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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shimuma2022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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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后来,妻子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反应有些大,再加上陈涛张罗着大家举杯喝酒,宋啸跳槽的话题就这么揭了过去没有继续谈论。
席间陈涛提了一嘴,说是本来想叫上王翼一起过来,但是他飞回了东都老家陪父母,又笑着问黄菲有没有男朋友,没有的话可以考虑下王翼,说是父母都有工作,又是独生子女,还是海归,而且,最重要的是王翼好像对黄菲颇有好感。
“谢谢涛哥,不过,我现在暂时还没有找男朋友的打算。”黄菲微微扯起嘴角露出一缕淡淡礼貌微笑,语气清淡柔和,却很认真。
陈涛笑呵呵说道:“也不是说马上就要怎么样,你可以先留意下,毕竟王翼的条件真的不错,而且性格也很好,东都男人嘛,全国出了名的顾家好男人,呵呵。”
妻子脸上带着微笑,眼神温柔的看着自己的亲妹妹,虽然没说话,却已经表明了鼓励的态度。
陈涛正要再劝,被谢畅开口打断:“喝你的酒,黄菲有自己的打算,你别没事乱牵红线。”
“欸,这怎么叫乱牵红线呢,王翼那人确实不错嘛,多少女孩子主动追他,他一个都没看上,反倒是黄菲那天第一次去公司,王翼脸红 得跟什么一样,我一看就知道他可能是对黄菲有感觉了,嘿嘿。”
“他有感觉有鬼用?关键要看黄菲对他有没有感觉。”
“黄菲,这屋里都不是外人,你说句实话,对王翼有没有感觉?”
黄菲抿了抿唇,轻声道:“涛哥,我来姐夫公司是为了帮他做事,不是为了来找男朋友。”
陈涛脸上的笑容僵住,继而神情尴尬,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
谢畅瞪了自己老公一眼,似乎在说好该,谁让你多事。
妻子看向黄菲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责备,却又不忍心当着众人的面斥责她,只好端起酒杯去敬陈涛,说是感谢他对妹妹的关心。
陈涛哈哈笑道:“孟海是我兄弟,他妹妹就是我妹妹,哥哥关心妹妹,应该的!”
我一直没有说话,看到发小吃瘪只觉得好笑,正在幸灾乐祸的时候,不经意间和黄菲的目光迎面相碰,她眉眼弯起露出微笑,笑容明亮无邪,不知为何,我的心猛然跳了一下。

喝了酒不能开车,回家的时候叫了代驾,我坐在副驾驶位,姐妹俩坐在后面。
我拿出手机准备翻看新闻,从后面传来的声音却让我的耳朵顿时竖了起来。
“姐,你和那个宋啸是朋友?”
“啊?哦,他……他是我们甘分公司的一个施工经理,我以前曾经采访过他,也……也算不上是什么朋友。”
“这个人很有能力?”
“嗯……还好吧。”
“既然能成为你们内刊的专题人物,说明这个人的能力应该很强,要不然也不会被人挖走……他是哪个大学毕业的?”
“呃……好……好像是清华吧。”
“清华……难怪……”
“欸,你怎么突然问起他来了?”
“我以为你们是很好的朋友,所以你才会对他跳槽的事情被蒙在鼓里感到生气。”
“我……我生气是因为……因为我采访他的时候,他一个字都没透露,害得我煞费心血写出来的那篇专题报道成了笑话。”
“这个人的人品确实差劲,明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离开原单位,还装作没事的堂而皇之成为宣传主角,把所有人的脸都踩在脚底下,真恶心,难怪你会这么生气。”
“我……算了,事情都过去了,不说他了。”
车窗外掠过路灯光影,明暗快速交替,仿佛前面的道路是一段没有尽头的莫比斯环。

回到居住的小区,宽敞明亮的电梯里只有迟归的我们三人。
我的房子在三十六层,是我三十六岁的时候买的,不是有意,纯属巧合。
电梯门刚关上,黄菲就轻轻叫了一声:“姐夫……”
“嗯?”
