤目,发现那团帮助自己遮掩着哀羞的薄被早已被老白扔在了一旁,妻子马上就像是触电了一样,猛然便松开了环抱着老白的玉臂与长腿,皱着眉有气无力的怨道:「你混蛋…你!干嘛突然扯开被子…」
  妻子这句话的本意虽然可能的确是责怪和质问,但是在这样孤男寡女的惹火氛围中,在这种两人至此仍将生殖器媾在一起的背景下,在我这个「第三者」听起来…这句话怎么听也感觉是一种饱含着情趣的嗔怪…唉!不知不觉间,我发现妻子如今已经越来越愿意将自己的感受表达给老白听了,记得以前妻子在面对老白时,完全是一个因为厌恶对方、嫌弃对方,所以对方说什么都有不想回应的冰冷人妻,而现在,他们之间的交流已经愈发流畅自然…
  听到妻子的责怪,于是老白恰如其分的解释道:「那我不是看你快喘不上气了啊!你看你,身上出了这么多汗,还非要捂什么被子!」
  「那还不是因为你!」妻子同样也不甘示弱,但见她稍微恢复了一些精神,马上就回过头来瞪着老白反呛道:「每次让你关灯都不关,那我还不是觉得…觉得…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
  然而这次,老白可能是无意中发现了妻子在黑暗掩饰下的不同,他就像是突然想通了一样,马上爽快的说道:「关灯!小骚货,我这就去关!等我啊,马上回来!」说罢,老白便将湿漉漉的肉棒从妻子的体内抽了出来,而且他关了床头的壁灯还觉得不够,急匆匆的又下了床,头也不回的向着门口廊灯的开关走去了。
  妻子这时侧身将自己的上半身从床上支了起来,随手用一旁的被子稍稍掩了掩自己的胸部和下阴,面对着老白关灯回来的身影,借着月光看了看床畔,轻声的说了句—「那个…水杯…你放哪了?我也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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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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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八章 良夜孤行(下)-1

  「一股酒味」妻子拿到老白递给她的水杯后,竟然没有丝毫嫌弃的直接便喝了两大口,只不过喝完后才这么抱怨道:「难闻死了…」
  然而这种细节已经不再是我关注的重点,因为此时我惊喜的发现,老白用来给我直播的摄像头居然是夜视功能的!这是今晚截至目前为数不多让我欣慰的事情…老白还是惦记着我这个观众的,考虑到妻子这样的高知女性容易害羞,蒙到被子里虽有助于她的放松,但实在影响我的观看体验,现在老白把灯关了,在夜视摄像头的作用下,既不影响我观看,又让妻子更容易放下羞赧,可以说是两全其美啊!
  老白关完灯,又把电视机的声音调大了一些,便急急忙忙的又回到了床上。
  此时妻子刚把水杯放下,正斜倚着脑袋侧躺在凌乱的床被之间。老白看着妻子发丝凌乱的慵懒姿态,不禁一时有些呆了,只是,他很快就回过了神,然后我的心就猛地揪了一下—因为老白居然突然对着妻子左侧那圆润的软臀「啪」的拍了一掌!
  「啊!」妻子吃痛的便喊了出来,好在有电视声音的遮挡,让这声尖叫不至于太过突兀。只是同样借助电视机的灯光,让我清晰的看到了妻子雪白臀肉上印出了一块红色掌印,看来老白的这巴掌不单是闹着玩的…于是妻子马上便柳眉倒挂的质问道:「你干嘛!」
  「拍屁股的意思,就是要换姿势了。」老白说着,居然又是「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妻子的同一个地方,然后继续解释道:「刚才正面搞完,拍一下的意思就是要后入你了,怎么这点常识都没有吗?」
  当然,妻子又是「啊」的忍不住叫了一声,这时她不单单是臀瓣通红,整张俏脸就像同样挨了两巴掌一般,也是一样的通红滚烫。只是作为教师,自命不凡的尊严还是让她没有真的像老白说的那样翻过身去,一时间,悲愤、羞耻、踟蹰、无助、矜持这些复杂的情绪统统聚集到了妻子的脸上,甚至…好像还有一丝丝的娇羞…总之,妻子完全是一幅不知所措的样子,怔在那里连任何话都没有说出口…
  「啪!」然而老白才不管这些,直接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妻子柔软的臀肉上,激起了一股诱人的臀浪。然后冲着羞愤的妻子努了努下巴,什么话也没有再说,只是再次把手掌高高的抬了起来…
  这…我看着老白又一次举起的巴掌,心疼妻子的同时,也看出了老白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坚定…而且,妻子好像被这几下打的有些心神不宁,完全看不出平日里的强势和冷静,一双原本有神的杏目早在这几下「鞭挞」中柔软了下来…
  终于,当老白第四巴掌落下来之前,无可奈何的妻子…还是妥协了…只听她细声说了一句:「不要…」说罢…她便在床上向一侧扭动了一下那双修长细腻的美腿,直到用腿带动着整个身体都翻过去趴在了床上,然后…妻子还下意识的拿起了一旁的薄被,用被角将自己腰胯的关键部分遮挡了起来…只是在她遮挡前我就已经清晰的看到,那夹在一双长腿中间的蜜穴早已因充血而变得异常肥美,粘滑的蜜液就像是蛛丝一样在阴唇上挂着,偶有几缕垂下来,拉了几条长长的粘丝…
  什么时候…妻子的下阴已经湿成这样了…是因为刚才的高潮吗?还是…怎么回事?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啪!啪!」的两声脆响又一次打断了我的思维,只见直播里的老白早把那欲遮还羞的薄被扔在了一旁,让妻子的两侧臀肉上各多了五道殷红的指印,特别是那还未曾受过蹂躏的右侧臀肉,那掌印与雪肌的交界更是异常的醒目!
  「啊!嗯…」妻子这次的惊呼中不知为何多了一个软腻的尾音,然后便背着手死死挡住了那对圆鼓鼓的丰臀,偏开头急切的对老白说道:「不要…不能这样…」妻子这句话还没说完,就已经羞的把脸深深的埋进了枕头。
  「不打也行,那你猜猜…」老白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将妻子挡着翘臀的玉指拨开,然后对着下面那团已经通红的臀肉又比划了两下,才阴笑着说道:「你猜你刚才都转过来了,我还打,这是为什么?」
  「你混蛋!」妻子马上扭着身子如此骂道,看样子她好像听懂了老白的问题。
  然而作为局外人的我却完全没懂他们此刻在说什么,以及妻子到底明白了什么…就当我疑惑万分时,又是一声熟悉的脆响传来—「啪!」这是第几下了?
