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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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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一章 隔绝之境

  也许每个人都有窥探别人隐私的爱好吧,自从在老白屋里装了窃听器后,这两天只要闲下来,我总会忍不住打开软件听一听里面的讯息。当然,大部分时候里面都是安静的,不过设备有存储和回放的功能,所以我偶尔也会简单抽查一下前面的内容,也都是些工作和交际方面的事情,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和妻子有关的消息。这样看来,很快我和妻子的生活就要彻底恢复正常了。
  而妻子从那天起,因为不再需要练琴—当然,也是因为不用再去老白办公室「换衣服」,下班回家的时间要准时多了。但是,即便没有了那种老白强加的要求,妻子似乎也已经厌倦了曾经素雅的装扮风格,裙子、丝袜和高跟鞋基本成为了每天的标配,上衣也开始愿意选择那些将胸部曲线勾勒出来的紧身上衣,自信而美丽的行走在校园的各个角落。
  这显然是我一直希望看到的,先不说这种性感成熟的穿衣风格本身就会使妻子的魅力大增,那种作为独占配偶的虚荣感、以及看到其他男老师偷看…吞咽口水,也许还顺带意淫的刺激感,更是对于我这样淫妻癖的老公来说—离开老白后,是现在唯一可以偷偷享受的慰藉了。
  不过,除了可喜的变化外,这两天也有一些其他我特别注意的地方,就是妻子情绪不是特别稳定,比如有天晚上恩爱完,开始的甜蜜骤然便消失了,她直接一言不发的背对着我睡了,虽然我知道,她其实并没有很快睡着…后来这两天虽然大部分时间挺好,但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也发了几次脾气,好在我之前便习惯了妻子的强势。但是,家里的静花却不一样,一是她也是女性,本身对她嫂子就不够迁就,二是最近这小半年来妻子相对温和,静花可能误以为是我当了副主任的缘故,所以在家越来越咋呼,所以这两天没少让妻子生气,弄得我是里外不是人。
  本来各种家事就已经够让我头痛的了,没想到,在高考的前一天下午,数学教研组的高组长突然找到我,说需要上报一位老师给教育局,参与高考封闭阅卷任务。而封闭第二天就要开始,大约一周多的时间,具体要看阅卷进度来最终确定。还没等我张口,他就说了一堆老张孩子要结婚、小刘孩子没满月、王老师父亲住了院、老宋倒是合适,就是孩子今年高考,不得参与评卷…等等这样的客观困难,说来说去,只有我是最合适的人选。
  我自然不想去,其实高组长平时待我倒是不错,又是老教师,我刚入职时没少帮我。但是这次,家里琐事不断不说,现在正是我观察老白和妻子的关键时期,只是这个原因拿不上台面来说罢了。我想了想,只好说招生那边也安排了工作,既算是借口倒也是实情,希望他先去再找找别人。
  结果没想到,高组长直接告诉我说,他和我们招生办刘主任先沟通过了,刘主任已经爽快的同意了。这下子,我顿时哑口无言了,总不能再去找别的借口吧。
  高组长看我没说话,马上一番吹捧就跟了上来,说什么我是有职位的学校青年干部,站位就是不一样,总是把学校的事情放在第一位,将来肯定前途无量云云…我听得头大,但又对这种软磨硬泡无可奈何,最终只好无奈答应了下来。
  答应了不到一个小时,我就接到了我们当地教育局的电话—告知我明天一早,在学生们高考入场前,我就要到指定地点报道。电话里简单交代了一下让我提前准备好衣服和证件,剩下什么都不用带,就匆匆的挂断了电话。
  没办法,看来名单已经报到了教育局,事情已成定局…晚上下了晚自习,我垂头丧气的回到家,正开门打算给妻子「汇报」,却发现家里的气氛着实怪异。
  静花也没有带孩子,难能可贵的一个人在屋里安静的待着,我回来也没露面。妻子则是带着小宝在主卧里玩耍,一张冷艳的俏脸早已是阴云密布。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我一边换睡衣,一边关切的向妻子问道,看这个形势,封闭阅卷这种坏消息先放一放再说吧。
  「越来越过分了!」妻子气鼓鼓的丢下一句,便把孩子挡在一旁,让他自己玩玩具去了。随后便对着我生气的说道:「一点不知道廉耻,真是农村来的…没素质!」
  妻子从不说脏话,所以这已经是她能说出的最恶毒的话了。虽然我不认同她关于农村人的偏见,但结婚这么多年了,妻子打心底里那种城市富家女的莫名优越感,我也早已适应了。不管怎么样,现在我也多少明白了,女人要的就是你的态度,所以无论我心里这么想,嘴上还是马上表态道:「她又干什么事情了?没事,悦悦,你告诉我,我去替你说她!」
  「…」妻子欲言又止的一会儿,最终叹了一口气,站了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算了,没法说,没事,洗漱休息吧。」
  看妻子还是心情不畅,我只好把孩子送到了静花的屋里,让她哄孩子先睡。
  然后继续表现着自己的诚意,追到卫生间继续问道:「和我说说呗,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没事,悦悦,你不好意思说她,我去。」
  妻子这时已经洗完了脸,正在敷面膜,听到我说的话后,依然就那么盯着镜子,像是宽慰自己一样的说道:「算了,反正这学期我也没什么课了,不行就给她放一段假吧。暑假回来了再坚持一年,小宝也就该上幼儿园了,那时候她也就不用再来了。」只是说完看我没什么动静,她当然不知道我是在欣赏她睡衣下若隐若现的身材,这才扭头看着我说道:「没事了,你这一天下来也够累了,休息吧,明天高考,还用去学校吗?」
  听到妻子这么问,我只好把要封闭阅卷的消息告诉了她:「那什么,悦悦,教研组下午找我谈话了,要明天去封闭,看高考卷子,可能得一周多才能回来,先让静花再呆几天吧,等我回来。」
  「封闭?为什么要找你…」妻子听到我要封闭的消息,没有再提静花的事情,而是小心翼翼的试图问道。只是刚问出口,她就如同触碰了话题中的敏感禁区,连忙把头转回去不再看我,改口说道:「那怎么…你已经答应了?」
  我看着妻子的侧脸,虽然面膜已经遮挡住了大部分脸颊,但乍现的桃红还是不肯罢休,从面膜边缘蔓延爬出,一直传到了耳根。我知道,妻子肯定会怀疑这会不会是老白特意的安排,因为我也一直在这么怀疑着…在回来的一路上,我反复思索着—只不过最终考虑到高组长一是和老白没什么私交,再一个他说的那些也是实情,我才得以说服自己,这应该只是巧合而已。
  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在进门前,我最终是这样说服的自己—就把这次封闭当做对老白的终极考验吧。毕竟留在他办公室的窃听器只能坚持个十天半个月的,就没电了,我又不可能再有机会去换纽扣电池,所以能监听他的也就这么几天,结束封闭后我听听回放,如果这样的机会老白都没有行动的话,我也就可以彻底放心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来到了教育局指定的当地宾馆进行报道,负责报道的工作人员检查了我的行李后,特意询问我是否带了手机。得到我肯定的答复后,他便直接丢了个信封过来,示意我关机后放进去,签完字交由他保管。我这才知道原来阅卷这几天休息的时候也是无法用手机的,瞬间更觉得忐忑不安了起来。
  发了临时工作卡,我就来到了这几天住宿休息的房间了,不用猜也知道,房间里的固话也早被拆除了,而且每人一个房间,除了规定的讨论环节外不允许有其他的交流。房间的工作规定上写明了每天的工作时间和休息时间,基本上白天都是忙碌的工作,只有晚上可以在房间看书或者看电视。如果确实有紧急事情,要么提出申请,逐级上报方可离开;要么就可以到指定区域使用阅卷组加密被监听的电话。总之,我估计大家如果不是有特殊情况,谁也不会去找那样的麻烦…
  因为数学考试的试卷还没送来,所以第一天主要就是学习阅卷的各项规章制度和纪律。下午我们被分配了阅卷电脑和各自的职能,然后工作人员就按照职能,分组对我们进行了一下午针对性的培训。
  晚上吃完晚饭,回到房间已经七点多了,累得直接便躺在了床上。我心想这还只是培训而已,明天要开始阅卷了,看样子强度只能更大。不过转念一想,这样也好,早点阅完早点离开,这里毕竟可以说是「与世隔绝」,这期间如果妻子有什么事,我还真是难以放心得下。当然,这个「有事」一方面是家里的两个女人能不能融洽相处,但更重要的是另一个方面—老白会不会趁着我不在,瞒着我做些什么…
  这个担忧一直伴随了我好多天,特别是后来阅卷时,自己越想要精神集中,脑海里那些曾经两人同帷交媾的画面和妻子含蓄柔腻的娇吟总是不时的冒出来,敲打着我本就紧绷的神经。有一天我实在有些心神不宁,鼓足勇气申请了专线,给妻子打了个电话。我特意选的晚八点的时候,就想要「检查」下妻子是不是在家。当然,电话里也不能多说,毕竟是在被监听的状态下,但至少听起来妻子确实在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那天打完电话,躺在床上的我突然就想明白了一件事情—妻子之所以走到今天这步,很大程度是因为她传统而天真的契约意识,真的是太天真!是那种没有经历过社会尔虞我诈,只是在象牙塔温和的氛围中成长起来的天真。从她被任龙引入圈套的赌约,到老白给出的本就不公平的选择。如果妻子不是那个不谙世事的女教师,才不会天真的信守赌约、坚守承诺…也就不会逐渐发展到如此适应、甚至有些顺从的今天…但是这种天真和单纯,如今起到的效果应该反过来了—既然老白已经当面告诉她这一切结束了,那么妻子内心中已经完成了自己的契约,之后老白即便再有过分的要求,妻子也有底气去拒绝了!
  当然,除非一种情况—就是妻子自己也愿意…
  但我了解妻子,她的本性不是这样的,即便她曾有过短暂的失态和迷醉,但她的本性还是理智的、传统的,至少我感觉,单单这几天下来,她就已经快找回曾经那个自信勇敢的自己了。
  想明白了这个事情后,我在后面几天的工作中相对安心了不少。虽然阅卷强度依旧很高,但每个人负责的也就是那几道题,我已经能够逐步适应,面对着不断送进系统的电子题目,每天就是轻车熟路的找点、给分、送审,然后等待着不再产生新试卷补入的那一天。与之一同适应的还有与手机的「分离」,向所有人一样,习惯了手机时时在身边,突然看不见摸不到它,开始总觉得身体上缺少了什么,但过了这几天后,我仿佛感觉自己回到了纯粹的年少时代,没有急迫像催命的电话铃声,没有碎片而繁琐的各式消息,没有如乱花撩人的娱乐软件,让我得以安静的享受着每个黑夜的深度,也不亏是一次返璞归真的宝贵体验…
  就这样高强度的工作了九天,我的任务总算是完成了…想到马上就可以结束这与世隔绝的日子,见到思念已久的妻子,真是难以控制自己内心的激动,我一刻不停的回到房间收拾了自己的衣物,然后便来到了起初上交手机的地方。
  打开手机,看完并不熟悉的开机画面,便是一堆消息、广告和来电提醒的短信挤入了我的手机。我先大致过了一遍,首先检查了下没有妻子的号码,毕竟中间我打电话告诉过她里面的情况。然后我的注意力就被短信里那七八个同一个名字的来电提醒所吸引了,那是我一直担心看到的名字,也是让我瞬间便感受到不安的名字—「白如祥」,这还没有结束,来电提醒的最后,是一条来自他的短信—「还没拿到手机吗?方弟,看到消息速速回电!」我看了看时间,这些消息已经是几天前的了…
  给老白拨出电话的短暂时间里,无数种可能的想象纷纷灌入了我的大脑,什么事这么急呢?光从短信里我都能感受到事情的急迫,直到那「滴滴」的忙音结束,我仿佛重返人间,再次听到了那熟悉的男性中音。
  「方弟…」老白叫完我这一声,便停顿了许久。而此时他的犹豫与踟蹰,让我感觉时间都发生了扭曲,变得无比漫长。经历了难捱的等待,老白这才消沉的开口说道:「出了点意外情况,我和何老师被人威胁了。」
  「啊?」我只觉得心口仿佛受到了一记重击,连忙问道:「怎么了?什么情况?」
  「那王彬,那狗玩意,可能是他报复我们。」老白突然提起了这个陌生的名字,我回想了半天,才想起是上次市赛的那个觊觎妻子的王处长。然后就听老白继续说道:「我和何老师推测是他,也只能是他,他可能是和那个省里的贾书记,不知道是工作上有往来,还是早就认识,肯定是早就通了气,知道何老师有别的事儿,所以提前在她住的屋里安了摄像头,偷录了我过去以后发生的那些事…然后就…」
  我听到这里,已经急的听不下去了,直接打断了老白问道:「然后怎么了啊?