“我……我想做你的助理,不想做王总的助理。”
“哈?”
不用细想,我马上就明白了她的意思,果然,听她清清淡淡的继续说道:“我觉得工作关系简单一点比较好,如果王总真的像涛哥说得那样,我会觉得做他助理会很尴尬。”
我理解了,却还是有些犹豫:“可是,你跟着我学不了什么东西啊,王翼毕竟在正经的投资机构做过,你跟着他能学到很多。”
黄菲莞尔一笑:“姐夫是不相信我的学习能力吗?学东西不一定非要跟在他身边才能学,而且,谁说跟着姐夫就学不了东西?在我看来,姐夫身上有很多值得我学习的地方。”
“这……”
我把目光投向妻子,妻子勾起嘴唇,笑道:“别看我,你拿主意。”
还能怎么办?只能无奈答应,“好吧。不过,陈涛的话你也不要那么在意,王翼性格腼腆,见到美女会脸红很正常,以后在公司该怎么相处还是怎么相处,别表现的太有距离感,这样不好。”
“嗯,知道了,姐夫。”黄菲甜甜一笑,虽然笑容还是那么矜持清淡,却能感觉到她真的很开心。

回到家我们又坐着闲聊了一会儿,然后各自进屋洗漱睡觉。
我先洗完躺在床上看手机,妻子随后收拾完,脱下睡衣钻进被窝,趴到我身上久久没吭声,过了一会儿,我感觉有泪珠滴在胸膛。
“怎么了?”我放下手机,轻轻抚摸着妻子光滑如缎的背部,声音无比温柔:“还在为宋啸的事情伤心?”
“他不该骗我。”妻子带着浓重的鼻音哽咽道:“我一直以为他很正直、很真诚,却没想到他一直在我面前演戏,说什么集团给了他成长的机会和平台,他要为集团做出自己的贡献,实现自己的人生价值……原来说的全部都是假话,没一句真的,让我那段时间所有的付出都成了笑话,真是太过分了!”
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以示安慰,暗自叹了口气,心里明白,妻子的伤心和愤怒与其说是为了那篇专题,不如说是为了自己曾经付出的感情。
有些事情,总要自己经历过伤痛才能彻底醒悟,我在金城跟她说了那么多,她认为我是因为吃醋,所以才会把宋啸想得那么坏。现在,她终于认清了宋啸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胜过了我苦口婆心的劝导,想必失望之下,宋啸在她心里留下的美好形象就此崩塌,这件事情也该从此划上一个真正的句号。
胸膛深深起伏,我长长吐出一口浊气,心里变得一阵轻松。
没有人知道,从金城回来的这两个多月时间里,我的心里承受着怎样煎熬。除了忙碌工作,我要绷着神经密切关注妻子的一切,生怕她和宋啸还有联系,甚至为了在她身边埋下眼线,费尽心思和小林周旋。
好在,这一切可以彻底结束了,我不用再恐惧会失去她。
“老公,我现在才终于懂了你在金城的时候跟我说过的那些话,可是那时候我还心存幻想,觉得他并没有你说得那么坏。老公,我错了,对不起,我不该喜欢上别人,以后我再也不会这样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呜呜呜……”
“乖,不哭,我不是说过了么,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们以后别再提他了,好吗?”