  第六下还是第七下?差不多行了…我在心里默念着,忍不住抓起桌上的纸团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这巴掌打的尤为的重,这次妻子已经没再发出刚开始的那种惊呼了,而是从嗓子里憋出了一声类似吃痛的呻吟—「呃嗯…」然后…就在我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情况下,我看到了那幕令我彻底心潮澎湃了的淫靡画面—妻子这次被打完屁股后,居然撑起身子,主动从趴着改成了爬跪的姿势,虽然一脸难为情的难堪模样,但她还是皱了皱眉,就这样迎着老白直射的目光,跪爬着将自己裸露的臀股高高的翘了起来…
  「何老师真是聪慧,一点就透。」看着一脸笑意的老白,这下…我终于明白了刚才两人言语间的隐藏含义。妻子虽然外表冰冷,但其实骨子里却很懂风情,不然也不会秒懂老白作为男人的想法,也难怪她刚才会那样的羞愤…只不过,这一切在保密面前还是让她妥协了。此时的老白正满足的欣赏着妻子压低上身却翘起丰臀的姿势,不禁说道:「何老师是真懂男人,天生当妓女的材料,呵呵,当老师白浪费了。」
  面对老白如此过分的贬谤,向来要强的妻子却一句话没说,只是默默的闭上了双眼,同时腾出左手用手背虚掩着嘴巴…此时她身体的所有动作、每一寸冰肌玉骨都是在说明着一件事情—妻子的全部身心都已经用来准备承受身后那根巨茎刺入的那一瞬了,而其他的事情早已无暇顾及…
  此时的老白却是不慌不忙的将带着安全套的紫红龟头慢慢抵在了妻子拉丝的阴门上,他还是没有急着插入,而是不断用龟头和茎身摩擦着妻子的柔软的阴唇,直至将它们挑逗的完全撑开了双翼,而从妻子的表情来看,此时的她像是已经在努力克制,但嗓子眼里还是不争气的发出了一声声细腻的低吟:「嗯…嗯…嗯…啊呃…嗯…」
  「还没做就开始叫,发骚了吗?」老白毫不掩饰的羞辱着妻子。同时开始用手捏着自己的肉棒,用力一下下的拍打起了妻子充血的下体,发出阵阵拍击水面的声音—「咜…咜…咜…」。被这样一弄,本就花枝凌乱的妻子更是藏不住满脸的风情,用细密的贝齿紧咬着丰满的嘴唇,臀部甚至不自觉的翘得更高了,像是在迎合着每一下肉棒的鞭挞,将双腿之间的花径呈献了出来。老白看着眼前妻子越翘越高的雪臀,终于,他调整了一下肉棒的位置,让狰狞的龟头回归到了妻子湿滑的穴眼处,然后上半身前倾,把双手按在面前臀肉中最浑圆的地方,低沉地问道:「小骚货,是不是对今天期待已久了?」
  「没有…啊呃!嗯…」妻子正在开口辩驳的关头,身后的巨大阳具突然整根送进了她的身体,占满了她阴道的每一寸角落…
  又一次…进去了…纵然妻子已经提前做好了准备,甚至左手就放在唇边,但瞬间侵入的巨茎实在太过粗长,一声销魂入骨的吟叫还是伴着嘈杂的电视节目传进了我的耳朵,而这却是我这个老公从未让她表现过的魅惑…
  「没有?」老白笑着反问了一句,下身则是在不断的挺送着,好让他那根粗长的黝黑肉棍反复享受着被妻子小穴噬咬的快感,随后满脸轻浮的说道:「呵呵…真没有吗?那我让你劝李方别来,你怎么这么听话,真就没让他陪你来。」
  什么!?老白曾经劝过妻子让我别来?听到这句话的瞬间,我的脑海里便闪过了这些天和妻子相处的每一帧画面—电梯里问我时的纠结、临行前突然莫名的羞怯、送站时在车上的心不在焉、下午视频时的容光焕发,这点点细节被老白一句话牵成了线,原来是这样…只是我如今回想这一幕幕过往的场景,回忆妻子说的每一句话,却还是察觉不到她明确的态度…
  也许…我突然意识到…没有态度,就已经是最明确的态度了—她本就是我的妻子,是有丈夫有家庭的已婚人妻,如今,在面对有可能失节的选择上,她却毫无倾向,反而完全将自己交给了命运!这…已经是最明确的态度了…
  想明白这一点后,接下来视频里的妻子的回应怎么听都像是在狡辩了
  「嗯…啊…我没有…嗯…没有劝他…啊…啊…他最近忙…嗯…嗯…」
  「忙?哈哈,忙点好!忙点好啊!」老白大笑着说道。操干的同时一只手继续按压着妻子蜂腰,另一只手却捏起了妻子扶着床的右手,把它拉到跪爬着的妻子身后,一边把玩一边说道:「那作为校长更要鼓励李老师的敬业精神了!嗯!
  嗯!我就替他把老婆陪好吧!」
  「你混蛋…嗯…嗯…说什么呢…啊…你…啊…啊…」妻子说话的同时,本来压抑的闷哼已经逐渐变成了诱惑的呻吟…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气不过的娇喘着说道:「不要这么…啊…啊…啊…你慢点…啊…啊…你…你…啊…太…太…啊…不能这样…不行…啊呃…啊…轻点…」
  老白虽说只是刚抽插了三十四下,敏感的妻子隐约就已经有些无法承受了
  —我听得出来—妻子犹犹豫豫一直羞于说出口的「太」如何,如果站在老白的角度和立场,那一定是对他作为雄性的生殖能力的褒奖…因为随着妻子的嫩穴越来越适应今晚莅临的肉棒尺寸,老白已经逐渐提升了操干的节奏…
  「太什么了啊?嗯!」老白问罢,突然便狠狠的顶了下眼前浑圆软弹的雪臀一下,发出一声「啪」的异响!可以想象,老白这下毫无怜惜的猛刺,坚硬如铁的肉棒一定会将妻子蜜穴中的每一层褶皱全部抻开,马眼也将隔着薄膜抵开妻子羞闭的子宫口,来一次亲密接触!