  我老婆呢!?他威胁什么了?」
  「我不知道,方弟,我真不知道。」老白反复的说着自己不知道,声音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睿智与冷静。这样的对话方式听得我更是着急,正要忍不住爆发,就听电话里的他继续说道:「方弟,我本来想当面和你说的,现在我有点事过不去。我真的不知道何老师有没有被欺负,当然,我猜测可能…多少…多少有点,是这样,当时那个贾路明直接联系的何老师,就发了一段我们的录像,然后一个地址,让她过去聊。我当时劝她不要过去,直接报警处理。」
  老白的话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报警,可见事情已经超出了他掌控的范围。只是对于妻子来说,名声甚至比命都要重要…我很怀疑她是否能够接受这样的方式,所以紧跟着问道:「那后来报警了吗?」
  「没有…何老师犹豫了许久。」老白说到这里,深深的叹了口气,才接着说道:「我劝了她半天,对付这种人就只有报警才行,但何老师最后铁了心,说要先去和对方见一面,再说报不报警。」
  「那你就让她自己去了!?」
  「当然不是,我把她送到楼下,让她到了房间给我说下房间号,然后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我马上上去。还给了她包上藏了一个微型的摄像机,让她至少把对方可能的犯罪过程存留下来,将来不至于太被动。然后那是个…是个宾馆,何老师上去后,也没给我发信息,我找都没法找,大概三四个小时她才下来…回去的路上我再问她什么,她就什么都不肯和我说了,就说没事了,不用我管…所以我真的不知道,但看她当时的状态,反正…不太好…」
  三四个小时…妻子和一个本就图谋不轨的男人,在宾馆独处了三四个小时!
  这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听到这里,我感觉自己拿手机的手已经止不住的抖了起来,我只能尽量平稳住自己的呼吸,向老白问道:「录像呢?你不是让她装了摄像头,看了录像没?到底怎么了?」
  「我没看,我当时让何老师录像也只是让她自己存留,保护自己用的。我只是问她用不用拿着录像去报警,她说不用,就回去了…」
  老白说的也在理,看来他确实是为了保护妻子,是我自己脑子昏了,这视频要是再他手里,那才奇怪了。既然这样,我这就回家去找一找,要是找不到的话,我都想好了,就算钻窗户也要钻到妻子的办公室找找,能藏的地方也就是这些了,我一定要弄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
  而老白此时在电话里继续说道:「你应该是刚解除封闭吧?你要是还没回家,可以试试先问问文静,我那天让她找何老师谈谈心,主要是想着开导一下,也让何老师倾诉倾诉,别事情都憋在心里。所以文静应该是知道了一些细节,只不过我找文静问的时候,她说何老师嘱咐过她,还没做好准备告诉我。我说不告诉我没关系,但务必要告诉你,毕竟你有了解的权利,所以你问问她吧。」
  了解的权利…老白倒是很清楚我和他的不同…听到这里,看来从老白这里也问不到什么了,现在也不是指责谁或者生气的时候,我必须赶快了解到底发生了什么。于是我应了一声,便默默的挂断了电话,真是想来想去没想到,在我封闭的这段日子里,老白没有发难,但妻子却遇上了这种麻烦,我一边拨号一边发愁的摸了摸脑袋,发现自己早已是满头大汗…
  「哎,李老师,你结束封闭啦?」韩文静接通电话,便率先如此问道。她的声音听不出任何异样,依旧是那种南方女人特有的温柔,让我得以稍微放松了一些。
  「嗯…静姐,好久不联系,又要麻烦你了。」我礼貌的问候完,马上单刀直入的问道:「白如祥都和我说了,到底怎么回事,悦悦她告诉你了吗?」
  韩文静那边乱哄哄的,应该是正在上班,我听到她像是先给其他人说了一声「先去拿药吧」,才提高声调对我说道:「你直接过来找我吧,我们当时正好在诊室聊的,我这里长期开着防医患纠纷的录音设备,所以我们俩的谈话都录下来了。我现在忙的不行,你就过来先拿走听听吧,听完也就都明白了。」说完,韩文静就告诉了我她的地址、楼层和诊室号。
  一听到这里,我哪还有半分的犹豫,立刻说道:「好的,我马上过去。」便匆匆挂断电话,招手拦了辆车向医院驶去。
  经过一路上心神不宁的颠簸,我终于在半个小时后赶到了韩文静的诊室门口。
  医院里果然是人满为患,我按照韩文静说的诊室号找了过去,远远就看到她被包围在一堆孩子和家长之中。别说,此时的韩文静穿着纯洁的白衣,身处孩子们的簇拥之中,我怎么也无法将她与那个混乱放纵的女人联系起来。而且,也许是长期在新奇百变的私生活中得到了满足,眼前的韩文静气色鲜亮、皮肤细腻,即便在忙碌的工作中,也未见有半分烦躁的情绪。特别是在口罩的遮挡下,妩媚的眸子和细长的柳眉更显得她女人味十足,这让我不禁猜测,如今的生活方式,也许对韩文静来说很幸福吧…
  韩文静看到我过来,便从人群里抬起了头,然后笑了笑,打开了自己的抽屉,从里面拿了个类似录音笔一样的设备,站起来递向我说道:「我懒得导出来了,你直接拿去听吧,你就找大概是十二三号的时候,晚上六点左右的时间点。这设备是医院的,按规定其实不能乱借,所以我给你找了个安静的屋子,在四层男科那边,到那里你就提我的名字就行,听完记得拿下来还我。」
  确实,我理解,这里面应该是一些病号的隐私,本不应该给我听的。于是我急忙隔着一个家长的头顶把录音笔接了过来,一边致谢,一边还心想韩文静也不避讳这一屋子的人,真是不怕被举报。
  只是我没想到,这都还不算什么,韩文静接下来的话才是瞬间惊呆了我!让我彻底惊叹于她在其他人面前的百无禁忌…只见她并没有马上坐下,而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盯着我,嗲嗲的喊了我一声—「李老师~ 」然后笑着说道:「做好心理准备,里面的内容可是有点香艳~ 」
  我红着脸逃也似的来到了四楼韩文静说的地方,心脏还因为刚才那些家长齐刷刷看向我的眼神而突突直跳。我按照韩文静说的那样,给前台负责分诊的护士提了她的名字,然后就被她引导着来到了一个昏暗的走廊。走着走着,那个护士打开了一扇门,然后转身对我说道:「你去吧,快下班了,等会我就走了,你走的时候关上门就行,其他不用管。」
  我连忙点了点头,同样给护士表达了谢意。这才抬头一看,门牌上赫然写了三个字—「采精室」…
  这…这…韩文静这搞的是什么…这里虽说是安静,但给我安排这样一间屋子,未免有些太尴尬了,我一时都不知道该不该进去了。只是那个护士想必早已见惯了这些,和我交待完后转身就走了,将我自己留在了原地,似乎对这一切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我看着楼道里逐渐恢复了开始的宁静,也就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了,迈腿进到了房间里,关上了门。
  屋子不大,里面的布置也很简单,一个沙发,一个木椅,一个洗手池,然后就是墙上一副老旧的美女图片,怎么看怎么像儿时父母买回家的挂历。只不过这些现在都不是我关心的东西,我回味着韩文静刚才所说的「香艳」,心里既紧张于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但又有一种莫名的邪火烧了起来…我都不知自己何时将屋内的窗帘都拉了下来,好使自己笼罩于一片黑暗之中。
  我按照韩文静刚才说的那个时间点,很快便找到了那段录音的开头—「这不是都没人了吗?楼道都空了,还不能下班吗?」这是来自于妻子的熟悉声音,此时,许久未见的思念忽然就压得我有些透不过气来,我深呼吸了两口,祈祷着接下里听到的会是一场虚惊。
  「先别着急嘛~ 你饿了吗?不饿就等会再去吃。」韩文静温柔声音传进了我的大脑,只能她接着说道:「正好门诊都没人了,现在也没人打扰,咱们姐妹说说话。」听完韩文静的回应,我大概清楚是怎么回事了,这应该是两人约好了要去吃饭,所以妻子就先来诊室找她了。
  「聊什么啊…」妻子没有正面回应饿不饿的问题,但录音笔里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更近了,然后就听到妻子更加低沉的说道:「是他…让你找我的吧…」妻子似乎非常不喜欢直呼老白的名字,每每提到老白,都是尽可能的用「他」来代替…
  「是啊,阿祥也是关心你嘛~ 」韩文静爽快的承认了妻子的猜测,然后我就听到了好像是门关上的声音,甚至还有锁芯转动的「咔哒」一声,同时韩文静还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啊?你还好吧?我看你气色有些差…」
  「唉…」只听妻子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后,录音笔就没有传出任何的声音了,过了许久,妻子疲惫的声音才又传了出来—「不想说,别问了,静姐,别问了…」
  听到妻子的这种反应,我就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像是在慢慢的下沉着,不知道要沉到哪里去了…显然,这并不是一个好的预兆…
  而录音里的韩文静还是在温柔的劝说着—「说说嘛~ 何妹妹,你如果不想告诉阿祥,放心,我是绝对不会说的!而且他本来就不是让我打听什么,单纯就让我找你谈谈心。」韩文静说完,也许是妻子许久没有回应,她只好继续说道:
  「再说了,我也想看看自己有没有可以帮上忙的地方~ 」
  「没有,没什么需要帮的。别说了。」妻子的声音越来越冷,显然情绪已经有些不太好了,果然,她紧接着就直接说到:「还吃饭吗?不吃我就走了。」
  「哎呀~ 」韩文静感叹了一声,随即我就听到了她走动的声音,然后说道:
  「大热天的手这么凉,何妹妹,我给你说啊,这些东西越憋着越是个事儿~ 你看我,心里没有秘密,活的才能这么阳光,你坐这里,我们好好聊聊,我帮你疏解下。」
  「我不想说不行吗!」这次妻子不仅没有被说服,反而是声音忽然就高了八度,直接激动的拒绝了韩文静的好意!妻子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担心,她肯定是在那几个小时里…遭受了什么…否则怎么会这样!
  「何妹妹…」韩文静一时也许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只能沉默了下来,然后我就听到了似乎是抽纸抽的声音,伴随着的是韩文静温柔的声音:「给你…」
  紧接着就是许久的无声,直到我听到了妻子轻轻的呜咽…以及韩文静不断的安慰—「哭吧,没事,哭出来就好了~哭吧,这里没人听到…」韩文静的安慰仿佛催化剂一般,一直发掘着妻子隐藏的情绪,想让她彻底释放出深埋的压抑。
  妻子就在这样的安慰下,越哭越大声,从开始的抽泣逐渐变成了失声大哭,将我的心也抽的一紧一紧的…不得不说,医生这方面确实比常人要专业,这个时候,能引导着妻子哭出来,就已经是最好的聆听了。
  就这样,妻子一直哭了有十多分钟,我紧攥着手,心里虽然难受,却一刻也没有快进,因为我也想要在妻子最难受的时候「陪伴」着她。直到妻子呼了一口气,仿佛想要让自己尽量平静下来,但一开口,却依旧止不住哽咽的说道:「他就是个变态。呜…」
  纵然我早已有了预感,但当真正听到妻子说出这句话时,还是脑子里「嗡」
  的一声!这代表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只是事到如今,我也只能强迫着自己听下去了…
  「那个贾书记吗?」韩文静听到妻子终于肯说一些事情出来了,马上紧跟着一股脑的问道:「那你怎么不和阿祥打电话啊,他不是说就在楼下等你吗?没有…其他人吧,确定是那个王处长借机报复吗?」
  其他人?王彬!?虽说韩文静的思路有些超前,但决不能说是完全荒唐,甚至提醒到了我,按老白的说法,王彬参与其中也不是没有可能的。妻子…该不会是被姓贾的和王彬这两个男的,同时给…侵犯了吧!?不会吧!?