“嗯!其实,我知道,你在金城知道了事情以后,心里肯定很难受,但即便是这样,你也没有冲我发过一次火、也没有骂过我一句,甚至连一句重话都没有说过,反而忍着难过一直平心静气的跟我讲道理,并且最后大度的原谅了我。老公,你这样对我,我真的很感动,可越是这样,我越是后悔,越是觉得对不起你,呜呜呜……”
“宝贝,别想这么多,谢畅不是说了吗,你呀,心地善良,性格单纯,再加上你对名校毕业的人带着滤镜,所以碰上宋啸这种心怀叵测、城府很深的人,难免会吃亏。以后吃一堑长一智,凡事留个心眼,或者多问问我。我是你老公,是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人,也是你最值得信赖的人,所以,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告诉我,不能瞒着,否则夫妻之间就会出现隔阂,容易失去信任,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老公,我以后什么事都跟你说,什么事都不会瞒着你。”
“很好,乖,不哭了,想想明天带你妹去哪玩,要不我们去泡温泉怎么样?就上次我们去过的白水寨温泉,你不是说还想再去吗?”
“好吧,就是有点远,你一个人开车会很辛苦。”
“知道我开车辛苦你为什么还不去学车?你要是学会了开车,以后再出去玩,咱们不就能换着开了。”
“不要,我怕,想到自己开车心里就会紧张。”
“路上那么多女人在开车,不都开得好好的?你就是自己吓自己,人类的一切恐惧源自于未知,等你握上方向盘学上几天,就知道开车有多么简单了。”
“不要。这样吧,你让菲菲去学,她应该没问题。”
“那你明天问问她,如果愿意的话,节后就去报名。”

元旦过后,就要过年了。
往年每到年尾,我就会变得特别忙,各种送礼和应酬,感谢客户的支持,并为来年合作续约打下人情基础。
今年虽然开始动作融资新业务,但传统业务这块是安身立命之本,不能忽视不管。
公司客户数量众多,普通的客户寄些贺卡或礼券就够了,稍微重要一些的,就要精心准备专门的礼物,而最重要的少量客户,不单在准备礼物,还要约时间宴请,这些事情关系到公司根本,我不可能假手他人,必须亲历亲为。
所以,虽然二月中旬才过年,但从元旦假期结束后我就忙了起来,更何况除了传统业务,还有新业务这块也要投入时间和精力。
我们股东三个人,陈涛还在证券公司上班,平时只有周末或晚上有空过来转转,日常事务帮不了什么忙,所以事情主要就靠我和王翼。王翼更侧重于财务数据分析和企业背景调查这块,对外的交际联络就要靠我来支撑。
忙到飞起,对于这个时候的我来说,不是形容,而是现实。
结婚几年了,妻子也知道每到年底这个时候我很辛苦,所以对我每天不能回家吃饭,甚至半夜才回家毫无怨言,而且每天晚上会煲好汤或煮些糖水放在那里,以防我回来饿了有东西垫下肚子。
黄菲已经在驾校报名,她学东西真得很快,不到一个星期就过了科目一,看情况,年前就能把驾照办下来,过年回家的时候她就能和我轮换着开了。
除了学车,黄菲在业务相关的专业知识这块学得更加投入,有时候我半夜应酬回来,妻子已经睡着了,她的房间还亮着灯,要么在研究目标公司财务报表,要么在研究行业数据。每次听到我回来的动静她都会出来看一眼,看我有没有喝多,有没有什么需要。
我劝过她几次,别搞这么辛苦,早点休息,毕竟第二天还要上班,她都是清静平淡的说没事。
后来我就发现,黄菲好像是故意在等我,因为我一回来她马上就去睡了,而有一次,我陪客户唱歌到凌晨三点,回家的时候她居然还没睡,出来看我的时候,掩嘴打了一个大大的呵欠。
可能是当小姨子的对姐夫的正常关心吧,以前我在老家,有时候和同学出去玩到很晚,妹妹也是等我回来才肯睡觉。
一月底的一天,因为客户身体不适在吃药,不能喝酒,所以很早就结束,回到家八点多,这是近一个月来难得回家这么早一次。
客厅亮着灯,没有人,我进门换好拖鞋,听到动静的黄菲从卧室里出来,表情有些意外:“姐夫,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今天的客户好打发。”我走去主卧准备换身衣服。
“晚上煲了淮山汤,要给你舀一碗吗?”