  「啊!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这样…啊!」妻子果然随之尖叫了一声,只不过因为无视了老白的问题,她紧窄的小穴很快便迎来了巨茎的第二次猛插,此时妻子脸上的纠结和苦楚已经看不出是来自花房的阵痛还是极度的舒爽,而那只被老白拉到身后的玉手此时正紧紧的抓着老白的虎口,本就白皙的手指因为发力显得更是毫无血色,妻子就这样紧闭着美眸娇声喊道:「不要…啊!啊!不能…嗯不能这么…啊!啊!这么…嗯呃…这么深…嗯哦…轻点…」
  不能这么深…居然…妻子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话!这岂不是相当于再次变相表达了对那根进入她身体的雄性生殖器尺寸的「称赞」!?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那根畸变的淫妻神经也被狠狠的触碰到了,本就一直勃起的下体现在更是憋得生疼。于是我抬头看了看窗外的夜色,一边拿着手机不舍得放下,一边佝偻着走到门口检查了一圈,确认没有任何隐患后,我才坐回原位,将通红热胀的阴茎从裤子里解放出来,一只手轻轻的撸动了起来…
  此时视频里的老白正在肆无忌惮的盯着妻子看,下身暂时停止了刚才那种全力的猛撞。于是早已香喘连连的妻子终于得以稍稍调整一下呼吸,终于缓缓张开了那双如丝般的媚眼…显然,妻子刚才的反应让老白十分满意,他恢复了那种温和的抽送节奏,然后调笑着说道:「这才到哪里,不肏的深一点怎么对得起你敬业的老公!」
  当然,这句话除了让妻子难为情外,也势必刺激到了屏幕前看戏的我,我只觉得自己阴茎上的血管砰砰跳动了两下,但是,毕竟自己不在现场,我除了默默咽了口口水外,就只能等着妻子替我回应了。然而,听到这句话的妻子却只是不痛不痒的说道:「嗯…呼…你别再说…嗯…这种…嗯啊…这种话…嗯…嗯…」
  「乖女儿,不管你承认不承认,今天我可是期盼已久了。」老白说着,把妻子撑着床面的左手也拉了起来,然后稍稍提升了下操干的节奏。这时我也不自觉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然后,我就听到老白兴奋的接着说道:「嗯!嗬!上次你在我车里补妆,紧咬着嘴唇和我说『下次』那一刻开始,嗬!我就在期待今晚了!」
  老白这里说的应该是市赛时他们从卫生间离开以后的事情吧?难道是他们在车里又拉扯了一番吗!?妈的老白也没告诉我啊!我突然就想起柳夏当天还发现了妻子和老白从车后门出来的那一幕,不用猜妻子当时肯定是娇容似花,凭借女人那恐怖的直觉,柳夏可能真能猜出些什么,想到这里,我真是越想越觉得心惊冒冷汗…太不小心了!妻子也是的!不是说好了上车只是补一下妆脱一下安全裤吗!?
  「嗯啊…你…啊…啊…你…嗯…混蛋…你明知道…嗯…我是…嗯啊…嗯啊…为了能…能走…嗯啊…才那么说…嗯啊…嗯啊…轻点…」妻子娇吟着解释道。
  这时她的两只手都被拉到了身后,柔软的身躯已经没有了支点,全靠老白在后面拉着,所以晃动的更加厉害了,那对沉甸甸的雪白美乳,不知道是不是垂下来的缘故,真的看起来比之前大了,此时就像水球一般在胸前滚动着,粉嫩的乳头上好像也已经渗出了细密的白点…
  「不用解释,小骚货,嗯!嗯!」老白说着,开始改用深浅结合的方式与身前的佳人媾和,用力时不光是阴部交配发出的「啪」「啪」声响,同时雄性的闷哼和诱人的娇吟也默契的合为了一体,在电视声的掩盖下悄悄奏响着一曲淫浪的交响曲。几番对话下来,老白已经操弄了妻子大约四十来下,额头上逐渐渗出了滴滴汗水,而这种亲眼看着妻子被淫弄的刺激,连同想象着这一切正在不远的外地同步发生的巨大酸涩,早已让我几次有了射精的感觉。我只好断断续续的继续着,希望能够在意念上「陪」妻子多走一程…
  「今晚你不用有任何心理负担,何老师,嗯!被我操到…不怪你,都是你老公咎由自取,嗯!谁让他只忙工作不陪你!」老白这时居然隐约有些挑拨我们的夫妻关系的意思,虽然我刚听到后感觉有些不爽,但转念想想,他应该也只是权宜之策,不过是为了让妻子今晚彻底放松神经,应该没有什么恶意…
  而且,接下来妻子的话也令我宽慰了不少,只听她虽然满脸春色的呻吟着…却还在为我这个老公解释道:「嗯…啊…不是…快高考了…呃啊…啊…嗯啊…他真的…嗯…走不开…」
  「走不开?呵呵!哪有什么走不开,我不是离的更远?我难道不忙?对了,还有市赛那天,记得吧?我可是连夜往返啊!」老白说着时下身继续保持着抽插的节奏,而上身慢慢凑到了妻子身侧,然后张嘴吐舌,轻轻地吻住了妻子的耳朵。
  随着一阵湿腻的舔舐过后,老白才在妻子耳边厮磨着说道:「但是我知道,这个比赛对你多么重要,所以多远多忙我也得赶过来。所以今天要怪就怪你老公,这时候不来陪你,把你让给我肏!何老师,今天就不要纠结了,踏踏实实的享受吧,哈哈!」
  什么叫让给他!?我听到老白这么说后,紧张的直接倒吸了一口凉气,这家伙,说话也太大胆了,虽然实情可能的确如此,但做贼心虚的我当然怕妻子真的发现我的「慷慨」,所以这种话是千万不能乱说的啊!而且,老白这也太偷换概念了,这能这么对比吗?我和妻子朝夕相处这么久,早已是去伪存真;老白他作为外人,仅仅是费点了劲,就能让佳人用肉体作为报答,特别还是妻子这样的绝品美少妇,这是个所有男人都会做的选择题,怎么让他形容的好像做了什么赔本买卖似的!