  「哎呀!你别只摇头啊,到底怎么了啊!?」还好,韩文静紧接着问出的话稍稍缓解了我刚产生的担心和猜测。
  那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我因为无法看到妻子的肢体语言和表情,真是比现场的韩文静还要焦急。终于,过了不知道多久,妻子才再次艰难的开口说道:
  「屋里就他一个…但门口,有个司机或者什么人,不允许我带手机进去…」
  「那那个贾书记,他什么要求?」韩文静继续追问着妻子,听得出来,她此时的声音也有些焦急,明显有一种朋友的关心在里面。
  「他…」妻子只说了一个字便欲言又止,继续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才抽抽搭搭的说道:「他…都知道了…他…呜…他说…半年内,呜呜…我要向那天一样,对他言听计从,随叫随到。」妻子的话让我如坠冰窟,言听计从…言听计从…向那天一样…这几个字不断在我脑海里盘旋着,不知道妻子那天到底如何的「言听计从」了。而且,更严重的是,这已经不只是一次两次的侵犯这么简单了…现在该怎么办才好!我一边听,一边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而此时几番倾诉过后,妻子俨然已经没有那般抗拒,只听她继续说道:「他还说下半年,要…借调我去省里工作半年,给他给他当半年秘书,就放过我…」
  「阿祥不是说想要报警嘛?你怎么想的?」韩文静像是猜到了我的心思一般,恰如其时的替我问道。
  「不能报警,唉…没办法报警。」妻子的声音听起来毫无生机,她无比颓丧的解释道:「开始没报警是我心存幻想,想问问他到底想要什么。后来…也是那天他中间提醒,我才想起来,报警的话…算了,这个不说了,后面有机会再和你细说吧…」
  「为什么啊?」韩文静还是不放弃的问道,当然我也想知道原因,到底是什么顾忌,听起来不简单是因为顾及曝光…但是纵然我屏住呼吸、竖起耳朵,也没有听到妻子丝毫的回应。
  「…」
  就这样两人又无言的待了一会儿后,韩文静对妻子的沉默还是选择了尊重,清了清嗓子,故作轻松的说道:「那如果没有别的办法,你只能想开一点了。其实我刚才就想说,当半年情人嘛~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去省里也好,不在家这边,不容易被发现,半年一过,就都过去了。」
  「你说的简单!我这都…我这算什么啊…我成什么了啊…」妻子说着,轻轻的吸了吸鼻子,此时的她似乎已经稍微控制住了情绪,但还是哀叹一声说道:
  「而且…他,而且他那种…那种…人,我真是一次都觉得撑不下去。别说半年了,唉…」
  「什么意思?他哪种人?」韩文静问着问着,语气转而恢复了起初的轻快,甚至有了些许闺蜜之间打探八卦的感觉。
  「别问了…我说不出口…」而妻子依然是犹豫中带着凄然,听得我一阵心疼,我不敢想象「说不出口」的是什么,但是,对妻子的关心又让我无比想知道,妻子到底经历了什么。正当我黯然的时候,耳机里很快再次传出了妻子的声音—「哎你怎么还笑呢!你看不到我都愁死了啊!」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我忽而听出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仿佛韩文静的乐观轻松对妻子有了一些感染,虽然这句话带着妻子的愠怒和不满,但毕竟不再是那种无力的颓丧,而是闪过了一丝生机—虽然不多,但那也是从录音开始到现在没出现过的状态。
  「我就笑~ 你能把我怎么样!」韩文静似乎真的打心眼里不觉得是多大事,继续言语轻松的说道。也是,她那样「随性」的生活作风,估计早已见多了吧…
  「你…哎呀!别闹了!我真的没心情。」妻子说着,不知为何耳机里还有高跟鞋挪动的「吱吱」声。不过这番对话下来,我明显感觉得到两人关系的变化。
  其实,按说妻子和韩文静也没认识多久,但也许就是因为韩文静这个人的透明感和亲和力,让妻子这种不善交朋友的冰美人都很快的接纳了她。
  「肩膀放松点~ 怎么样?说出来一些,是不是感觉好多了?」韩文静听起来…好像是在给妻子放松按摩?然后我就听她继续安慰着妻子说道:「其实呀~ 男人女人的事情,能有什么大不了的?」
  「那我也不能…那样啊!我这…我已经…就是和…他…就是…白…白如祥…都已经够过分了,怎么可以再多一个…这种人…」妻子一句话说的既吞吞吐吐,又无比的轻声细语…也许是在想合适的措辞,只是和白如祥的过往事实又让她完全没有底气,像从前那样去谈所谓的贞操观念。这次,她还是不愿意直接说出白如祥的名字,似乎那是一个烫嘴的山芋,最后要不是怕有歧义,可能又是一个「他」就指代了…
  妻子这句话说完,韩文静「噗嗤」一声便没忍住笑出声来,只听她一边笑一边说道:「呦,耳朵怎么突然红了~ 你可真行啊!何妹妹,一提到阿祥,我再摸摸这脸,我噻~ 脸都烫了,怎么还这么害羞呢~ 」
  「不是!不是因为他!别按了别按了!还去不去吃饭了?」妻子连连否认道,甚至最后还试图转移话题。只是她越急迫,我的心也随之突突的厉害,妻子…到底对白如祥,如今是怎样的一种心绪…我简直不敢再想下去了…
TOP Posted: 10-21 09:19 #45樓 引用 | 點評
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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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二章 闭月双姝(上)

  「吃饭着什么急呀!还没聊完呢,你还没告诉我那个人到底是个什么人呢~再说了,我按得不舒服吗?我这正规医师的手法,可不是外面那些野路子,你出去花钱都享受不到。这样,你过来,躺这里。」韩文静说话的同时,我听到一声帘子拉开的声音,然后她继续说道:「这样,你先趴到这里,我先给你揉揉肩和背,你太紧张了,需要放松放松~ 」
  我虽然看不到,但大概听懂了—韩文静想让妻子躺在诊室里的床上,刚才我去找她时还看到了,床就在蓝色的拉帘后面,并不大,因为毕竟是儿科,但也足以让苗条的妻子整个躺上去。不知道韩文静这样的医生是不是辅修过心理学什么的,我有一种直觉,她应该是想让妻子彻底放松下来,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这样才好更加深度的挖掘妻子那天到底经历了什么…
  「你要干嘛呀?事情我不都告诉你了嘛!」而接下来的妻子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伴随着几声跌跌撞撞的高跟鞋「嗒嗒」声,应该还是被韩文静推上了诊床。
  「我知道,谁也不想碰上这种事情~ 给,铺上这个单子,干净的~ 消过毒的。」
  韩文静一边指导着妻子趴下,一边不断的开导着她说道:「但是既然已经这样了,而且你又没有别的办法,那还不如放过自己,再纠结又有什么用呢?」
  「那要按你的说法,我就只能这么认了?」过了一会儿,耳机里这时妻子的声音已经有些发闷,应该是已经按韩文静的方法趴在了床上,还真的让对方按摩了起来…
  「那你不认,除了自己难受,你还能怎么样?」
  妻子应该是被这个问题问的一时语塞了,不知道该再如何回应,我从耳机里又许久都没有听到声音。其实这个问题同样也引发了我的思考,是啊,现在又能怎么办呢?我是想了半天没有想到什么办法,看来还是得靠老白啊…也许他能有什么好主意。对了,如果真的按老白的嘱咐,妻子全程录像了的话,会不会可以靠这个做点文章呢?
  正当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没有说话,所以又继续说道:
  「何妹妹,虽然咱们认识不久,不过因为阿祥的原因,也算有些交情。你别误会,我说这些不是要劝你什么,决定权在你自己,只是我看到你有时会想起以前的自己,所以不想让你太过纠结,徒增痛苦。」
  韩文静说这番话时收起了刚才的嬉笑轻松,听得出真是颇为诚挚。而仔细聆听了她们每句对白的我,虽然不想如此—但还是发现自己已经逐渐认同了韩文静的观点…
  而妻子,又是许久没有说话…
  于是韩文静只好继续柔声说道:「如果你有解决办法,有什么我能做的,你说,我肯定帮你,就像上次那样。但是如果你没有好的办法,我只能说,放轻松吧,都会过去。」
  这次,虽然妻子还是没有马上说话,但等待了十几秒后,终于开口轻轻的回应道:「文静,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谢谢你。」
  「客气什么~ 」韩文静说着说着,刚才的严肃和认真转瞬便不见了踪影,而是又笑着说道:「这次虽然帮不了你挨「枪」了,但还可以谈谈心嘛~ 不然你整天哭丧着脸,你说,你脸色这么差,等你老公回来了,你怎么解释~ 」
  「唉…」也许是想起了我,妻子还是再次叹了口气,本来刚有些轻松的氛围,听起来又有些压抑了起来。
  而韩文静听到妻子的叹气声后,马上就说道:「看来还是没有彻底放松!还得聊得再深入,来吧,给姐姐继续说说~ 那天到底怎么样?」
  「能怎么样?这还用说吗…」妻子毫无感情的说道,虽然方式委婉,但还是盖棺定论了我所有的猜想…我不在的这些天,妻子,真的是被又一个男人—就是那个姓贾的,也染指了…为什么会这样!?她可是刚刚结束与老白的荒唐关系啊!命运怎么就如此乖戾,转手就又把她送给了其他男人!想到这里,我更觉得胸闷气短,简直快要难以正常呼吸了…
  而耳机里韩文静的声音还在说道:「当然要说,讲讲过程,那个人到底怎么变态了?我给你说,何妹妹,不说出来永远是个死结。而且你说你,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除了我,你想说还能和谁说啊~ 」
  妻子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过了许久,终于开口说道:「其实我们之前已经见过两次面了,开始觉得他挺正派的,特别是有次,晚上…白如祥…让我去唱歌,而且…非让我陪着那个人旁边坐,他喝了很多酒,但是还是很…就是很绅士的感觉,丝毫没有有失身份的举动…」
  妻子淡淡的不断诉说着,我当然知道她指的两次是哪两次,无非是一次吃饭,还有就是她说得唱歌那次。韩文静这个过程一直没有插话,因为听起来妻子已经稍微进入了些状态,所以我猜她应该这时正一边给妻子做着放松,然后倾听着对方的讲述。
  「所以也是因为这个,我有点幻想,没有听…没听白如祥的,就按照那个人要求的,去他定的地方找他了。没想到,一进那个门,他就说…就说…」妻子说道这里,突然有点吞吞吐吐了起来。
  这时,听到妻子又犹豫了,韩文静才引导着问道:「说什么了啊,快说,快说…」
  「嗯…你别闹,痒…」妻子突然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也不知道韩文静按了她的哪里,这才犹犹豫豫的继续说道:「他说,说…我和…白如祥在酒店的视频,他看了,看了好多遍…还说自己…还说就是…就是那些下流的话。还说,就是开始看我挺…挺怎么怎么样,没想到,到了宾馆就…就…就是不一样了怎么的…唉…原话我实在说不出口,反正就是说的很露骨…很难听,我只能大致给你复述他的意思,他的那些话我真说不出口…」
  「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不就男欢女爱那点事嘛~怎么了?听意思在那边,和阿祥,嘿嘿…玩的挺尽兴?」韩文静嬉笑着问道。
  「不是…也不是…不过,唉…」妻子声如蚊吟的否认道,单单从声音我都能想象出她说话时的娇羞。只是,看过了当时现场情况的我,显然知道这只是她条件反射般的狡辩。果然,过了一会儿,她又自相矛盾的改口说到:「第一晚,是有点…我可能…有点…不太合适。然后第二晚,就是唱歌回来那晚上,他…就是他,在楼梯就开始动手动脚,所以后来进门后…我以为他还要怎么样,就…就…一时头脑发热,说了句…要先去洗澡…可能因为是主动我先说的,就…就…」
  听到这里时,我一时认为白如祥又欺骗了我,于是左手不自觉的就攥紧了拳头。我知道,妻子虽然说的轻描淡写,但「主动」这二字却重如千钧…能让她承认这一点,那她一定是当时被老白撩弄的彻底无法自己了…
  不过我还没来及多想,妻子马上就替老白证明了诚信,因为她紧接着便解释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没有真的怎么样…反而没一会儿就离开了。只不过这一点,那个人,也是大做文章,嗯…就说我是…那种女人,就说都是我…一直以来…主动勾引,引诱…他,就是…说的很难听,我只能解释,那个人就一定要我承认,我不肯,呜…那个人就…不依不饶…」妻子说着说着,抽泣的声音就再次从耳机里悄悄的传了出来。
  韩文静一听妻子又哽咽了起来,连连安慰道:「你和他解释不是白费力气嘛!
  傻妹妹~他就是故意这么说的嘛,这你还往心里去啊?」
  「嗯…」妻子听完韩文静的宽慰后,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明显感觉的到…她已经逐步接受韩文静的开导了。
  「就是嘛~他爱说说去,就是过嘴瘾,你当然不是他说的那样人~ 」韩文静见状继续补充道。
  「嗯…」妻子又轻声做了个回应,耳机里便一时没有了动静,只偶尔听到衣服摩擦的窸窣. 大概十多秒过后,妻子才好似经过了反复的斟酌,小声的开口说道:「文静…那个,你这里…有没消肿的药膏,什么的…」
  「啊?哪里用啊?」韩文静下意识的问了句,忽而又「嘿嘿」的笑了几声,然后才问道:「下面吗?被那个贾书记的大鸡鸡给弄肿了?」
  「哎呀不是!」妻子先是嗔怒地否认完,语气马上就又弱了下来,吞吞吐吐的说道:「就…皮肤…用的就行,在…在屁股上…」
  屁股…妻子的屁股肿了?结合妻子刚才形容的「变态」和如今羞于谈起的状态,我再怎么的也能猜到了个大概—只可能是被打的了…此时此刻,我一边心疼妻子,却又很矛盾的…不自觉的就胡思乱想了起来—妻子是怎么样的体位被打的屁股—后入吗?不知道是站立式…还是趴跪着的…
  而韩文静听到妻子的话便马上问道:「怎么了?你起来点,嗯,把安全裤往下拉拉,我看看。」此时,向来拒人千里的妻子,对韩文静反倒没有了那种骨子里的推脱与隔阂,她应该是照做了…因为,很快,一声来自韩文静的惊呼便再次将我的心提了起来—「啊!?怎么弄成这样。」
  从韩文静吃惊的声音里,我听得出来!妻子的臀肉一定是肿的厉害!我立刻不自觉的站了起来。但是,除了眼前这间昏暗的空房,我的视线连窗外的夕阳都几乎看不见,就更别说另一个时空中妻子的情况了…
  耳机里妻子的一声轻吟倏然回应了我此刻的焦虑—「啊…」紧接着就听到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轻点,还有点痛…」
  「不痛才怪!这里,这里,皮下肯定有出血点。」韩文静的声音里带着显而易见的关切,又急又气的对妻子说道:「你怎么不早点说啊你!什么事情都想瞒着,瞒着有用吗!?你看这不早点处理,这边…还有这个点,这也有一块,都淤青了,他这是…用什么打的啊?」
  也许是韩文静发自内心的关怀打动了妻子,这次她没有再沉默或者纠结,虽然仍是轻声细语,但至少是正面回答道:「先是用手,后来…嗯…就那种,鞭子…小鞭子…」
  妈的!我马上意识到妻子说的是哪种「鞭子」!之前我上网时偶然也见过,就是那种SM题材影片里会出现的道具。每次看到那种片段,我都会快速跳过,因为不忍心看。然而没想到的是,连那些色情女星被虐待都目不忍视的我,如今接受到的…却是自己最尊重、最心疼的妻子被奸虐的事实!