刚好,晚上光顾着和客户说话没怎么吃东西,肚子的确实饿:“好。”
进了主卧,原以为妻子是在主卧卫生间冲凉,却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可能是下去倒垃圾了吧。
我换好睡衣出来,看到黄菲已经舀好一碗汤放在餐桌上,还摆了一碟小凉菜。
“你姐呢?”我拉开椅子坐下,端起碗直接喝了一口,汤煲得很浓,一股暖意直达胃底。
“她说晚上和同事聚餐。”
“哦,怎么没跟我说一声。”
“你这么忙,可能是怕打扰到你吧。”
“呵呵,再忙也不至于电话都接不了,对了,这汤是你煲的?”
坐在对面的黄菲眉眼弯起,露出淡淡清柔笑意:“好喝吗?”
“好喝。”
“这是我第一次煲汤。”
“不错,第一次居然就能煲出这么好喝的汤,再接再励。”
“嗯!”
喝完汤,黄菲拿碗去洗,我坐到沙发上拿起电话拨给妻子,想问她什么时候结束,要不要我去接她。
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背景声音好像是在路边,可以听到车辆驶过的声音。
“喂,老公。”
“你们吃完了吗?要不要我去接你。”
“不……不用,我已经准备叫车了。”
“好吧,那我先去冲凉了。”
冲完凉,我坐到客厅沙发上打开电视,黄菲好像也去冲凉了。
眼看着时间已经快到九点,妻子还没回来,我拿起电话还没等拨出去,便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扭头看去,妻子站在玄关处弯腰换鞋,今天气温低,她穿的黑色加厚打底裤和长靴,如瀑长发披散下来只看到她半侧脸庞,不知道是不是外面路边冻到的缘故,她的脸有些微红。
“老婆回来了,是不是不好叫车?都说我去接你了。”
“我也没想到都这个时候了,还有那么多人叫车。”妻子抬头朝我笑了下:“你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今天没喝酒,客户身体不舒服。”
“我说呢。”
“不好打车怎么没让小林送你?她不是开车上班吗。”
“她……她说今天家里有事,没有参加。”
“哦,我看你脸都冻红了,要不要泡个热水澡?”
“算了, 放水要好久,我冲一下就好。”
“也行,冲完出来喝完汤,菲菲煲的,味道不错。”
“是么,菲菲居然会煲汤了呀,等下尝尝味道怎么样。”
妻子换好鞋走向主卧,等到听见里面响起卫生间关上的声音后,我拿起手机拨通了林茵的电话。
电话接通,一阵悉悉窣窣的动静后,响起小林略带沙哑颤抖的声音:“喂,孟哥。”
我皱起眉:“你又跟小郑在一起?”
“没有,我在家。”略顿,又道:“刚刚在看小电影,一边看一边用跳蛋,你要不信,我们可以视频。”
视频直播自慰吗?我可没兴趣,再说家里还有两个女人。
“你们部门今天晚上有聚餐?”我压低声音问道。
“是啊,企宣部的高总要调走了,全部门为他践行,怎么了。”
“那你怎么没去?”
“我婆婆生病了,我要赶回来尽孝心。”
“婆婆生病了你还在床上玩得这么开心?”
“她就是普通感冒,吃了药就去睡了。”
“你老公呢?”
“今晚值班。”
“嗯,行了,你继续玩吧,挂了。”
“欸,你等一下。”
“干嘛?”
“你不是说要找我的吗,这都一个多月了。”
“年底太忙,忙完这阵再说。”
“嗯,我听茹姐说过,那你注意身体,等有空的时候记得给我打电话。”
“行了,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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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躺在床上,摟著赤身裸體的妻子,我的心裏充滿了愧疚。
自從忙起來以後,除了早上送去上班,下午下班很久沒去接過她了,更別說臨睡前的聊天習慣,有時候回來太晚怕吵醒她,我還會去客房湊和一晚。
商人重利輕別離,前月浮梁買茶去。
誰願意天天忙碌奔波,還不都是爲生活所迫?如果衣食無憂,誰不願意老婆孩子熱炕頭?