  然而处于激情中的妻子可能已经丧失了冷静思考的能力,不知她是认同了老白的观点,还是已经没有余力再去反驳—只见妻子只是紧紧的蹙着蛾眉,翘着她引以为傲的蜜桃雪臀,在身后巨根的抽送下,轻启朱唇发出一声声忘情的魅吟—「啊!啊…嗯啊…啊…啊…嗯啊…」而且,当老白攻占了她敏感的耳鬓后,我甚至观察到紧闭双眼的妻子似乎已经不知不觉间…将头小幅转向了老白口舌的方向…
  而老白…此时仅仅是蜻蜓点水般在妻子的朱唇上一扫而过,就再次直起身子,趁着妻子逐渐进入状态,他也拧着眉头开始了次次全根深入的操干。然后,顶了大概十多下以后,老白似乎还觉得不够过瘾,他主动放开了妻子交与他的玉手,转而再次摁住了妻子翘着的臀部,像是在寻求更好的发力方式,好彻底的凌辱妻子娇嫩的花房,至此两人股间发出的「啪」「啪」撞击声,已经完全盖住了电视的嘈杂!
  「这小屄!太舒服了,嗯!包的真紧!弹性又好…真是天生给男人玩的,舒服!越肏越湿!」老白一边用粗壮的阴茎一下重过一下的撞击着妻子的嫩穴,嘴上还不忘时时「称赞」着妻子的优点,只是这种优点,却像是妻子在为他准备的一样…而我这个老公,却只能苦涩的握着手中发烫的阴茎,试图去想象老白口中的那种感觉,但当我转头看去,漆黑的玻璃窗上印出的却只有那个可笑的自己…
  「啊…嗯啊…不要…嗯啊…不要…啊…太深…嗯啊…啊…」视频里传出一声声销魂的啼吟打断了我的哀叹。我抬眼看去,只见直播中的妻子因为失去了老白的搀扶,只能靠着玉臂和双肘的力量苦苦地支撑着上身,反曲的细腰在老白猛烈的撞击下不住颤抖,那如花的美靥上此时却是写满了苦楚。
  太用力了…老白,轻一点吧…即便此时的我对妻子尚有怨念,但看到那妻子的小穴就这样被粗暴的撑开、贯穿、蹂躏变形时,我还是忍不住心中惦念了起来…说白了,这也只是我第二次亲眼看到妻子被老白奸淫的画面,车震那次再怎么耳闻,也没有亲眼看到来的触目惊心,但对比那次在小旅馆的所见,明显这次老白要更加「卖力」,看着在老白胯下如呓如诉的妻子,我实在是担心她娇柔的美穴承受不住这样程度的性爱…
  「骚货,叫这么大声!我看这电视开了也白开!」老白看着胯下承欢的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却丝毫没有顾忌的哈哈大笑了起来,一双大手狠狠地将妻子丰满的臀肉捏在掌心,进而笑着说道:「我猜明天赛场大家该互相打听了,那个208 的女老师叫什么名字,真够骚的!第二天要比赛了都不闲着,叫床声那叫一个浪!」
  「嗯啊…轻点…啊…啊…等一下…嗯啊…不要了…嗯啊…」此时的妻子哪还能看出往日里的优雅,而是一边长吟,一边疯狂的扭摆着玉颈,使原本精致梳理的发丝也变得凌乱不堪,整个画面写满了一名人妻的哀羞与无奈…终于,在一次肉棒的全力冲撞后,妻子一双藕臂忽的一软,上身直接趴了下去,只是那双分开的紧实大腿却依旧跪在床上,靠着膝盖牢牢的撑起腰部,让翘起的丰臀显得更加的突兀、也更加的淫荡诱人,像是舍不得离开身后男人的肉棒一样…
  而就在这时我发现,不知何时,妻子的上身已经泛起一片红霞光泽,我明白…正在被后入的她显然逃不过第二次泄身的命运了…而我的海绵体也早在精神的反复刺激下疲累不堪,我明白,自己只能「陪」妻子到这里了…只是不知道,这对于老白来说,会是结束吗!?
  这时,直播里的老白也已经绷紧了面部的肌肉,鼓着腮帮子嘟囔了一句:
  「太会吸了!这骚货…」说完,只见他倒吸了一口凉气,然后突然挺直了上身,虽然双手仍抚在妻子的雪臀之上,但本像打桩机一样劳作的巨茎却在一次撞击后,居然猛的整根从妻子湿漉漉的粉穴中退了出来。
  「呃啊…」妻子被阴茎这突然的抽离弄得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娇喘,但两条紧实的雪白大腿仍保持着分开的样子,好让中央那一片狼藉的阴户高高挺起,此时她整个白玉般的臀部更加高挺翘悬,自臀肉至大腿内侧的肌肉都呈现一种向里凹陷的状态,借此可以看出妻子此刻的股沟绷得有多紧!
  随着两人性器的突然分离,正在手淫紧要关头的我,只是希望那根丑陋的巨茎尽快再回到妻子的体内…他妈的老白是不是故技重施!又想以高潮的代价去试探妻子的矜持!?而此时的妻子也是下意识的转头向身后的老白看去,迷离的媚眼中早已是春水欲滴,粉色的俏脸上藏不住的哀怨通通挤上眉头,虽然转过头的妻子没有说话,但那看向老白的勾人眼神早已经表明了所有…
  令我意外的是…老白这次并没有让妻子等待太久,几乎是妻子与他四目相对的同时,老白将稍作休整的肉棒自龟头到茎根再次整个突进了眼前微张的美穴。
  妻子随之又是一声「啊呃…」的闷哼,但仅仅两秒之后,撅着美臀的妻子就开始疯狂的扭动了起来,口中发出的已不再是规律的呻吟,而是一声赛过一声的惊叫—「啊!嗯啊!啊!不要…嗯啊!不要这样…啊!…停一下…嗯啊!」
  妻子这出格的反应直把我看的口燥心热!我定睛望去,原来老白这次没有再去抽插往复,而是换了种方式—他正在扭动着胯部,让肉棒狰狞的凸起与妻子阴道里的每一寸褶皱紧密贴合,而那硕大的紫黑色龟头,无疑是正在研磨着妻子柔嫩的花心!