  此时此刻,那令人窒息的空气简直让我快要听不下去了,我几次摘掉耳机,想走出这片宁静的黑暗,心中暗骂这段录音哪有什么「香艳」!有的只是虐心!
  但几番踱步,无能为力的我还是只能将耳机戴了回去…
  「没事,放松,我给你涂点药,揉一揉,等会我给你说后面怎么用药,两三天也就好了,没事的,没事的…」韩文静温柔的不住安慰着妻子,这也让我那颗本来快要爆炸的心脏稍稍平复了一些。然后,我就听到了一阵翻箱倒柜的声音。
  「嗯…其实,我早想找医生看的…」妻子说着说着,声音便暗淡了下来。只不过停顿了一下后,妻子那压抑的声线中似乎又注入了一丝希望,她再次开口说道:「只是…不好意思去,还好有你…文静。」
  「切~早和你说了,这些事,你不找我说,还能告诉谁?」韩文静说话间,耳机里又传来「吱」的一声,像是帘子被拉动的声音。我猜她应该是配好了药膏,又回到了床边。然后,我就听韩文静接着说道:「怎么还趴着不动呢~ 裙子、安全裤什么的,都脱脱啊!等会揉的时候别不小心给弄脏了。放心,这么晚了,这里除了我这个女菩萨,不会来人了。」
  「嗯…」妻子应了一声,才开始动了起来。她应该是没下床,因为我没听到高跟鞋踩动的声音,然后一切就回归了平静,只是在这个过程中,妻子还淡淡的问了一句:「内裤…我就穿着吧?」
  韩文静简直是要被妻子的话气笑了,她故作嗔怒的说道:「天天的假正经~我又不会怎么你!你愿意穿就穿,那你给我把内裤夹到屁股里去,别影响我上药!」
  「你又没说要脱…」妻子想要为自己辩解几句,但毕竟对方在帮助自己,也就没真的争辩下去。而是过了一会儿,唯唯诺诺的说道:「这样可以了吗?」
  韩文静半天没说话,我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许久,才听到她啧啧两声,说道:「你说说你,何妹妹,你怎么长的呀~ 这皮肤、这腰、这腿、这屁股,真是…也难怪被男人们惦记,我一个女人看了都有些控制不住~ 」
  韩文静形容的时候,我也就不自觉想象起了当时的画面—妻子应该是趴在诊疗床上的,一头打着波浪的茶棕色秀发,无论是披散下来,还是扎成马尾,都总是显得那么典雅而唯美;妻子上身可能还穿着衣服,下身则只剩下了内裤,但即使那小小的一片薄布,现在也已经被妻子夹在了臀肉之中,好让圆润雪白的美臀完整的展现出来;而被拢成一束的内裤…应该是无法完全遮挡妻子那饱满鼓胀的阴户的,毛绒绒的耻丘多少会露出半方春色,彰显着妻子身为少妇的成熟美感;
  妻子那天应该是没穿丝袜—因为没听到韩文静要她脱掉,那么当时她小巧的玉足要不就是裸露着的,要不就是穿着她最喜欢的那种肉色蕾丝短袜。总之,纤细柔美的腰肢,充满诱惑的腰臀比,雪白而笔直的美腿,妻子的一切本是那么的完美,唯有那臀肉上片片淤青,就如同玉璧上的斑斑瑕疵,让人忍不住注目叹息;
  但是,在另一个层面上,那片征伐落下的印记…也激发了男人去征服、去鞭挞这份柔美的冲动…
  而妻子,面对韩文静「变相」的称赞,什么话都没有说。的确,性格冷淡的妻子不爱开玩笑,也更不会接别人的玩笑。所以一时间,耳机里又是一片安静,只是若有若无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幻觉,总感觉妻子在隐隐的喘息着…
  「需要轻点吗?」过了几分钟,还是韩文静率先开口问道:「怎么感觉你有些发抖,疼吗?」
  「呃…」妻子因为要开口说话,终于让我听到一声清晰的喘息声,然后她才声音飘忽的回答道:「还好…嗯,没事,就是…麻麻的…」
  「哼~ 还麻麻的,你还挺享受是怎么的…」韩文静又是奚闹了妻子一番,才继续说道:「行啦,我继续八卦一下~ 那个人还怎么变态啦?你看我这一晚上又是心理疏导,又是免费疗伤的,你再不给我说,实在是不够意思了啊!」
  「嗯…写字…」妻子这次虽然稍作停顿,但还是很快的回应了韩文静。正当我完全没理解什么叫做「写字」时,耳机里妻子的声音再次传了出来—「写了很多很难听的话,用那种记号笔,在我…在好几个地方。」
  这下我立刻明白了,因为这种方式我也在网上也见到过…耳机里面的韩文静也适时的马上追问道:「都写了什么呀?在哪里,屁股上?还有哪里,腿上?」
  「嗯,不过…还有其他地方。嗯…」妻子说着说着,又是沉重的喘息了一声,可能是韩文静的手触摸到了她臀肉上的痛处,所以她直等到喘匀了气后才继续说道:「就是…唉,就是很难听的那种,很侮辱人的那些话,就是那些什么什么的,我说不出口…」
  「好吧…」韩文静看妻子的确是不想说,也就没有再咄咄强求。其实我能想到对方写了什么,我看网上那些,无非是「骚货」、「妓女」、「婊子」一类的字,再难听的,还有什么…那个…「精盆」「母狗」等等,这些字眼真是令我都感觉到难以启齿,更别说妻子这样的知性女教师了。我想韩文静可能会玩过这些,但是毕竟她也是知识分子,交欢时情绪到了也许会说出来,但真要让她在这种场合说这样的话,也许她也说不出口吧,所以她也就没再追问。
  然而,令我完全没想到的是…过了一会儿,妻子居然主动挑起了话题!她依旧是轻轻的喘息着,然后音调柔软的问道:「文静,你被打过…这里吗?」
  韩文静则是干净利落的回答道:「当然了,正常的床上情趣而已~ 不过…没有被打成这样过。」
  妻子接下来的反应却更加的让我惊讶!因为她问了句完全不像她能说出来的话—「那…你有,感觉吗?」
  「什么感觉?」韩文静下意识的回应完,瞬间便明白了妻子话里的含义,而后便与我同样惊讶的反问道:「你被他打出快感了?」
  沉默,又是一段沉默…只是这段沉默的长短,已经令我无法估量,因为我早已大脑一片空白…我努力回想着上次老白打妻子屁股时她的反应…包括上一次,老白粗暴的撑开了妻子的美穴,我当时看着都感觉心疼,妻子却依旧于快感之中没有丝毫的躲闪,现在我终于明白老白当时说的妻子的那种「体质」是什么了…
  这时,耳机里韩文静的声音终于打破了这许久的沉默,她似乎依旧还沉浸在惊讶之中,惊呼着说道:「妈呀!我说你的腿怎么老是一抖一抖的,还总是挪屁股,我还以为弄疼你了呢!这是…我刚揉的这几下,你又有感觉了!?」
  「唔…」妻子有气无力的哼了一声,还是没有正面回答问题,而是继续幽幽的说道:「文静,其实除了那天的经历,另外我无法接受的是,嗯…按说他那么的侮辱我,但我不知道为什么,嗯…我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我后来都不知道该怎么再为自己辩解了…唉…我都不知道,嗯…怎么面对自己…」
  「那你说说,具体是怎么样的一种感觉?我帮你分析分析。」韩文静说这句话前,似乎还有一声轻巧的吞咽口水的声音。当然,不只是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早已是口干舌燥了…
  「唉…你说的没错,我也就只能和你说说这些事情了…」妻子像是在安慰自己一样,轻声的铺垫完这句话,才开口说道:「去之前…我是喝了些水,但是开始没有什么感觉。直到…直到我不承认,就是刚才说的…主动勾引…我不承认,他就把我按倒在床边,掀开我裙子,用手掌打我的…屁股,一边打,一边骂我…骂我是…就是…就是…就是背叛家庭那些话…我突然,真的不知道为什么,没有感觉很痛,只感觉突然想上厕所。我就慌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有这些的感觉…越慌张,我的精力就越是集中在想上厕所的事情上…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嗯…」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进入了状态,也没有再打断,只是偶尔的回应着。
  「然后,然后我试了几下,完全挣脱不了,就只能…只能夹紧…夹紧大腿…那里,但是越夹越感觉…感觉就是…怎么说呢…就是…」
  这下妻子又吞吞吐吐了起来,似乎是不好意思形容自己的感受,抑或是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此时韩文静就接着妻子的话问道:「越有感觉,是吗?」
  害羞的妻子就如同一下子被戳穿了秘密,过了许久,才轻轻的「嗯」了一声,刚开始流畅的诉说欲又刹那间被按下了暂停键。
  「那你当时在想什么?何妹妹,其实从医学角度解释,这种情况产生快感的,一方面是内啡肽的作用,另一方面,就是心理的影响。所以,你当时的心理活动是怎么样的啊~ 」韩文静见状,只好再次引导着问道。
  「开始就一直在后悔…后悔自己怎么没有先上个厕所再去,然后…然后就…」妻子说着说着,又难以启齿了起来。
  「就什么?我告诉你,你给我如实说啊!否则我也打你屁股!」韩文静笑着追问道,同时耳机里真的传来了一声轻轻的脆响。
  「嗯…别闹了,文静。」妻子一声嘤咛,缓了缓神,继续说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就突然想起了…白如祥…还在下面等着,我想结束后,要不要告诉他发生了什么。又想有没有可能…他看我一直没下去,上来找我…」
  「他没找你是吧?」
  「找了,他说…没找到。」妻子说着说着,声音居然有些黯然,然后吸了吸鼻子,才继续有气无力的说道:「不过也好。」
  「所以你瞒着他,是不想让他知道这些?」韩文静继续追问道。这段听得我心里酸酸的,怎么话题又跑到老白身上了…而且妻子还故意瞒着他,让我感觉更是有种难以名状的压抑。只不过我转念想想,即便是妻子做了相反的选择—把实情告诉了老白,我还是会很失落吧…
  耳机里妻子低沉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我也没想好。算了吧,以后再说吧。」
  两个人的交心似乎不知不觉进入到了一个悲伤的领域,韩文静应该是也察觉到了,于是她刻意的换了种轻快的语调,才继续向妻子问道:「那我八卦一下~我们的何大美女,被白校长打过屁股嘛?」
  过了一会儿,妻子轻轻的「嗯」了一声,算是回应…
  「那被阿祥打,有感觉吗?」
  「嗯…」妻子这次拖着长长的尾音思考了一会儿,最后给出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我不知道…」不过,这次她没有等韩文静追问,就主动解释道:「主要,他打的时候…都是我们…我们正在…那个的时候,我不知道…那种感觉是来自那里…还是哪里…」妻子这句话说到后面,声音再次变得细不可闻,听起来趴着的她已经将脸埋进了枕头里,我真的是把音量开到了最大,才隐隐听清楚她说了什么。
  「这位患者,你大概的情况我了解了~ 」韩文静笑嘻嘻的说道:「我当然也不专业啊~ 但是道理都是相通的,何妹妹,至少这方面,你不用过分苛责自己,也不必担心。我听了你的情况,主导你的主要还是激素问题,当然心理也会有影响,但是最影响你的还是内啡肽。你这个属于身体正常的应激反应,所以不用有心理负担,这并不能证明什么~ 」
  「是吗?」妻子听到韩文静的解释,突然间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追着对方问道:「所以我不是天生的…那种,那种…就是天生的,那种注定会不检点那种人?」
  我明白妻子想说什么…因为回想起来,老白…包括任龙都说形容过,妻子体质淫媚,注定欲求不满什么的,他们肯定也不只一次的和妻子说过类似的话。妻子虽然从小接受的教育、包括从事的职业,压抑了她的欲望,但这段时间与老白的肉体交媾,那种刻骨铭心的感受,肯定早已令她产生了自我怀疑…
  「没有人是天生的荡妇。」韩文静应该是听懂了妻子的意思,所以直截了当的说了这么一句,同时,她向妻子解释道:「那和道德无关,那都是激素的反射而已,这个东西不是你能够控制的。我的意思是,何妹妹,你看你,身体健康、生殖状况良好,当然,这可能和你生活作息、锻炼、跳舞什么的都有关系。所以你的内啡肽分泌量比较大,这个东西就是你的身体在面对疼痛时应激分泌的,来减少疼痛…甚至产生一些愉悦感来中和痛感的激素。我再推测一下,你应该月经状况也不错,然后做爱时敏感、渴望性爱,而且易孕、皮肤光泽细腻等等,这些,都是你作为女性身体状况良好的反射,这是好事情~ 你说,这个你有什么错?」
  「那…那…」妻子被韩文静的反问弄得半天没说出来话,过了一会儿,像是消化完了韩文静的这番理论,才说道:「但是从结果来看…我还是那种不好的女人啊…」
  「他们怎么给你扣帽子,你管不了。但是,你说你刚才接受不了这样的自己,大可不必,错的不是你,是他们的误解!你的状态是正常的健康女性啊!」
  妻子听完韩文静的话,这下更是不知该如何反驳了,但又实在是和她一直以来的认知无法契合,于是只好回应道:「好吧,你说的也对,我回去再想想吧…」只是说到这里,妻子突然话锋一转,又问道:「对了,文静,我真的激素状况没问题吗?我要不要去检查一下,我感觉自己…最近有点不一样的感觉…」
  「什么不一样?什么时候开始的?」韩文静越聊感觉越回到了医生的角色,俩人好像完全忘了开始的主题。但是因为谈的是妻子的身体状况,我依旧一字不落的认真听着,只是一直揪着的心稍微缓和了一些。
  「差不多…就自从认识…认识…他,就是半年前吧…」妻子的声音又扭扭捏捏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说道:「经常回到家,发现…内裤上流了脏东西,以前我和老公一起,很少做那些事,下面一般都很清爽,现在,基本每天…不,半天不到内裤就有些难受了…」
  「哈哈哈~ 哈哈~ 」韩文静听到这里,耳机里立刻传出了她银铃般的笑声。
  「真是的,有那么好笑吗?」妻子声音严肃的问道。
  「没事,没事,你接着说。」韩文静连连说道,只是声音中还有那残余的笑意。
  「还有就是,我最近乳房也变大了,以前的文胸都快不能穿了。」妻子说到这里,我马上心中附和了一下,因为我之前就有这样的感觉,只是一直不太确定而已,然后,就听她接着说道:「关键最主要的是,我很久前就想要断奶了,还吃过回奶的药,我以为都断干净了,但是有时候…有时候被他吸那么几下,乳汁就又淅淅沥沥的流出来了,甚至有时候还会涨奶、渗奶,我是不是该去检查下啊…」
  韩文静听完妻子的话,感觉有些故意让妻子难堪似的,笑着问道:「他?谁啊?被谁吸,你老公吗?」
  妻子不爱开玩笑,所以可能也没听出来,只好「艰难」的再次把那个不想提起的名字又说了一遍—「不是,就是…白如祥。」
  「哈哈!」果然,刚才韩文静就是故意的,当妻子说出老白的名字后,她就「蓄势待发」的又笑了起来,笑完才继续说道:「没事啊,我给你说,没事,继续观察就行。你就是之前太压抑了,你看你说的这些,都和阿祥有关,说明是认识他以后,你的身体得到了滋润,这是好事,你看,你现在皮肤多滑,啧啧~ 羡慕呀~ 」
  「啊…」妻子这时突然诱人的轻喊了一声,然后,她应该是冲着韩文静喊到:
  「你干嘛!」
  「哼~ 摸摸怎么了,只许阿祥摸,不许别人动呀~ 再这么偏心,我看你改嫁阿祥得了!」韩文静依旧是开着玩笑,只是我却不可能笑出来,虽然不知道韩文静摸得是妻子哪里,但是我却如同是是被戳到了痛处一般,僵在了原地…
  「你说什么呢你!啊…」妻子又是一声呻吟,然后我就听到诊疗床「吱咕!