所幸,妻子一直非常理解我,從來沒有因爲自己受到冷落表現出任何的不滿,反而每天晚上都會非常貼心的爲我准備好第二天要穿的衣服。不像千年前那個不知好歹的琵琶女,既享受著商人提供的富足生活,又不甘寂寞的深夜跑到江上花船撥絲弄弦勾引男人,然後讓白居易這個文青渣男借機把她辛苦賺錢養家的男人狠狠諷刺了一回,遺毒流傳千年不散。
當然,畢竟女人是感性生物,許久沒有親親抱抱,妻子心生幽怨是難免的。所以,剛才我使出了渾身解數讓妻子痛快淋漓享受了一次極致的高潮,然後中場休息說會兒話,等她稍微緩一緩再繼續,一定要把這段時間壅塞在她體內的欲望徹底疏解通透。
“壞蛋!”緩過勁來的妻子在我肩上咬了一口。
“嘶~幹嘛?卸磨殺驢啊,剛舒服完就咬人,你是螳螂精變的?”
“你才是螳螂精,不對,你是餓瘋了的大野狼,大臭狗!”
“嫌我做得太猛了是不是?我這不是想著讓你餓了這麽久,總得把你餵飽一點嘛。”
“那也不能往死了幹我呀,我是你老婆,又不是外面的小姐。”
啪!我在妻子屁股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別瞎比喻!”
“哼!等下我用嘴給你吹出來吧。”
“別,好久沒有正常射過了,前幾次要麽後面,要麽射嘴,不能讓我的孩子們老是走歪門邪道。”
“那你就快點射,別做太久。”
“我盡力,你也要做好配合。”
“又想讓我穿上高跟鞋和絲襪?”
“還要多說一些騷話。”
“你想聽哪些?”
“嗯……比如和前男友的一些細節。”
“變態!你就喜歡聽這些,聽了那麽多次還不膩呀。”
“不膩。要不,這次說說你和宋嘯在車上的細節。”
妻子沈默了一下,說道:“你都聽了三四次了,又沒有和他真做,說來說去就那樣。”
“嗯,”我想了下,“那要不說說你和他在病房裏怎麽親熱的。”
“病房裏?”妻子微愣,旋即打了我一下:“你想什麽呢,我怎麽可能在病房裏和他親熱。”
“不是說白天,是晚上。”
“晚上也沒有!”
“晚上你住在病房,他就沒趁機親過你,摸過你?”
“沒有!那是病房,又不是酒店房間,再說你又不是沒看見,他傷成那樣,哪有心思想別的?就只有你這個臭流氓才會整天滿腦子都是下流想法!而且,就算他想,我也不可能讓他親,給他摸,本來去醫院照顧他就已經覺得對不起你了,再和他做出親熱舉動,那我成什麽人了!”
“哦……”我眼睛眯起,望著天花板上的吊燈若有所思。
“老公,”妻子略顯遲疑,然後輕聲說道:“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你說。”
“就是,以後能不能……能不能別在做愛的時候讓我說前任和宋嘯的事情了?”
“怎麽了,不喜歡?”