  我甚至可以想象到妻子阴穴里最深处那团软肉被顶弄的风雨飘摇的样子,阖闭的子宫口也在一下下的拨撩中香蕊乱颤,但显然,妻子无法抑制的尖叫正是老白所要的,所以他非但没有按妻子的要求慢一点或者停下来,反而加快了研磨捣弄的节奏,同时笑着对在床上扭动着水蛇细腰的妻子说道:「小骚货,扭的真好看!不用忍着,放松享受吧!」
  这次妻子肯定要到了!我瞪大眼睛,同时也加快了撸动下体的速度,期待着妻子今晚第二波高潮的媚态—只见老白捣弄了七八下后,便再次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猛的从妻子的阴穴中撤了出来。几乎同时,妻子发出了一声「啊~ 」的长吟,随即便把通红的脸颊深深的埋进了被子,与之相反的是她那高挺的淫靡阴户,随着腰臀的抬送越挺越高,直至开始一挺一挺的颤抖了起来!每挺一下…妻子粉嫩的花穴中便喷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柱!第一股甚至穿过老白的腿胯,直接喷到了地上!而这妻子这一番足足喷了有五下!最后一股宛如林间小溪,微微涌出便淌入妻子茂密的阴毛里了…
  潮吹了!妻子又一次潮吹了!这样香艳刺激的画面使我完全无从招架,虽然天各一方,但我和妻子在今晚的同一时间泄出了身体里的精华…只是大脑在懵然之间,我看到直播里的淫行还没有结束,老白罪恶的肉棒就等在妻子潮喷的花穴入口,等她泄完身又倏地从充血的阴道口钻了进去,在妻子的花心一阵厮磨,之后再一次抽了出来,随之带出的…又是一股淫液,—就在老白这样反复的捣弄下,妻子前前后后一共潮吹了有十多股阴精…
  这一刻,我甚至还联想到了那篇火车上目击者的帖子,看来那次妻子被老白抱在怀里也是这么潮吹给那位旅客看的,最终泄在了列车的地板上…考虑到妻子的知性、优雅和内敛,与她潮喷时的淫媚简直是极端的反差,也难怪当时那名旅客会如此兴奋,我虽然已经想不起来他当时是否对着妻子手淫了,但我这个与之朝夕相伴的老公,看到这一幕后,可以说是完全无法控制的将精液交了出来…
  这次泄身过后,面若桃花的妻子已然是彻底软倒在床,虽然右手放在嘴边好似是在试图掩住檀口,但哪里还有力气,只能随着老白的节奏发出一声声软绵的哼叫:「嗯…嗯…嗯…」
  看着心中曾经纯洁无瑕的妻子如今却在其他男人身下如此的春情荡漾,真的是让我有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刚才还义正严词拒绝给老白开门的她,居然现在已经全身赤裸的软倒在爱液浸透的床单上,一脸被性爱滋润后的迷离与失神模样…
  我拿起办公桌上的湿巾,默默清理起了已经疲软了的阴茎,同时顺手也将地上和桌沿的秽物一并做了处理。这个过程中,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脑海里再次钻入了这些天妻子在家里看向我的那些眼神—那些纠结、心不在焉又小心翼翼的眼神,那都在说明她出发前就已经猜到了这一切—猜到了自己会禁不住老白的软磨硬耗,猜到了自己会再次和老白交合欢好,猜到了自己会再次感受那令她又爱又恨的绝顶高潮…
  然而即便想到这些,不知道是不是射精的缘故,我连之前积攒的怒火好像也一起消散了,只觉得全身无力。就这样呆坐了一会儿后,看着直播里仍然绵软在床的妻子,突然就觉得有些悲凉和心酸—唉!我又有什么权利生气呢!?这一切的结果…又何尝不是我无数次预想的演绎…不正是因为我始终什么也没有做,才让老白和妻子的孽缘在默许的温床上生根发芽吗…
  唉!不应该再这样下去了,这是我冷静下来以后的第一个念头。趁着妻子这两天不在家,我应该好好想想目前选择的这条路了,再这样下去除了精神的一时欢愉,我究竟能得到什么?事情真的能按老白说的那样发展吗?而且,今晚…也差不多了,再做下去妻子该体力不支了,老白,快点结束吧…
  只是,我虽然这么想,但直播里两个熟悉的当事人所处的氛围,我打给谁也不合适,特别是妻子,我完全能想象的到,这时我的电话打过去,就只能成为老白胁迫妻子、增加情趣的绝妙助攻了…所以,满心纠结的我只能继续盯着屏幕,看着老白俯视着妻子戏谑道:「何老师,你说,赛事结束后,酒店会不会拿着这个床单和床垫找省厅主办方,要他们另付赔偿啊?」老白一边说着,一边撩起床单一角,一脸坏笑的继续说道:「哪个学校的老师啊?怎么尿在床上啊!?哈哈,到时候省厅一查住房安排,可就要对咱们何老师刮目相看喽!」
  绵软在床的妻子听到老白这么说后,如梦初醒般连忙支起了上身,不顾自己尚且赤身裸体着,直接就打开了床头的一排射灯。于是,我也就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床上片片点点因妻子动情而留下的淫液属实不少,特别是中间的一大块潮吹的痕迹,肯定已经透过床单渗进了床垫,如果不处理想必最终会在床单和床垫上留下一块轮廓清晰的「地图」。妻子打开灯后,固然也看到了这淫艳羞人的一幕,于是连忙在床头找了些卫生纸,拿起便掀开床单大片大片的擦拭和垫放起来。
  整个过程,妻子始终是一副皱着眉的严肃表情,似乎把身旁的老白当做空气一样,只不过也是打开灯的缘故,我可以更加清晰的看到妻子紧绷的脸上仍然挂着高潮后的潮红余晕,这让她奶色的皮肤更显得白里透红、吹弹可破。赤裸的妻子就这么沉默的一番擦拭,直接让卫生纸只剩下了中间的卷筒,但眼看着床单还是湿润透光的…完全没有什么效果,烦躁的妻子越擦越用力,仿佛是在和这团羞耻的水渍较劲一般…终于,两行清泪顺着她红润的面颊流了下来…
  此时我早已消散了对妻子的怨恨,我了解她,也许使她流泪的直接导火索是弄脏床面的手足无措,但根本原因还是被淫弄的羞愤…以及对自我放纵的自责。
  这个夜晚,即便老白开导了再多,对于妻子来说,她肯定还是担着沉甸甸的心理枷锁的,只不过,身体无可抑制的快感却让她一时忘记了束缚的存在,当意识到时,那不可承受的重量早已将枷锁扯的越来越痛…看着妻子此时的模样,我的心里只剩下心疼与怜惜,但遥遥相隔的我却只能看着直播里凑上前去的老白,听他向妻子问道:「哭什么啊?怎么了就又哭了。」
