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鞅第一次见秦孝公时，大谈尧舜禹的仁政，结果秦孝公在朝堂上听着听着就睡着了。第二次见面，商鞅彻底换了说辞，不再讲仁义道德，而是详细阐述了如何通过严刑峻法、奖励耕战来实现富国强兵。
这一次，秦孝公没有了瞌睡，反而是听得非常仔细，目光炯炯，身体也不自觉地前倾，向商鞅靠近，生怕漏掉一个字。前后态度的迥异，让商鞅明白，秦孝公想要的是真实的富国强兵，而不是口头的仁义道德。
历史记住了这个瞬间，正是这次对话，奠定了秦国强大的基础。商鞅是清醒的，他比谁都清楚，理想主义的说教在弱肉强食的战国行不通。要生存，就要放下书生之见；要强大，就要直面这个世界的游戏规则。
即便是和平年代，良心又值几个钱呢？你对别人好，别人就一定会对你好吗？大概率是不会的，人性的自私，就是你对别人越好，别人越觉得理所当然，越是得寸进尺，越是吸食你，越不会感恩你、回报你。
这就像职场中，只要你一次对同事无理要求妥协了，后面对方会提出更多要求。他们不会顾及你难不难，只会觉得那是你应该做的。如果你不做，他们就会再背后说三道四诋毁你，他们不会有任何愧疚感的。
现实就是这样的，良心败在私心和利益下，不会有任何羞耻感。那些有良心且愿意帮助他人的人，往往是付出了很多，却很少有收获。没有人会同情他们，只会在背后嘲笑他们傻，并不断侵占他们的利益。
那些恪守“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的人，可能终其一生都默默无闻；而深谙规则、善用手段的人，反而能快速抵达目标。恪守规则的人有羞耻感，会坚守道德底线；善用手段和规则的人，无耻没有底线，更容易成功。
这不是为不择手段正名，而是承认一个事实：世界运行的逻辑，远比人们想象的要复杂很多。良心是内心的裁判，但现实这盘棋，还需要其他的智慧。如果你太讲良心了，就会被那些不讲良心的人生吞活剥。
人类是遵循丛林法则的，如果狼讲良心不去吃羊，那么被饿死的就是狼，羊会感恩吗？正如小日子的资源匮乏，华夏良心好去帮助它，结果它强大了，不仅不会感激华夏，反而会更加觊觎华夏的资源并进行掠夺。
有良心往往更容易受伤害，但这并不意味着良心无用。恰恰相反，正因为世界不按良心办事，坚守良心才显得更加珍贵。它是在认清现实真相之后，依然做出的选择。真正的英雄主义，就是认清生活的真相后依然热爱。
就像晚年的商鞅，虽然推行严苛法治，但变法条文清晰明确，贵族平民同罪，在可能的范围内，他依然守住了程序正义的底线。只不过，强大了的秦国，并没有对商鞅良心，在众多利益方推动下，商鞅被车裂。
真正的成熟，是在理想与现实的夹缝中寻找平衡。完全背离良心，人会异化为只追求功利的工具，但若只空谈良心，又可能在天真中碰得头破血流。最好状态或许是：知世故而不世故，明规则而不唯规则。
世界很残酷，人性很复杂，不能只活在理想的幻境中，也不能完全活在自私自利的自我麻痹中，既要考虑现实生活的吃喝拉撒，也要考虑合作共赢的互帮互助。良心需要有，但做事太有良心就必然被伤害。
毕竟，人活一世，不仅要问“得到了什么”，更要问“成为了什么样的人”。这个世界确实不总是按良心办事，考虑他人是高尚品格，考虑自己是人之常情。人能做的就是在每一个可能的时刻，让良心为自己办事。
这不是幼稚，也不是残忍，而是在混沌中为自己点一盏灯。灯光虽微弱，却能照亮脚下的路，让自己在适应世界的同时，不至于迷失自己。不要太想着良心，那样只会让自己成为别人的附庸，生活被别人掌握。
财富不是对努力的奖励，而是对社会和资源的掌握。对别人太有良心，必然会有很多坑等你去填。为富不仁，为仁不富，凡事成就都有交换，你想活得风光，就必有牺牲，你全凭良心做事，破败受伤就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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