“剛開始確實有一些刺激,好像有種突破禁忌的背德感,後來覺得這樣很別扭,而且會害怕。”
“害怕?害怕什麽。”
“害怕你不愛我了。”
“傻瓜,腦袋裏盡瞎想什麽呢,我怎麽可能不愛你。”
“也不是我瞎想的,就是會有那種感覺。”
“好吧,以後不說了,還有沒有你不喜歡的?嗯,是不是不喜歡我太過用力?以後我盡量溫柔點。”
“這個還好,就是時間久了有些受不了。”妻子害羞的親了一下我胸口。
我樂了:“呵呵,我也沒有想到,做個破手術居然能給雞巴增加了持久附魔效果,連醫生都想不明白,真有意思,呵呵。”
“看把你得意的。”妻子輕輕用力捏了下我的乳頭,然後繼續說道:“我知道,兩個人在一起久了,難免會失去新鮮感,所以你想制造一些新鮮感來滿足我,同時也想看到我在床上騷的一面。其實,做愛既是肉體的融合,也是靈魂的交流,靈肉合一的性愛才是最完美的。知道麽,每次做愛我最有感覺的時候,就是你在我耳邊喘著粗氣說我是你的、你要一輩子操我等等這一類的話,每次聽到這些話,我都會特別興奮,想被你狠狠的操,一直操個不停。”
我的心裏一陣感動,同時垂軟下去的陰莖開始擡頭。
“老婆,我明白了。”柔情滿懷的我低頭親吻妻子頭發:“以後你想讓我怎麽做,就像今天這樣直接跟我說,不要爲了遷就我而委屈自己,聽見沒有?”
“嗯,知道了。”妻子的大腿感覺到我的陰莖在勃起,于是手向下伸去,握住了剛剛給她帶來欲仙欲死快感的那根肉棒,“老公,你會一輩子這麽愛我嗎?”
“會的。”
“下輩子呢?”
“下輩子也會,下下輩子也會!”
“老公你真好!”
妻子低頭啜住我的乳頭吮吸,手在下面握住陰莖溫柔撸動。
“嘶~~”我倒吸一口涼氣,舒爽的挺直腰板。
正舒服的不要不要的時候,妻子停下來,仰起頭眼裏露出媚意看著我:“老公,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問吧。”
“嗯……先說好,單純是一種假設,你不許生氣。”
“好,我答應你,不生氣。”
我說完以後,妻子看著我遲遲沒有開口,明顯還是有些猶豫。
“問吧,放心,我不會生氣的,我發誓,好了吧?”
“嗯……”妻子忽然露出嬌媚害羞的笑容:“就是想問問你,自從和我結婚以後,你心裏有沒有想過和別的女人做愛?”
“沒有,絕對沒有,我可以發誓。”
“嗯,好了,我相信你。”
“你的問題就這個?”
“對呀,不然呢。”
“我還以爲你要問如果你出軌了,我會怎麽樣呢。”
妻子眼眸微閃,笑問:“好吧,如果我真的出軌了,你會怎麽辦?”
“怎麽辦?我只能告訴你,我會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是不是會不要我了?”
“哼!”
“說呀,你是不是會不要我了。”
我用平靜的語氣正色道:“我只能告訴你,這是一個男人絕對的底線,如果真的發生了你所說的情況,我不敢保證自己會做出什麽事情。”
妻子神情微僵,眼底深處閃過一抹幾不可察的恐懼,旋即臉上重新浮現笑容,“壞蛋,就知道嚇我。”
她趴回到我胸膛,手在下面有一下沒一下的撸動著我的陰莖,顯得有些漫不經心。
我看著天花板上的吊燈,眸色越發陰沈,淡淡道:“這不是嚇你。老婆,你應該知道我究竟有多麽愛你,從某種意義上說,你就相當于我的半條命。如果有一天,連這半條命都背叛了我,你說我活著還有什麽意思?”
妻子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幾秒後,她整個人忽然翻身壓過來,抱住我的頭在我臉上瘋狂親吻,一邊吻一邊輕聲呢喃:“老公……老公……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愛你……老婆不會背叛你,老婆永遠愛你……”
我被她的激情瞬間點燃情欲,緊緊抱著她激烈回應,兩個人瘋狂親吻,恨不得把對方整個兒吞進肚子裏。
堅挺的陰莖再次進入了溫暖濕潤的泥濘陰道,隨著快速大力的抽插,妻子爆發出比剛才更爲猛烈的狂熱,雙手雙腳像八爪魚一樣死死摟著我,幾近瘋狂的挺動著下體迎合我的衝撞,鼻間噴吐出粗重灼熱的氣息,仿佛把身體所有的力量都全部調動起來集中到了陰道裏面,用來對付那根堅硬滾燙的陰莖野蠻凶狠的衝撞,所以分不出絲毫余力去呻吟和叫喊。
兩具緊緊貼合在一起的身體很快便汗水流淌,我一把掀開被子,眼睛赤紅如發狂的野獸,嘴裏含著妻子的舌頭,腰部持續快速聳動,猛烈衝擊著那處柔軟嬌嫩所在,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意識世界徹底破碎,只剩下虛空世界裏最原始的一個本能念頭,操她,狠狠操她,往死裏操她!