  是啊,这个「又」字更是让我五味杂陈…细想一想,似乎自三亚以来,妻子和老白的每次独处都会在猎奇中夹杂着眼泪。而我记忆里的她却是个坚强内敛的妻子与母亲,我见到她哭的次数俨然已经没有老白见到的多了…
  妻子听到老白的话,还是对他完全的不理不睬,只是用葱白般的细指擦了擦脸上的泪珠。眼看着无法清理掉床上的斑斑水迹,妻子只好用手轻掩住自己的双乳,伸直美腿便下了床,似乎想要把床单扯下来去清洗。只不过由于老白还坐在床上,所以床单只掀了一个角就掀不动了,妻子只好一脸冷漠的看向老白,仅仅用眼神示意他从床上下来。
  但老白就坐着不肯挪地,可能受妻子低沉情绪的影响,他也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环视了一下床垫的情况,说道:「床垫你也能洗吗?还是你准备从酒店门口扛着床垫出去找地方洗?」
  「那你说怎么办?」妻子最终只好开口向老白问道,只是言语里更多的斗气的成分。
  「终于知道问我了?和你说了多少次,该倚仗男人还是要倚仗男人,一个女人家,总扛着那么多事儿不累吗?」老白卖着关子缓缓的走下了床,然后拿起热水壶,用妻子的水杯倒了杯热水,又缓缓的踱回床边坐下,这才说道:「这有什么难,明天你就放心的去比赛就行,我等你们都走了,买个桶面,哎呀!不小心就这么…」老白一边说着,一边像是演示一般将水杯一抖,居然又倒了一些水到床上!然后才继续说道:「就这儿…把泡面都撒到床上了,那我不得连忙去给前台解释嘛,人都有不小心的时候吧!?反正我该道歉道歉,该赔钱赔钱,等你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一个崭新的房间,不就行了嘛!」
  「这样…」妻子被老白的办法弄的哑口无言,毕竟这种「歪招」从未出现在她曾经的人生正道里。而我也不禁感叹老白的活络,这个办法的确可以很好的解决问题,最多也就是个人掏腰包赔点钱,如果是我的话,遇到这种事情可能还真的要听妻子的指挥了…
  此时视频里的老白看着低头犹豫的妻子,将水杯放回到了床头柜上。妻子下了床后还没来及穿衣服,所以条件反射般的将手里的床单一角挡在了自己的关键部位,老白也没有去阻止,只是微笑着说道:「有什么问题吗?何老师。」
  「那…那你到时候,别乱动我东…啊呀!」妻子显然已经认同了这个离经叛道的做法,只是话还没说完,坐着的老白已经提前发难,一双闭紧的大腿突然猛地被对方用双臂搂抱住了…
  「可以继续了吧!」老白因用力而呼呼喘着粗气说道,这句话也正式打消了我认为今晚会就此结束的幻想。说完便转身将妻子再次仰面扔上了床。只不过,这次因为是开灯状态下的完全赤裸,她马上便挣扎着坐了起来,拿起被子随手遮挡住了身体的几处私密部位。老白似乎也很享受妻子这种欲遮还羞的含蓄,一幅听之任之的态度,自己也上了床,挺着肉棒便对坐到了妻子的面前。这时,老白抬了抬自己刚扶过床的潮湿左手,低头伸着鼻子夸张的吸的一口,随即笑着说道:
  「好家伙,这味道!看来桶面我得买海鲜味的,否则该和床单不一个味儿了。」
  老白这玩笑开的…虽然我笑不出来,但神经确实有一丝久违的放松感。单纯的妻子听到后更是愣了一下,似乎一时没有听懂,只是很快,她脸上一直驻留的红晕便又扩散到了耳朵根,这时,羞极的她却做出了一个我完全没有想到过的动作—她打了老白一下!
  对,是红着脸…抬起手打了一下老白的肩膀!
  这!我马上想到,妻子可从来没有这样「打」过我!我坚信一次都没有,因为从小就避男不及的她就不可能会这种轻浮的动作!然而此时,她却如此亲昵的轻打了一下眼前这个让她出尽丑态的婚外男人!甚至打完后,妻子自己都愣了一下,脸上的表情似乎是与我同样的惊讶…
  老白当然是被妻子这一时的风情弄的心摇神驰起来,他立刻便抓住了那只还没来及抽回的素手,直直的盯着妻子的粉脸,说道:「哈哈,小骚货,现在知道害羞了,知道害羞还尿房间床上。」
  「你!你这个人…你…明明知道…那个…不是…那个…那个小便…」妻子听到老白还在这个话题上不肯罢休,又羞又急,只想把被禁锢的右手拽回来,但哪里拽得动半分,反倒是因为用力的缘故,妻子那对水盈盈的丰乳都摇动了几下…
  「我可不知道,你下面流出来的,我怎么能知道是什么?」老白笑着,左手拽着妻子的同时,另一只手便伸开向妻子纤柔的腰间揽去,「等一下!」突然,妻子像是想起来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没有理会老白的调笑,而是面色一下凝重了起来,同时连连向后挪动臀部,没让老白真的将她搂进怀里。然后,她先是扭头看了一眼挂表的方向,便焦急的四处不知道在寻找什么东西,一边找一边很不耐烦的又甩了一下被抓着的右手,说道:「哎呀!你先放开我一下!」
  妻子大晚上的还有什么事没办呢?我正在乱猜是不是比赛有关的准备时,老白应该是也感受到了妻子不寻常的情绪,所以这次很痛快的放开了她。然后,我们就看到妻子在她曾经床的边缘被子下面找到了要找的东西—手机。
  拿到手机后,妻子第一时间便点亮了屏幕,然后很谨慎的用赤裸的胴体挡住了手机射出的光芒,只把光洁无暇的后背留给了老白,明显时不想被老白看到些什么。而这种欲盖弥彰的小心反倒激发了老白的好奇,他马上就向床边的妻子凑了过去。只不过,妻子只是飞快的点了两下屏幕后,便又将手机锁上了,只留下老白在那里一头雾水的问道:「这就好了?怎么了?这是…」
  我当然也有这样的疑问,所以当我手机上方的消息栏出现「茉莉花开」这几个字时,我一时还以为网络出了问题,或者是谁改了妻子的网名在恶作剧—怎么会收到妻子的信息呢?她刚才只不过在屏幕上划拉了两下而已,别说信息了,表情都发不过来啊!然后,我就打开了那条信息—这真的是一条来自妻子的完整消息!