  吱咕!」的响了起来,真是不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只能听到妻子不断的重复说着:
  「别闹了…文静,你疯了…别闹了…」
  真是过了好一会儿,韩文静才大喘着气笑着说道:「行了,不逗你了。感觉好点了吗?后面你自己每天涂两次,应该很快就好了。」
  妻子也是气喘吁吁的,软绵绵的说道:「嗯…好的…」只是听声音她却没有马上从床上起来,直到韩文静好像走了几步以后,妻子才鼓总勇气的说道:「文静…这个药膏,乳房…和…和乳头…能用吗?」
  「嗯?」韩文静听到妻子的话,先是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诧异的反问,但随即马上说道:「对哦!是我疏忽了,这么饱满多汁的胸部,对方怎么可能放过呢~ 来吧,翻过来,脱上衣吧~ 」
  「不用不用…」妻子这次连连回绝了韩文静,然后说道:「我回家…自己弄就行了,我就确认一下,这个药膏可以用就行…」
  「真是的,我还能占你便宜啊!」韩文静长出了一口气,故作不满的说道:
  「你别给我装绿茶!搞什么欲拒还迎,我可不是男的,不吃你那一套~ 今天趁着在我这,我帮你看看,好的快,以后你愿意怎么弄我就不管了,你愿意找阿祥给你弄都行~ 但是今天,听我的!」
  「真的不用了吧…我,我怕…不习惯…」妻子依旧为难的低声说道。
  「快点吧!别浪费时间了,我先看看什么情况。对了!有一种情况,这个药还真不能在乳头上用~ 」韩文静嘴上这么说着,但我听起来她好像却是在憋着笑似的。
  而妻子此刻却早已如求诊的患者一般,紧跟着对方认真的问道:「啊?哪种情况?」
  「就是…」韩文静卖了个关子,突然不说了,反而改口说道:「你先脱了上衣吧,我怎么的也得先看看。」
  这下妻子只好不再推诿,无声无息的应该是在脱去自己的上衣和文胸…想象着此时妻子一对美乳正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之中,全身上下只着一条亵裤遮住私处,我忽然就遐想了起来—韩文静的诊室,窗帘遮的严实吗?还有那个诊室会不会是个轮值诊室,其他男医生也有钥匙,然后突然推门进去…越想越感觉刺激,甚至相对来说,自己的潜意识里希望有一些刺激的事情发生,一时间连妻子胸部受伤的情况都抛之了脑后…
  我发现自己的确是太分裂了…
  这时,耳机里终于再次出现了说话的声音—只听韩文静先是感叹了一句:
  「你可真够白的~ 」然后才说道:「乳房看起来还好,这红印…还有这,是捏痕吧?抹点药膏很快就好了。」
  妻子随即也柔声的应和道:「嗯…这里只是捏的…」
  「乳头,我看看。」韩文静继续说着,这时,床也再次发出了两声「吱吱…」的恼人声响,想必是她已经凑到了妻子的乳头前方,端详了几秒钟,这才开口说道:「稍微有些破皮,是被咬的吗?」
  「不是…」妻子说完后,我还有些诧异—没咬怎么会破皮呢?就算对方是用手猥亵,那也按说不会破皮啊…但是,妻子似乎很不想再聊这个话题,而是马上转而问道:「那这样还能用药膏吗?你不是说有一种情况就不能用了吗?」
  「嗯,那种情况就是…」韩文静再一次欲言又止,只是这次没用多久,她就自己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那种情况就是…哈哈…如果阿祥还要吃奶,那提前两个小时,就不要涂药了哦~ 无毒无害,哈哈…不可食用!」
  妻子总算意识到了对方是在开自己的玩笑,立刻娇喝道:「你胡说什么呢!」
  然后…然后耳机里突然就乱了起来—我猜测会不会是妻子在说韩文静的时候,手上有什么动作,两人听起来似乎是在床上又闹成了一团,当然,不是那种真的闹情绪闹别扭,而是姐妹闺蜜之间的打闹那般。
  韩文静一边笑着,一边嘴里还一刻不停的说着:「你管我~ 我就说!我就说!
  哺乳期不可使用~ 给阿祥哺乳也算哺乳哦~ 哈哈!我不仅要说~ 哎,我还要感受一下!哇塞~ 好软呀!哈哈~ 」
  「哎呀,你别胡闹…文静,你别闹了!」妻子则是不停的扭扭捏捏的回应着韩文静的「调戏」,直到韩文静感叹「好软」时,她突然就像是被戳到了软肋一样,从鼻腔中发出了一声软腻的低吟—「啊…」
  「呦~ 这就要叫出来了啊,药都还没上呢~ 」韩文静当然不会错过妻子出糗的这个机会,继续不饶人的说道:「要不要我叫个关系不错的男医生过来,帮你上上药,揉一揉~ 哈哈~ 」
  这玩笑开的,真够过分的!我心里虽然这么嘀咕着,但与此同时那种直击灵魂的刺激感还是不禁让我打了个哆嗦…
  「说什么呢你!别不着调的乱开玩笑了…」这次,妻子对韩文静的不满已然毫无气势,那语气的感觉…就差用娇嗔来形容了。而且,过了一会儿,她居然一改刚才的坚定态度,反而慵懒的说道:「不闹了…真不闹了,文静,你…要是上药就好好弄,或者我就回去自己处理…」
  「切!谁愿意帮你弄~ 」韩文静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声音,正当我以为她会说让妻子回去自己弄一类的话时,她却还是说道:「躺下吧,要不是阿祥求我帮忙~ 像你这种患者,本医师概不收治。」
  韩文静受老白委托,老白刚才倒是和我提过,只是妻子看来并不知情,所以我就听到她轻声确认道:「你说…是他求你帮我的?」
  「对啊,你以为我很闲嘛!为了你,我约会都推了一场!哎~ 那我开始了啊~ 」
  韩文静口中的「开始」,我想应该是是指给妻子胸部活血化瘀吧…只不过,以妻子胸部的敏感程度…刚才只是抚触了臀部,我就从耳机里明显听到了她呼吸的加重,要是乳房的话…她能受得了吗…此时,我并没有听到妻子的回应,只是很明显的,没多长时间,刚才那种沉重的喘息声又隐隐的出现了…
  韩文静可能从医生的角度并没有想太多,只是依旧闲聊着问道:「你俩也真有意思,一个需要帮助又不说,一个想为对方做点什么还得通过我这个电灯泡…你俩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嗯…」妻子此时说话就已经像是在刻意压抑着自己的嗓音,尽量简洁短促的回应道:「本来就不熟。」
  「还不熟啊!?这都干柴烈火多少次了,看来还得再加几把火呀~ 」韩文静听到妻子的回答,也不再追问,只是阴阳怪气的笑着说道。
  「一边去…嗯…你…尽量…别用指尖…嗯…」耳机里妻子的娇喘越来越幽沉,我就知道会这样…果然,妻子接下来就说道:「算了吧…算了吧…嗯,文静,我回去弄吧…」
  「我这不是在看你乳头破皮的情况嘛…这到底怎么弄的?」韩文静这句话说完,我才意识到妻子刚才口中的「别用指尖」的含义—我还以为韩文静只是在按摩妻子胸部有淤伤的地方,原来她正在用指尖拨弄着妻子的乳头…
  「就是…就是,他…啊…嗯…痒…别动了,文静…文静…」经过了之前两人的交心,此时妻子听起来并不是有意隐瞒,可能只是不知如何开口描述,再加上一声突如其来的娇吟,正好又打断了妻子的描述。而她这次脱口而出的「痒」,即便是不同时空的我,也能够清晰的感受到…那不是简单层面的那种想要躲闪的「痒」,而是一种深入神经末梢…让人既想逃离、又觉得意犹未尽的「痒」…
  「痒什么痒~ 你不觉得情绪上来了,这样谈一些悄悄话更有感觉嘛~ 」韩文静声音有些邪魅的说道:「我这里又没有酒,只能通过这种方式,你就能更放得开啦~ 快说,他到底怎么弄的~ 」
  「啊呃…嗯…」妻子低沉的呻吟了一声后,真的如韩文静所预料的那样,她的情绪仿佛再次被韩文静调动到了另一个层次,言语比之前要大胆多了,于是我也得以从耳机里听到了那个令我震惊的过程—「应该…是被夹破的…就是…我也不太确定…嗯…呃…因为他蒙上了我的眼睛,然后控制了我的手脚,然后…嗯…然后我就感觉…好像,是两个夹子…凉凉的,夹在了上面…然后…偶尔他还碰几下那个夹子…晃晃的…坠的厉害…」
  我靠!这算是…什么!用夹子夹妻子的乳头!?听起来还是那种金属材质的。
  此时我满脑子就只有妻子在黑暗中无助颤抖的样子…平时我悉心呵护的妻子,连让她干点重活我都会舍不得,而那个姓贾的畜生,居然这样对待她!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爱好!我一定要弄清楚这件事,然后我他妈的必须要去举报他!