妻子猛地掙脫我的親吻,嘴裏發出高亢嘶啞的長聲悲鳴,她的指甲刺進了我的背部皮膚,隨著這股疼痛,攜帶著無盡愛欲能量的山洪終于衝破堤壩傾瀉而出,在大地震顫之中咆哮奔騰湧向肥沃田野,已是一片澤國的田野不知從哪裏又冒出大股洪水,天地頓成一片汪洋。
隨著身體停止顫抖,粗重的呼吸變得平緩,一切漸漸恢複了風平浪靜。
“老公……”妻子吞咽了下幹澀的喉嚨,有氣無力的說道:“好舒服……我好像真的死了又活過來了。”
我嗯了一聲,喘著粗氣道:“你流了好多水。”
“呀!”妻子嘲噴了,床單濕了一大片,必須要更換。
她換床單,我去清洗,花灑的水澆在身上,思緒將眉頭聚攏在一起。
等到收拾清理完以後重新躺在床上,身體感覺到疲憊的同時,又有一種清爽暢快的通透感。
此時的妻子像一只吃飽喝足的餍足小貓,慵懶安靜的趴在我懷裏,手裏還在玩弄著我垂頭喪氣、綿軟無力的小兄弟。
許久,就在我恹恹將要睡著的時候,忽聽妻子輕輕的柔聲問道:“老公,你睡著了嗎?”
“嗯。”我是真的困了,這段時間根本沒有好好休息過,又經曆了兩次性愛,眼皮沈得像是挂了鉛塊。
但是,妻子想要聊天,我就必須打起精神陪著,一是這段時間欠她太多的陪伴,二是,我之前嗅到的一絲反常。
我睜開眼睛,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看了下,“寶貝,十二點了,你不困嗎?”
“困,可是好久沒和你抱著說說話了,我們再聊一下下就睡覺好不好?”
“好吧。”我偏頭寵溺的親了親她,胳膊將她往懷裏緊了緊。
“老公……”
“嗯?”
“你剛才說女人出軌是男人絕對的底線,可是我聽小林說,有些男人偏偏很喜歡他的女人去和別的男人上床,這是爲什麽呀?”
我瞬間皺眉:“她怎麽跟你聊這些?”
“是那天我們幾個在討論一個社會新聞的時候隨嘴聊到的,她還說,這種人有一個專門的名詞,叫什麽綠帽癖。”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這就跟那些玩SM或者同性戀一樣,都是另類群體,沒什麽大驚小怪的。”
“爲什麽會這樣呢?那些男人是不是因爲不愛他們的妻子,所以才會去尋求這樣的刺激?”
“可能吧,反正這種情況比較少見,被人知道了會死得很難看。”
“嗯。老公,你說一個人有可能同時愛上兩個人嗎?”
“不可能。”
“小林說會。”
“她在胡說八道。男女之間的愛是獨一無二的,又不是一塊蛋糕,可以切出來東分一塊,西分一塊。就拿宋嘯這件事來說吧,你說你喜歡上了他,又說還愛著我,是不是感覺自己好像同時愛上了兩個人?但是,我那時候問你,如果我和宋嘯出現對立立場,你站在誰的一邊,你當時是怎麽回答的?”