  (茉莉花开)—老李,我已经躺下了,明天要早点去赛场,我还要提前起床化妆,所以就早点休息了。你下晚自习后早点回家,路上注意安全,到家后和我留言说一声,对了,再问问小宝睡前喝了多少奶粉。好了,我睡了,有事明天再聊吧,晚安!(愉快)
  这么完整的一条信息…妻子怎么做到的?我再次确认了下消息发送过来的时间,确定是刚收到的。那是怎么回事?即便说是网络稍有延迟,但妻子一直没动手机,也不可能是之前发给我才收到的啊…
  不对!这时我突然想起来,之前老白在床上装醉的时候,妻子有一会儿确实是在手机上点击了半天的—想到这里我瞬时茅塞顿开!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这条信息,就是妻子在当时编辑的,她那时虽然嘴上说着要老白离开,但私下给我准备了这么一条信息!为了防止我这个老公打扰这久旱甘霖的春宵!她甚至将手机就停留在这个界面上,这样就可以随时「打发」掉我了!要不是我有这样的幕后视角,怎能将妻子如此的小动作真实的看透!?如此看来,如果不是刚才老白假意喝水,然后突然将妻子摁在了床上,也许这个「晚安」早一小时前就会发到了我的手机上了…
  但是现在…妻子在这个关头还是坚持将信息匆忙的发给了我,那只能再次说明,在妻子的预期里,今晚也不会到此结束,我之前关乎妻子会体力不支的担心,如今看来…那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杞人忧天罢了…
  然而,本以为直播中发完信息…心里石头落地的妻子也就该与老白继续未完的床事了,但现场画面里却再次发生了令我无话可说的一幕—只见她放下手机,顺便拿起了自己散落在床上的内衣,然后毫无预兆的便再次向老白下了逐客令
  —「行了,可以了吧,我…能做的都做了,你走吧!」
  这一瞬间,我作为旁观者再次如此清晰的感受到了妻子那口是心非的「闷骚」,只不过这一次,我仿佛突然就释然了—因为我突然领悟到,她的「闷骚」缘于传统的忠贞思想在她的灵魂里扎下了一根钉子,但实实在在的肉体却比其他女人更加敏感、更加需求,所以她每每都不是为了欺骗别人,只是为了欺骗自己…
  事到如今,妻子的欲求不满已经无需再去证明,即便她在生活里总是一副纯洁知性的模样,但内心的渴求程度连我这个最了解她的丈夫也无法替她丈量,个中滋味也只有她自己可以独自承担吧…于是,刚才还打算停止这一切的我,猛然又跌入了混乱的漩涡,不知道究竟该如何选择了…恍恍惚惚间,为了防止妻子分心,我靠着手指的肌肉记忆,先还是把妻子的信息回复了。
  然而妻子好像已经忽略了我还会回信息这件事,「叮咚」的消息声响起的时候,妻子仅仅用余光瞟了眼被她放在床头的手机,似乎试图保持镇静,但是,她却难掩警惕的看了一眼老白的反应,这一扭头,就发现老白也正在盯着她看…就这么四目相对了一秒过后,老白便率先朝手机抓去,花容失色的妻子马上便不再假装淡定,连忙也起身就要抢夺,但已然被抢先一步的老白用宽厚的后背堵在了身后。
  「好的,那休息吧,晚安。」老白拿到手机后,便大声将屏幕上我发给妻子的消息读了出来。然后他似乎也思索了一会,但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阅人无数的老白怎会看不透,再加上妻子这一系列不打自招的慌乱,很快,老白的脸上就再次浮现出了笑容,扔下手机转身便把身后的妻子迎面抱在了怀里,手伸到后面抓着妻子的臀肉说道:「怎么还骗老公要休息了?看来小穴还没吃饱,并不是真的想让我走啊!」
  「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妻子连连解释,同时想把抱着她的老白推开,但几番无力的推搡下来,反倒是被老白完全搂住,都快要坐到对方盘着的大腿上了…
  「不是?那是怎么,难道是…」老白说到这里沉吟了几秒钟,两手自然的移到了妻子的左右膝盖上。这时…突然老白猛然一发力,妻子并紧的美腿便从大腿根上彻底分开了,茂盛阴毛下的旖旎春光再次彻底暴露,而这时妻子不知道是不是类似老白曾经提过的那种状态—「被操开了」,她仿佛忘记了做爱必须关灯的习惯,尽管依旧羞赧,但仅仅也是下意识的用纤柔的左手挡在了美穴前面。老白见状也没有阻止,只是将自己本来盘坐的双腿从妻子的左右腿弯中伸了过去,死死别住了妻子总是试图夹紧的双腿,这才笑着继续说道:「难道是…小骚货偷偷约了贾书记?下一场该轮到他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心想贾书记是谁?怎么没听过呢?这时,视频里的妻子已经再次伸手朝老白打去,一边打还言语激愤的说道:「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这么恶心呢你!」
  「不是就不是,那到底为什么骗李方啊?」老白丝毫没有在意妻子的愤怒,一边笑着接住了妻子打过来的玉掌,一边继续逼问妻子道,看起来刚才那句话应该是在开玩笑了…
  「我没有骗他,你别乱猜了,我就是打算要休息了,你放开我,然后赶快走吧!」妻子仍然坚持这么说道,但绵软的拉扯挣扎中却没有让我看出一丝坚决。
  「要真这样的话,你慌张什么?而且这么快消息就发出去了,什么时候编辑的啊?是不是在饭局上就准备好回来上床了?当时就把搪塞老公的信息编辑好了,哈哈!」老白果然基本上抓住了所有的关键问题,不断向妻子质问道。眼看妻子无法一一回应他连珠炮般的问题,老白将压在妻子腿下的两腿一撑,便将双腿分开的妻子坐着撑了起来,最终滑到了他的胯上。看着两人此时抱坐的体位,我不用猜也知道…两人的性器已经再次亲密的贴在了一起…老白就这样盯着灯光下近在咫尺的妻子花容,轻轻晃了晃屁股,同时说道:「不说话是吧!何老师真是嘴硬,还是下面的小嘴软和。」
  「啊呐…」妻子随之嘤咛一声,依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抵抗,这时甚至连言语上的拒绝都已经被她吞入腹中—视频中的妻子只是安心的在老白的身上坐着,任凭那硕大的龟头在她滑腻的穴缝间反复蹭动,然后轻轻咬着下嘴唇,闭上了一双美目。
  「啪!」此时,一声清脆的声响穿破了电视的干扰,清晰的传进了我的耳膜—老白还是没有急着插入,而是用右手再次用力的拍打在了妻子的臀部,而且从声音上听…这次明显比之前更要用力!