  然而,耳机里韩文静的反应却给我这满腔怒火登时淋了一盆冷水,因为她似乎对此并没有多惊讶,而是没太当回事的笑着说道:「哎呦~ 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我也试过的,坠坠的,感觉一直被捏扯的感觉,挺刺激的…对吧?何妹妹,当时是不是马上投降啦?」
  韩文静这种自然反射出的态度,让我听起来,似乎这一切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都只是我孤陋寡闻而已,这一瞬间,我甚至连对自己的怒火都有些不自信了起来…
  「没有…」那边妻子还是否认了韩文静的问题。我不禁欣慰于妻子意志的坚定,因为乳头本就是妻子的敏感带之一…只是令我没想到的是,妻子口中的「没有」…并不是真的「没有投降」,因为她接下里就说道:「因为…嗯…他给我嘴上也带了个…嗯…带了个东西,后来摘掉眼罩后…我才知道是个镂空的…嗯…塑料球,当时我没办法闭上嘴,呼…也没办法开口说话…嗯…所以即便我想…嗯…想怎么样,也没办法表达,只是很害怕…真的怕自己…一直那么…那么下去,乳头会受伤,嗯…甚至…嗯呃…他好长时间…没碰我,我都不知道…嗯…他还在不在屋里,就感觉…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此时妻子的音调声中已经明显可以感受出她当时的恐惧感,是啊,那种无法行动、又目不见物、还无法开口表达自己的感受的窒息感,显然是一段她不愿意再去回忆的过往,所以韩文静适时的出声干预道:「没事的,放松,何妹妹,都已经过去了,没事的…放心,他不可能真的威胁到你的安全的,他那种位置,肯定也有顾忌,不敢太过火的,只是单纯的性癖而已,不用怕~ 」
  然后此刻的妻子,就好像生怕韩文静会不想再听她诉说一样,一刻不停的继续说道:「当时…我被控制,是被他绑在椅子上的,然后,我可能…嗯…中间…夹了几下大腿,他就又开始骂我…骂我是…是…是…是不好听那种女人…然后就一下…把我的双腿…嗯…分的很开…这时,我才知道了…他还在我身边,所以心里稍微放松了,然后…我就感觉,嗯…他按着我的膝盖,就离得我下面…很近…就那么…很近的…嗯…盯着看,我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的到,可能是…有他呼出来的…嗯…热气,我就感觉…他一直盯着…一直盯着…然后,然后…就突然忍不住,下面…流了些…脏东西出来…」
  「被那么盯着一直看,是有些难为情哈…」韩文静轻声附和着妻子,此时她早已没有了开始的轻佻,反而声音里居然也开始夹杂了些许喘息,然后,韩文静就轻微沙哑的说道:「让你说的…我都有些心跳加快了…」
  而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把手又放在了下身罪恶的地方…此刻的我终于明白了韩文静所谓的「香艳」是什么了…
  这时,耳机里妻子却突然带着疑惑问道:「嗯?你干什么…」
  「真是的…我能干什么,我还能强奸你啊~ 」韩文静没头没脑的回答了这么一句,同时我就听到了似乎又是衣物布料摩擦的「窣窣」声响,因为看不到当时的现场画面,我只能毫无头绪的胡思乱想着,但韩文静没有容我遐想太久,就补充说道:「我就是看你太舒服了…我也想放松放松不行嘛~ 」
  「你要放松?」这时妻子的乳房应该暂时被韩文静放开了,一直断断续续的话语顺畅了不少,只是那延续的软绵音感一时还没有消散。呵…何止是没有消散,妻子的下一波娇吟马上就又传了出来,而这次,居然还有韩文静的一声闷哼缠绕在了里面…
TOP Posted: 10-21 11:53 #46樓 引用 | 點評
zhangji1982903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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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闭月双姝[下]

  为什么两人会同时发出这种声音?我完全无法想象原因,只能带着耳机品味着两种不同类型的天籁—同样都是嗓音美妙的人妻,韩文静更洒脱一些,所以声音显得从容自然;而妻子虽然平日里总是一副女教师的职业风范,说话抑扬顿挫、口齿清朗,但每每发出这种羞人的叫声时,却只是显得温婉克制,有一种与她平日里不相称的小家碧玉…
  「还是…你的乳头更硬一点…」韩文静声音迷魅的说了这么一句,就接着说道:「继续讲吧…」
  「你这是…干什么!你疯了…」从妻子的声音可以感觉的到,她已经被韩文静的举动惊呆了…我其实大概能想象到此时诊室里正在上演的那一幕,只是向来「见识短浅」的我一时还不敢相信自己的判断…但是没用多久,耳机里接下来传出的声音就印证了我的猜想—妻子先是发出几声「唔唔…」的闷哼,随后那串细小的如黏液粘连般的「吧哒吧哒」的声响,俨然是两人开始接吻了!
  是…那绝对是接吻的声音!但是…但是那可是两个女人啊!我几次怀疑自己听错了,但偶尔两人发出的沉重鼻息,却一次又一次打消了我的怀疑,同时也让我的阴茎硬的像铁一样…大脑的思绪也如同受惊的马匹,四处乱撞—我忽然就想起自己那次和韩文静在会所独处的场景—当时她借口脚累,还脱掉了高跟鞋,把穿着薄丝的双腿架在了我的身上…结合耳机里她此时的表现,由此看来她真是很容易动情的女人,这么说,和我那次,她也是有些无法自抑了…越是这么想着,再听着耳机里莺莺燕燕的哼吟,自己不禁都心猿意马了起来…
  两人一直哼哼唧唧了接近一分钟,虽然荒唐,妻子却没有我想象中的那般抵触…然后,我就听到韩文静声音又低又柔的问道:「继续说呀,然后呢~」
  「然后,文静…嗯…你这是…然后,嗯…我说到哪里了?」妻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吟,似乎虽然接吻结束了,但韩文静对她的「揉捏」
  并未完全停歇。再加上韩文静突如其来的惊人举动,妻子彻底的慌了神,都忘了自己说到哪里了。
  「说你感觉,他在一直盯着你的小肉穴看~」
  「然后…」妻子继续大口的喘息着,也许真的是情绪到位了,她来的时候肯定想不到,自己此时会将如此私密的经历告知韩文静—耳机里妻子继续软绵无力的说道:「然后…就感觉…嗯…有一个湿湿热热的东西,嗯…在那…在那…我下面,动…来回动…」
  「嗯…是肉棒吗?这是准备要…操你了~」韩文静随着气氛的升温,说话也逐渐露骨了起来。只是这种字眼从她的嘴里说出来时,虽然违和,却没有其他人口中的那种攻击性,反而有一种撩人的穿透感…
  「不是…嗯,文静,别贴耳朵…嗯…很痒…」妻子哼吟着,声音中已然透露出沉沉的迷醉,只是倾诉欲却还让她不住开合著性感的樱唇,断断续续的说道:
  「不是…那个,嗯…应该是…嗯…舌头吧…而且,只是舌尖…然后…他…把…把夹子摘了,我就感觉…一下子…就是…嗯…就是…只剩下面…下面…还有那种…
  嗯…嗯…还有那种感觉…就可能…嗯…往前…往前挪了几下…文静…不要了…不闹了…好吗?我快受不了了…」
  「我告诉你啊…别啰嗦~继续说,小心我再捏你乳头!」韩文静不顾妻子的反对,反而幽幽的说道:「真是的…你看你,舒服的全身都红了,你就不能帮帮我吗?」韩文静的这句话,引得我不禁又胡思乱想了起来—那天她和我一起时的动作,也是暗示要我「帮」她吗…
  「因为…我…嗯…我挪动了几下…他就又开始…嗯…又开始…骂我…啊…然后…打我…用力捏我的乳房…啊…啊~别…文静…你不要再乱来了…嗯…啊~嗯…」妻子说着说着,不知道被韩文静拨弄了哪里,再一次失声叫了出来,那种在克制下发出的将破未破的声音,更凸显出尾音的颤抖,但就是即便如此,妻子依旧是音颤声酥的接续说道:「但是…嗯…那一瞬间…我忽然就觉得,他骂的都对,我也该打…啊…因为…真的…我真的不好…才会那样…啊~嗯…」
  妻子讲述了她的认同,我也大致就可以猜到对方用哪些话霸凌了妻子—无非就是结合她人妻和女教师这样高尚纯洁的身份,对她肉体出轨的事实和对欲望妥协的沉沦,在最脆弱的灵魂暗处,用最难听最直白的话语对妻子进行了凌辱…
  只不过对方的那些原话,妻子肯定不好意思复述,我也永远不会知道了…
  而且由此可见,妻子刚才那「轻描淡写」的两次所谓的「挪动」,肯定也没有她说得那么简单,人说话的时候都会有意隐瞒自己的痛处,这也是人之常情,而以妻子的性格,这种事情,能不承认的是一定不会承认的,如果承认了,那只能说…绝不是挪了几下下体那么简单。于是,我就在想象着当时的那个画面—也许妻子是被挑逗到了一定的程度,乳头突然自由带来的空虚,加上舌尖那种轻轻舔舐阴门的瘙痒感,言语的刺激,灵魂的折磨…这些因素一起作用,致使她的脑袋早已是一片空白,身体的渴求让她无意识的挺着下身迎合著对方,只希望得到的不只是对方软绵的舌尖,而是真正能够探寻她花穴深处的雄壮…
  「没事的,何妹妹~其实也正常,嗯…」韩文静的喘息此时已经转为轻声而细腻,可见妻子还是没有按她所预期的那样「帮」她,不过她还是安慰着妻子说道:「不是你不好,嗯…感觉咱们女人,说的不好听点,多少都有点」奴性「,内心深处还是想要被人征服,被人支配,嗯…弱势群体嘛~没办法的,所以你当时产生那样的想法,别多想,嗯…只不过是逐渐被他带入了节奏…不用放在心上~」
  「呼…嗯…呼…」妻子听韩文静说话的同时,正在长长的呼气喘息着,可能是韩文静暂时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只是不知道那些宽慰的话妻子听进去了多少。
  但这时的她已经不用韩文静再去催促,调整了一会儿便主动开口接着说道:「然后他…他,就在我下面和乳头上,不知道涂了些什么…然后我就听到…他走了,是真的走了…我都听到他关门出去了。我当时还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后来,他涂东西的地方…嗯…文静,嗯…就这样轻轻的揉就好,别再刚才那样了…」
  「那看你是不是如实交代了,哼~」韩文静说完这句话,之后也是正中我这个听众下怀的接着问道:「涂了什么呀?精油,还是什么?」
  「不知道…只不过涂东西的地方,嗯…慢慢我就感觉…很热,然后,开始发痒…唉…」妻子正说着,不自觉的又叹了口气,应该是回想起了当时自己的无助,然后继续说道:「真的不知道…嗯…过了多久,好久,中间他还进来过一次,我以为…嗯…他会过来,但是没一会儿…就又出去了…唉…」
  其实从开始到现在,从耳机里已经有段时间没听到妻子叹气了,不知道为什么说到这里她又连续有两次轻轻的叹气,我有种直觉,也许她有什么话没好意思说。只是韩文静毕竟没有我们这样的默契,她并没有察觉到妻子的异样,只是开玩笑似的和妻子说道:「你怎么知道中间进来的是他…不是门口还有个助手还是司机什么的吗嘛~说不定是那个人偷跑进来一饱眼福呢~」
  「呀…」妻子发出了一声低沉的惊呼,似乎被韩文静这么一提醒,自己才意识到了这种可能性。但是事到如今,妻子也只能安慰着自己不住说道:「不会吧…应该不会吧…呃…如果那样,那我岂不是…被那个人…都看了…」
  「开个玩笑,看把你吓得,他一个小下属,怎么敢这么去偷看领导的隐私~你快点帮我也摸摸嘛~」韩文静娇嗔着说道,只是我这个听众却完全无法猜到,她们两人目前是怎么样的一种状态。
  「我…我不会啊…文静…我没…这么弄过…」妻子无力的声音中带着歉意,过了一会儿,她再次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那不然…你也别帮我…嗯…帮我弄了,我自己…歇会就行,你就自己弄吧…」
  「哎~无语…」韩文静叹了口气,然后床便「吱吱」的响了几声,只听韩文静继续说道:「算了,我今天算是无福消受了…何妹妹,你说你是真可爱呢,还是假正经呢~不过吧,我现在真的是特别理解阿祥和那个贾书记以及其他所有所有所有的男人…就你现在这种欲拒还迎、含苞待放的闷骚模样,绝对对男人的口味,他们不上你,真的不配当男人~」
  「你说的什么…哪有…啊…啊…嗯啊…文静!别这样…啊~啊…嗯啊~唔…
  唔呃~嗯…唔…」耳机里的妻子这时突然再次连声呻吟了起来,夹杂着偶尔表达出的拒绝,最终却只能化为一声声颤抖的尾音,直到妻子应该是捂上了自己的樱唇,那串诱人的雌性叫声才变得沉闷而深幽…
  妻子的这番叫声听得我热血上涌,呼吸也大为急促了起来…晚上的医院我也去过,楼道里安静的都有些诡异,她们两个人这么玩—当然,听起来主要是妻子被玩,这实在有些太…太胆大了…
  韩文静这次并没有说话,似乎此时完全将精力集中在了「帮助」妻子身上…
  我虽然看不到她们在干什么,但是身处宁静的黑暗之中,耳机里妻子压低的吟叫声更感觉真实而诱人,我干脆彻底闭上了眼睛,脑海中想象着妻子俏丽的容颜和完美的身材,竭尽所能的想把耳机里那骚媚的叫声和故事里被捆绑的轻贱模样与她生活里的强势、讲台上的优雅联系起来,却只能感觉到更加的刺激…我甚至荒唐的想象着,如果妻子有一天,端庄秀美的在讲台上正讲着课,多媒体却不小心将这次她录制的—自己被剥光了绑在椅子上,乳头上夹着夹子的视频播放出来,被全班男生鉴赏、评论、戏谑,乃至走上讲台来猥亵,那该是多么淫靡的场景…
  而耳机里妻子,就如同在配合著我的想象一般,听起来已经放开了挡在唇边的玉手,被韩文静不知用什么样的方式…很快便送到了高潮的边缘—「唔…唔…啊…啊~文静…文静文静文静文静文静!」
  正当我以为马上将要听到妻子伴随着泄身的细密莺吟时,韩文静娇俏的声音却突然又冒了出来,说道:「不行呀!现在还不行~否则高潮完,又该不想说话了!何妹妹,嘿嘿…先给我讲完~后面还发生了什么呀?」
  我大致能明白韩文静的意思,因为我也了解妻子,很多过火的话、那些意想不到的行为,其实靠的都是一时的情绪和激情来支撑的,而这种感觉一旦释放,刚才那样的倾诉欲可能也就随之而去了…就如同我们饮酒一样,微醺时我们谈天说地、朦胧中我们心灵碰撞、沉醉中我们邪欲丛生,而一旦清醒,心里留下的就只有尴尬和悔恨了—所以,看起来韩文静并不想让妻子现在就「清醒」过来。
  不过,她应该倒也没有完全的停下与妻子的「嬉闹」,听起来只是动作程度轻了,因为妻子依旧是吭吭唧唧的娇喘着…而且,我明显感觉到妻子描述的节奏加快了—当然,也粗略了…似是有一种无形的需求推动着她,使她纵然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直接就说出了最终的结果—「后面…嗯…后面就没有…没有什么了,他…嗯…就…嗯啊…就…过来…就…嗯…啊…就,我就被…嗯…嗯…他…被他…侵犯了…」
  终于听到了这早在预料之中的结果,我已然淡去了些许起初的愤怒,还增加了一丝血脉贲张的异样感觉,只是此时我来不及细想,耳边却突然传来了一两声敲门的声音—「咚,咚咚…」
  马上,我一个激灵,便如同做贼一样把耳机和录音笔放在了沙发上,这下我也得以清晰的辨认出,敲门声的确不是来自耳机里的录音,而是真真切切的这个世界。
  正当我犹豫该怎么回应时,那个刚刚在耳机里听到过的熟悉声音就从门外传了进来—「李老师,怎么样~还在里面吗?」那温柔到有些腻人的声线,不是韩文静还能是谁…她来干什么来了?