“我說站在你這邊。”
“對啊,按字面上講,同時愛上兩個人,意味著兩份愛是平均對等的,但這樣可能嗎?絕對不可能。能分出多少的愛不是真愛,面臨選擇時做出取舍的愛,也不是真愛。真正的愛是什麽?是唯一和獨占。一個人可能會同時喜歡上兩個人,這個喜歡可能是喜歡A的長相,以及喜歡B的才華,但是,喜歡不是愛,如果在長相和才華之間做選擇,可能有的會選擇A,有的會選擇B,不管選哪個,做出選擇的那一刻,就代表了他心裏真正愛的那個人是誰。”
“那要是被迫做出的選擇呢?就像賈寶玉最後和薛寶钗結婚,《呼嘯山莊》裏的凱瑟琳最後嫁給了林頓。”
“你說的是一個人會不會同時愛上兩個人,賈寶玉愛林黛玉,不愛薛寶钗,凱瑟琳愛的是誰我不知道,但她肯定不愛林頓。所以,你舉的例子不合適。”
“凱瑟琳愛的是希斯克利夫。”
“嗯,誰寫的,有空我找來讀讀。”
“英國女作者,艾米莉·勃朗特,她的姐姐就是寫《簡愛》的夏洛蒂·勃朗特。”
“哦,姐妹都是寫小說的,厲害。”
“老公,睡覺吧,困了。”
“好。”

第二天早上,黃菲又在用怪怪的眼神看我,看得我心裏直發虛,悶頭喝粥,都不敢擡眼看她。
吃完早餐,照例先送妻子上班,然後黃菲從後座下來坐到前面副駕,揮手和妻子道別後,我們向公司駛去。
車裏太安靜了,我清咳一聲打破略顯尴尬的寂靜:“菲菲,你是後天去考科目三對吧?”
“是的,姐夫。”
“上午還是下午?”
“下午三點。”
“行,那到時候我送你過去。”
“不……嗯……好的,謝謝姐夫。”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隨著黃菲說出這聲謝謝,車裏的氣氛似乎出現了松動,不再像之前那般凝滯沈悶。
我笑了下:“等你拿到駕證以後,我就送你一輛車,你有沒有喜歡的牌子?”
黃菲轉頭注視著我,我偏頭瞥了她一眼,“看著我幹嘛,問你話呢,到底喜歡什麽牌子的車。”
“你要送我車,跟我姐商量過嗎?”
“怎麽,你怕她不同意啊?呵呵,放心吧,她肯定不會有意見。”
“嗯,還是先跟她說一下比較好。”
“我會的。”

到了公司,前台遞給我一個快遞,黃菲徑直走向她的工位准備會議資料,上午開會要做出新公司開張的第一項投資決定。
進了辦公室,我撕開快遞,倒出來一個U盤,除此以外,別無他物。我有些納悶,看了下快遞封面,本地地址只寫了市內某區,沒有具體地址,寄送人姓名寫了個王,電話一欄是空白。
莫名來曆的U盤不能插入到辦公電腦,萬一有病毒,數千家公司的財務數據被盜那就熱鬧了。
我從櫃子裏找出一台舊筆記本電腦,按了下電源開關卻發現沒電了,于是接上電源線開機,U盤隨手插進筆記本電腦插口。
舊電腦啓動的有點慢,趁這個間隙,我想起一件事,拿起手機撥給了小丁。
“餵,孟哥,這麽早!”
“小丁,有件事還得麻煩你一下。”
“嗨,麻煩什麽呀!有事你直接說!”
“以前和宋嘯同病房的那個小夥子你還記得吧?”
“記得啊,怎麽了?”
“你幫我找到那對母子,問問他們,宋嘯是不是讓他們幫過忙,可以給他們錢,只要肯說實話。”
“明白!我馬上就去辦!”
“謝了。”
嘟,電腦開機了,我拿起鼠標正要操作,黃菲推門進來:“孟總,陳總和王總已經到會議室了。”
“好,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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