  「啊!」妻子惊叫一声,因为右手被老白抓着,于是玉臀受袭的她便将左手探到身后去拉拽老白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而视频前我的不禁有些愠气,老白怎么又打妻子屁股…我心里嘀咕着,直替妻子觉得吃亏,之前她那两次打老白都没有真的发力,但老白这一下回报却是实打实的,妻子那雪白的臀瓣上甚至都被击出了一轮肉浪…所以妻子惊叫完,一边用手阻止一边急切的说道:「不行!不行…不能打!你干嘛啊!」
  「何老师冰雪聪明,应该能猜到打这一下是要你干嘛吧?」老白说着,颠动的屁股仍然带动着龟头来回在妻子穴口摩擦着,几番往复下来,贴着男根的馋穴已经自深处分泌出了丝丝爱液,在两片阴唇和龟头中间织起了杂乱的蜜丝蛛网…
  「嗯…嗯啊…嗯…」妻子早已在这欲得不能、欲罢无门的蹭弄中轻声哼叫起来,只是当听到老白的问题后,她明显有一下暂时的停顿,不知道是否真的能猜到什么…但接下来她也只是用力抓住了捏在她臀肉上的大手手背,然后轻声细语的说道:「不知道,你别胡闹了…不能再打了…」
  「真不知道?」老白用有些质疑的语气反问道,而狰狞的龟头则是继续厮磨着妻子微张的穴眼,这时,老白今晚第一次将目光锁定在了眼前妻子那对涌动的美乳上,只见他伸出舌头,在殷红的乳晕周圈开始了舔动…
  虽然老白巡逻的肉舌一直没有逾越妻子乳晕的边界半步,但妻子的乳头俨然已经被这若即若离的舔弄刺激的充血立了起来,与之一同激起的还有乳晕上的一圈小鸡皮疙瘩,似乎都在翘首以待着抚触的来临…这时,跨坐在老白身上的妻子声音微颤的说道:「我不…嗯…你…嗯…为什么…呃嗯…非要…嗯…你混蛋…嗯…我不…不知道…」
  「啪!」老白不顾妻子手指的阻拦,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同一瓣臀肉上!然后从妻子胸前抬了下脑袋,脸上挂着笑说道:「又不是没那么做过,还这么不好意思,这下想起来了吗?」
  这老白,来真的啊!这时我有点坐不住了,打起来没完了啊!?这一巴掌让妻子的惊叫声中已经有了颤抖的尾音,光听声音我都感觉到了那种火辣辣的痛感!
  明天必须趁妻子比赛的时候给他说说,即便是打屁股,也不能这么打啊!对了,听老白的意思,妻子其实是明白要她做什么的,而且他们还试过…真的假的?到底他们在说什么啊?此刻我深深感受到了作为局外人的孤独…
  「混蛋…白如祥…你个大混蛋…嗯呃…不能…再打了…混蛋…流氓…大混蛋…」那边,虽然妻子还在一句接一句的骂着,但来自阴唇和乳房的不断刺激却让她的声音越来越粘腻,特别是被打完这这第二巴掌后,妻子的上身猛的一挺,俨然已经要软倒在了老白的怀里…于是老白只好暂时放弃了眼前的美乳和一直抓着的玉手,伸开左臂接住了赤裸的妻子。直播里,妻子就这么无力的侧靠在老白胸膛前,大喘着气说道:「不能打了…再打…呼…有印…回家…就不方便了…嗯呃…呼…你要的…我能给都给了…还不行吗?为什么还非要我…去主动…呼…呼…我是女人啊!我不想那样不行吗!?」
  主动?原来老白要的是妻子主动啊…我如梦方醒,两人这般对抱的姿势,老白要的是妻子再次主动把他粗长的肉棒坐进阴户…看来妻子的确开始就明白老白的想法,她已经逐渐和老白建立起了做爱的默契…只是妻子的这番话,说的好诚实啊…她终于把自己的心中顾忌毫无保留的直接告诉了老白,用这般示弱的方式,时至今日,妻子丝毫没有在意老白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无理、多么过分、多么践踏她的自尊!她再意的居然仅仅是不要被我发现就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妻子竟然已经是一种偷情的心态来面对老白的侵犯了…
  老白听妻子艰难的说完这番话后,马上就展示出了他的圆滑与无形,无缝转换了一种说话语气,识趣的安慰道:「哪有那么严重,就想着增加点情趣而已嘛!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哪能让你被李方发现啊…」说完,他就将一直放在妻子右臀上的大手拿开了,然后顺势牵住了同样一直爬在他手背上的妻子左手。
  这时的妻子就任凭自己那只素手被老白捏在手掌心,画面里她就像是主动侧贴在对方怀里一样,闭着眼睛一脸「委屈」的点了点头…」
  老白好像非常享受妻子这片刻的宁静与温柔,即便妻子已经明确表示自己不想主动,他也没有急着挺动肉棒开始插入,就任由妻子在他身上靠着,然后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检阅着手里那只柔若无物的玉手,直到停留在妻子戴着婚戒的无名指上—那是我和妻子感情与婚姻的象征,当年我就是听着妻子那句「我愿意」
  的甜蜜回应,将它细心的戴在妻子手上的。
  然而这个时候,老白却捏着我们爱情的信物…说了句我完全没想到的话
  「我也是突发奇想啊,今晚先别带戒指了,这可以算作我们的第六个任务,这个不为难吧?就一晚。」
  老白居然提出了这种要求…我明白他的用意,无非还是想尽量释放妻子今晚的伦理束缚。要说这个要求是不是过分,却是可大可小难以界定,但要说完全心无芥蒂,那也是不可能的,不过好在老白说就一晚,看着他临时兴起的样子,我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只是,这点细枝末节的小把戏,对于妻子这种理智女性来说能有多大作用呢…
  妻子呢…她当然更明白老白这个要求的象征意义,只不过也是考虑到只在今晚,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完成第六个任务,似乎也不是不可接受,于是她像是求证一般的向老白问道:「真的吗?这…对你有意义吗?就算摘了,我也不可能忘了我的身份…和…和婚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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