  带着困惑…和一丝丝的遐想,我连忙一边回应道:「还在,在呢!」一边跑去打开了灯,和反锁着的房门。
  门外的韩文静正站在楼道的光亮里,刚才毕竟患者多而且我又着急,没来及细细打量,此时我看到她依旧穿着出诊时的白色大褂,只是下摆露出的肉色丝袜和透明宽带的高跟凉鞋还是彰显出了她的女人味和时尚感。我记得她下午是盘着头发的,而现在已经披散了下来,而且下午好像是没带眼镜吧…我记不太清了,此时,她却用手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笑着对我说道:「怎么样~听完了吗?我可以进去吗?」
  我连忙让开门,示意她可以进来,同时,连自己都自觉的有些笨拙的说道:
  「嗯,快了…呃,也不是,不知道快结束没,还没听完。」说完看着韩文静迈入房间的婀娜背影,一时有些犹豫要不要关门,毕竟孤男寡女,关门怕是有些不合礼节…但是不关门,有些话的确就不方便说了。
  韩文静反倒一副完全不怕同事说闲话的神情,双手插在白大褂的兜里,转过身,落落大方的说道:「先把门带上吧,李老师。」说完,她便直接坐在了我刚才坐过的沙发上,稍稍并了并腿。因为坐下的缘故,白大褂的下摆露出了更长一截的丝袜,此时她直接捡起我放在沙发上的耳机,听了几秒钟,然后抿嘴笑了笑,说道:「哦~这里倒是快结束了,那基本上情况你也就都了解了,剩下就是我们胡闹的那些了…」
  韩文静这么一说,我以为她是来要回录音的设备的,其实内心肯定是想听完的,但毕竟也不好明说,于是只好问道:「你是要下班了吗?」
  「嗯,是忙完了,不过,也可以晚点再走。」韩文静一边说着,眼神瞄在了自己白润的足尖之上,伴随着的是几根玉趾俏皮的互相蹭动着…让我也一时也有些冒昧的盯的入了神,然后才听到她接着说道:「李老师,别怪我那样开导何妹妹。」
  「嗯…没有,你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我吞了口唾沫,连忙把眼神收了回来,低着头讪讪的回应道。
  「嗯,碰上这样的事情,谁也不想。」韩文静抬头看向了我,虽然她此时戴着眼镜,但还是难掩眸子中的明亮,那种直接的目光让我稍一触碰便再次慌忙躲开,只听她温柔的继续说道:「当务之急,是怎么解决。所以,在你们没有想到解决办法前,我也只能这样来宽慰她了。」
  「嗯,我明白。」我点了点头,只是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于是紧跟着问道:
  「对了,悦悦她…为什么不愿意报警,后来告诉你了吗?」
  「没说,后来我又问过她,她还是不想说。我想从心理学的角度,这种情况,她既然还没准备好要说,我们就再等等吧。」
  「嗯。」我再次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韩文静的专业程度。只不过当她提到「
  心理学」的时候,还是不禁心虚了一下,生怕此时自己心中的一些悸动,会通过细微的肢体动作被她敏锐的察觉。所以只好什么也没再说,只是让自己沉默的站着,然而眼睛却不知怎么不受控制的总想瞟向韩文静翘着二郎腿的丝袜玉足,一番尴尬的不知所措过后,我干脆让自己看向了窗外。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沉默有些「送客」的意味,韩文静沉默片刻后,便缓缓的站起来了,说道:「那没别的事,那个,你接着听完吧。」然后便向门口走去。
  只是走了几步后,她忽然又停了下来,回眸笑了笑说道:「差点忘了关心你了~你还好吧?李老师,如果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你随时联系我,我们一起想办法。」
  「好的,谢谢。」我连声称谢。只是刚才本来是在送韩文静出门,她这样一转身,瞬间让我感觉距离一下子离得太近了。我盯着眼前那藏在白大褂下的纤细腰肢,再加上刚才耳畔残存的录音余响,这般的孤男寡女,再加上不知道是不是封闭看卷子憋得久了,我只觉得此时此刻,自己心中有一块地方正在兹兹的在冒着火星…
  而韩文静却还在不合时宜的一边笑,一边直盯盯的看着我说道:「那现在需要帮助吗?需要我陪你在这里听完嘛~」
  这句话虽然是用开玩笑的语气说出来的,但是在老白这一段时间的「熏陶」
  下,我似乎第一次读懂了女人话中的隐藏含义—这是一种模棱两可的矜持,她是在试探我的态度!这一瞬间,我清晰的感受到似乎是一股热血直冲到了自己的脑门。毕竟循规蹈矩的自己从来没有品尝过其他女人的味道,那种强烈的好奇感让我的手已经忍不住的抖动了起来!
  但同样也就在这一瞬,与妻子那些山盟海誓的美好也闪回出现在了我的脑海—我生命中唯一的爱人,我曾发誓要只爱她一人,而且以她的美丽和善良,单单是与她相识相爱就已经是我此生的福分,我怎还能贪心更多!于是可以说是在这一瞬间,我便下定了决心,无论妻子如今是怎样的状态,我能做的,都应该是做好自己丈夫的本分。如果今天我也踏出了这样的一步,那我与妻子的关系才是无可挽回了!
  我不知道刹那间时间过了多久—是转瞬而过的几秒,还是一段怪异的沉默…我只知道面前的韩文静并没有等我的回应,便自己开口说道:「算啦!不逗你玩了,李老师,我先下班啦,今晚还有约~你听完把东西放到这里就行,我明天来拿走。」说罢,她便踩着婀娜的步伐走到了门口,还顺手帮我关上了房间的灯。依旧是趁着昏暗的走廊灯光,她轻轻的甩了下长发,回头说了句—「有事电话联系,拜拜~」便从外面将门再次撞上了。
  我的心兀自还在强烈的跳动着,直到她「嗒嗒」的高跟鞋声越走越远,我才长舒了一口气,并没有什么遗憾,有的只是庆幸自己刚才的定力—因为如今冷静下来,优柔寡断的老毛病又将我笼罩了,心想韩文静可能真的只是开玩笑而已,她万一真的只是看我太过紧张,开开玩笑宽慰我一下,我反而曲解了她的意思,那岂不是太尴尬了…幸亏刚才没乱来,否则真不知道如何收场,也不知道她会怎么看我,更不知道回家后如何面对妻子。还好…还好…
  一边这么想着,我再次坐回了刚才的沙发上。要说此刻和刚才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在空气中正弥漫着一股清新的香气,就如同斗篷一般将我笼罩,不用说,那是韩文静身上的味道…我的阴茎霎时又变得无比坚硬,于是我连忙将耳机塞入自己的耳朵的同时,也把时间调到了刚才没听完的地方。
  「就这么简单就插入了?他没再用道具挑逗你什么的?」接上刚才断掉的地方,韩文静正顺着妻子的话追问道。
  「没了…嗯…没了…啊…嗯…文静…别闹了…我们走吧…别闹了…啊…呃啊…」妻子虽然嘴上说着想要尽快结束的话语,然而低沉的呻吟中却满是情欲,俨然她正处于快感的旋涡中央。
  「嘿嘿~那他怎么样,还行吗?你们做了多久?」韩文静笑着继续问道,感觉的到,她一直试图在营造着那种闺蜜间闲谈的轻松氛围。
  「啊…啊…就…就一般…嗯…挺快的…他…他…啊…嗯…不是…嗯我不是…
  那个意思…啊…也还行…」妻子呢喃着,前半句似乎是意乱情迷中的脱口而出,只是说到一半意识到了不妥,连忙改口说道。不知不觉,在妻子的潜意识中,也许老白已经成为了她心目中男人的唯一参照物了…而在理智下说出的后半句,应该就是对标的我这个丈夫了…
  「看来是差阿祥远了~」韩文静也真是够聪明,立刻就提炼出了妻子评价中的重点。然后,她便问了句我竟然都忘了去关注的重点问题—「他肯定没戴套吧?」
  是啊!想也是这样,那个混蛋肯定没用避孕措施!这几乎可以说是男人的本能,特别是面对妻子这样的高冷尤物,能够与她最私密的阴器毫无阻隔的贴合,感受着蜜穴的温暖和水润,将代表着生育的种子播种在对方体内,无论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这才算是真正的占有…
  而此时妻子的反应无疑也印证了我和韩文静的猜测,因为我从耳机里没有听到她的任何回应—如果对方戴了的话,以她的性格,肯定会马上去纠正韩文静的猜测。然而她没有出声,那无非就是在无声的点头或着摇头—无论是哪种,代表的回应都会是一样的…
  「那你吃药了吧?」接下里耳机里就是韩文静关切的问道。
  「嗯,吃了…」妻子细声的回应道。此时韩文静可能是放缓了手上的动作,妻子一时喘息要流畅多了,继续说道:「不过…不过就是以防万一,他最后…没…没弄到里面…」
  「啊?那怎么回事?」韩文静颇有些惊讶的问道,当然听到这句话的我也有些诧异,但很快,韩文静就反应了过来,咯咯的笑了起来,再次猜测的说道:「
  哦~我知道啦,被射到嘴里了,是不是?吞了没?」
  我立刻便联想起上次妻子和老白在厕所里的那一幕,妻子当时漱口都漱了好久!难道这个人比老白还过分,居然还要求妻子咽下那么腥浊的精液吗!?应该不会吧…我的心里虽然如此的呐喊着,手却已经轻轻在的如铁一般的阴茎抚动了起来…
  而妻子没有马上正面回答,我只是听到她此时有些哀羞的说道:「我没办法…文静,唉…他说…他说,不然我就张开嘴,否则…否则…他就都弄到我衣服上…脸上…头发上…而且他还说,弄完…马上就让我走,包括以后也是这样,说我…说我没有资格用他的卫生间清洗…」
  妻子说到这里,想表达的意思已经在明显不过了—她的确是被对方射入了口中。只是她的逻辑我却不太明白—妻子是爱干净,甚至到了轻微洁癖的地步,所以不想被脏臭的精液沾染到皮肤、包括头发衣服这些。但是说不通的是,射进嘴里岂不是更脏吗?这岂不是舍本逐末吗!?
  然而此时耳机里韩文静说的一句话,却猛然间让我明白,没有什么说不通,只是自己想错了而已—只听韩文静认真的问道:「何妹妹,你说的没办法,是因为不想让阿祥看到那些痕迹吗?」
  终究还是女人更了解女人,原来妻子想维护的,并不只是自身的干净纯洁,而是被老白看到眼里的,自己究竟「脏」不「脏」…
  「嗯…也不是,也不只是…不只是因为他,嗯…万一被其他人看到…嗯…也不好呀…」妻子尚且自矜的否认道,只是那细蚊般的声音正印证了她的心虚,听起来的确是因为她不想被老白看到自己被其他男人玩弄过的样子,因为当时的老白,正在楼下焦急的等待着她…
  「嘻嘻~」韩文静嘻嘻的笑着,但还是耐心的听完了妻子的辩解,才缓缓说道:「何妹妹呀,其实你对阿祥,让我这个外人的来看,其实已经有了一些情感上的关联,你会在意他对你的看法,甚至态度,单从这件事来看,嘻嘻~你居然已经对他有一些背德感了~」
  韩文静的这番话,听的我是汗都要流了下来,但是我还是有一些幻想,至少并不完全认可她的看法,这个也不一定吧…妻子应该还是抵触和逃避老白的,至少在理智上是这样的啊!她应该只是在意其他人对她的看法而已吧…就算不是白如祥,随便一个同事在楼下等着她,她也不想让自己那般被精液污染的狼狈模样被对方看到,这并不能说明老白有什么特别的啊!
  很快,妻子接下来的话,也算是给我注入了一阵强心剂,只听她也说道:「
  不是的…嗯…说了不是因为他…嗯…嗯…你别…别乱猜了…」说完,妻子不知为何,还特别的补充道:「这些事情,你答应我的…嗯…嗯…你别…别告诉…啊…
  嗯…他…」韩文静肯定是又开始在妻子身上的某个敏感带上做起了动作,刚刚缓和了一些的妻子…声音又逐渐颤抖了起来。
  忽然!这时我听到韩文静也「嗯啊」的俏吟了一声,然后就她听用撒娇一样的软腻声音说道:「啊呀~知道了知道了!快点嘛~你看我还得自己摸摸,你帮帮我嘛!这有什么不会的呀~听你说的,我现在想要的不行了~」说完后,我很清晰的就听到那张床开始很有节奏的「吱呀吱呀」响动,我猜测一定是妻子还没「帮」她,韩文静就已经主动在妻子身上蹭动了起来…就这样,床一边「吱吱」
  的响着,韩文静还不住的娇喘着说道:「好你个何妹妹~身上被别的男人写了字,嗯呃…嘴里还沾着其他男人的精液,啊…然后就下楼见接自己的情郎去了~嗯啊…想想就挺刺激…」
  「什么情郎…啊…嗯…我们真的…不熟…而且,呼…呼…以后…也不联系了…嗯啊…嗯…啊…」妻子急切的否认着,只是不知道韩文静又使出了什么手段,妻子的呻吟越来越强烈,不住的哼哼道:「啊…你别这样…嗯啊…文静…你别…
  呃啊…这像什么…像什么样子…嗯啊…起来…嗯…啊…文静…啊…」
  「嗯…是不是就是这张小嘴~那天…嗯啊…偷吃别人的精液了,我也要尝尝~」韩文静这句话说完,耳机里就只能听到「唔~唔…」的声音了—这种声音我刚刚才听到过,明显是韩文静与开始与妻子接吻了…如果说之前那次带给我的是震惊,这次我更多是享受着两位佳人发出的缠绵悱恻的喘息声,同时也想象着她们抱在一起的淫靡而猎奇的画面…
  大概一分多钟过后,妻子又是率先支撑不住,大口大口喘息着说道:「唔…
  文静…呼…呼…停一下…嗯…让我喘口气…呼…呼…啊…也别亲耳朵…痒…啊…
  啊…太痒了…不要…啊…啊…」
  然而韩文静却没有马上停止,就这么戏弄着让妻子娇吟了大约有半分钟,才出声再次说道:「还没说完呢~嗯…那天那个贾书记的精液,吞进去了吗?」
  「唉…文静…后来…后来…啊…他…他…嗯啊…」妻子艰难的在喘息之余描述着,只是支吾了许久也没有说出后来的结果,以及对方到底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妻子突然长舒了一口气,转而利落的说道:「没有,嗯…啊…嗯…没有…
  嗯…嗯啊…」
  还好…还好…虽然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庆幸的,但就是感觉,能够少突破一项妻子的底线,就已经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了。
  「没吞就没吞,嗯…这有什么说不出口的…嗯…何妹妹,你难受吗?我真的难受死了…后悔没带按摩棒过来…」韩文静此时的声音,就像是快要化掉一样的柔软,但即便如此,她还是急切的哼咛道:「你快点~摸这里就行,嗯~就这里…妹妹,快点,再舔一舔乳头…你再不动我…我现在就叫阿祥过来了~」
  「啊别…不要…别让他过来…」妻子不知道是不是听到了白如祥的名字,立刻连本来脱力的声音都有了中气,连连开口拒绝道。然后,她才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过了一会儿,说了句—「你这…真是的…」便再没有了声音…
  这下,随之而来的呻吟声便成为了来自于韩文静的口中—「啊~啊~舒服,手…手指也可以进去…啊~快点,多进两根手指呀~啊~啊~嗯啊~」韩文静自从刚才叫声断了以后,真是已经憋了许久,所以这次的呻吟显得很放纵,言语上也毫不避讳,让我得以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什么—妻子那葱白般的细指,听起来已经伸入韩文静那呼着热气的美穴里了…
  就这样,韩文静的呻吟持续了有一两分钟,我听着耳机里不断传出的魅惑女声,不禁浮想联翩—如果刚才没有让韩文静离开,真的让她陪我在这里听完的话,听到这里时,她会是怎样的反应,会不会也渐渐的情欲高涨…要我也…也「
  帮」她呢…
  想到这里,真是再也控制不住了,我脱下裤子,坚硬的肉棒直接从内裤里钻了出来,然后自己便深深的细嗅着韩文静残余的香水气味,终于还是没忍住握住阴茎撸动了起来。
  而耳机里妻子的呻吟声也很快的加入了进来,还是那么的清晰可辨—含蓄,压抑…但又暗含着一种比韩文静更加强烈的诱惑,令每一个男人听了,都想要去蹂躏、去征服、去占有,好让她发出更加释放的雌性呼唤…
  「文静…嗯…啊…这里…这里…嗯啊…啊…我快…快要…啊…啊…啊…快要…啊…受不了了…嗯…文静…」妻子止不住的香喘娇吟道,只是不知道她说的「
  这里」是什么意思。但是可以看得出来,妻子真是要被韩文静敏感的多,那边韩文静「啊啊」的高声吟叫了许久,也没听出有要高潮的迹象。而妻子这次还没被怎么弄,就俨然已经无法抑制汹涌的快感,再次来到了高潮的边缘了…
  韩文静对此听得出来真是颇为无奈,肯定是妻子到了关键时刻,不知不觉就又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所以只听韩文静哼了一声,便充满怨念的说道:「真是指望不上你…还没怎么着就又要到了…唉~我注定要憋着了,算了!今晚就当是替阿祥满足你了~」
  「胡说什么呀你…啊…嗯…和他…嗯啊…有什么关系…啊…嗯…我和他…没关系…呃啊…啊…啊…」妻子依旧是轻声细语的辩解道,但此时此刻,她似乎已经没有多少体力留给说话了。
  「还嘴硬~」韩文静娇嗔着说道:「让你这么嘴硬!我明天就告诉阿祥,他的小娘子,一提到他就会脸红呢~嘿嘿,而且承认很喜欢被他打屁股~对了我还要说,何妹妹这几天没有了他的粗大鸡鸡安慰,刚聊几句床事,内裤就湿的不能要了,乳头更是硬硬的,就等着他来吸奶呢~」
  「你…」妻子此时即便再想说什么,一个「你」字说完便再也说不下去了,紧接着便是娇媚的呻吟声不断的从耳机里传了出来,钻入我耳朵的同时,也一声一声的抓挠着我的神经—「嗯…啊…嗯…啊…不要说…啊…啊…啊…啊…文静…啊啊啊啊…文静…啊啊…啊~我…啊呃…到了…嗯啊~啊…啊呃~啊…」
  妻子此次泄身时的吟叫声起伏婉转,却并不高亢,有一种闷骚的诱人感,听得出来里面饱含着一名知性女教师的压抑和良家人妻的矜持,而且足足持续了有十多秒之久,长到足够我也在右手的冲刺中射出积蓄已久的精华。这次,可能因为妻子面对的是韩文静,并没有与老白时那样的心理负担,她居然在细密的呻吟当中,第一次主动表达出了自己身体的真实感受—「到了」…
  高潮过后,妻子便没有再发出声音,细听只剩下了沉沉的喘息声绵延入耳,这时韩文静才笑着说道:「好啦~开玩笑的,我什么都不说,放心吧~逗你玩而已。」韩文静一边说着,床「吱吱」的响了两声,然后耳机里便听到了轻轻走动的声音—应该是韩文静下了床。再后面,就是几声抽动纸抽的声音,韩文静再次开口说道:「真够可以的,何妹妹,你这是水多的在里面存不住了呀~只是弄外阴你也能潮吹…看把我这个床弄的,这地上也是,唉~这真是天生的,我是学不来呀~」
  「不是…」妻子带着高潮后的余韵,艰难的轻声为自己开脱道:「不是…我以前不这样…这是…就是…」妻子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有说出什么来。
  她当然说不出口了,我知道她想说什么,她无非是想说这都是认识老白后的变化,只是这种话,她怎么可能说的出口…我清晰的记得,以前的妻子阴道是多么的干涩;而现在,我甚至怀疑她时时刻刻蜜穴中都是黏黏糊糊的状态…她起初都不知道女人在高潮时也会喷出阴精,还总以为自己是想上厕所…而只是被老白的巨茎滋润灌溉了那么几次,她的整个身体就产生了如此的变化,我想这更应该归咎于…就是天生的体质问题…
  这时,韩文静也没有为难妻子,看她不好意思再说下去,就自己直接说道:
  「好了,说了开玩笑,你就是什么时候都太认真,快起来收拾下吧,我们吃饭去了。」
  「不好意思啊…文静…」妻子小声的说道。听声音她此时应该是终于动了动软倒在床的身体,只是不知道是坐了起来,还是只是支起了上身…而且,也不知道她的歉意到底在指什么。
  「没事,这算什么呀~」韩文静随口便豪爽的回应了妻子的歉意。只不过她然后便怔了那么一秒钟,突然又继续说道:「哎呦~小祖宗,怎么又哭了啊!」
  我这才知道,妻子说完刚才的话,许久没有再动,原来是在床上又无声的流出了眼泪。
  「文静,你说…我到底该怎么办啊…」妻子呜咽着说道。此时的整个话题瞬间又回到了起初的原点,正如韩文静预料的那样,当激情褪去,妻子冷静了下来,那些烦恼和忧虑再次回到了这个房间之中。只是如今不同的是,妻子似乎已经足够信任韩文静,至少能够将自己的压抑和无助直白通畅的表达了出来。
  韩文静想了一会儿,才反问妻子道:「所以,何妹妹,你觉得自己最难以接受的是什么?」然而这个问题她并不是要妻子回答,问完后,便直接自问自答的娓娓说道:「如果是害怕被老公发现,害怕事情不可控,其实大可不必,那个姓贾的,他作为当官的,更怕不可控,所以他们喜欢人妻,就是想随时能干干净净的结束;如果是厌恶他的怪癖,那我只能建议你尽量忍一下,少拒绝,多顺从,男人就是这样,越是无法征服你,越来劲,什么时候顺从了,他也就觉得没意思了,才能放过你;但如果是因为过不了心里那道贞节的坎,我说过了,你也无能为力,你也是受害者,不如放过自己。」
  「嗯…」妻子默默的应了一声,想必是在消化着韩文静的这段话。
  韩文静应该是看妻子还在闷闷不乐,干脆豁达的说道:「行啦~将来什么时候真受不了,你告诉我,只要那个人同意,姐姐我再替你几次,到时候有人和你同甘共苦,是不是心里就舒服点了~」
  还能这样…韩文静的这番话直接把我惊到了,当然,心里也由衷的感谢韩文静,感谢她的帮助,更感谢她对妻子的疏导,不用说,那肯定是当时的妻子最需要的东西…
  妻子听到韩文静这「奋不顾身」的开导,心里想必多少也会很温暖的。只是,懂分寸的她当然是连连说道:「那怎么可以…肯定不行,上次都已经很麻烦你了。绝对不行。」
  「我没觉得这有什么,这点忙可以帮的,嘿嘿~」韩文静笑着继续说道:「
  到时候趁着他正在兴头上,给他来上两句—大兄弟,最新工作被大领导批评没?和老婆最近吵架没?孩子又被叫家长没?保证让他马上软下来,这半年都对这档子事兴致全无,哈哈~」
  妻子听到韩文静的这番话,终于「噗」的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轻声说道:
  「好了~文静,你这里有湿巾吗?我清理下,咱们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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